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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路上大了起来,起先靳原还开着整扇车窗让荀风透透气,后来就只留一道缝,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休息,直到荀风被啪嗒啪嗒的雨声吵醒,抬手在自己微微淋湿的脸上遮了一下。
他还不能很好地睁开眼,眼皮子沉,抬一分重三分,这个吃力的动作让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喉结跟着漂动,嗓子里细小的抽动和胸腔的起伏很快就让靳原知道他醒了。
靳原猜他是不舒服,偏过脸微微端起下巴不让止咬器硌他,低声问他哪里难受。
荀风不说话,半阖着眼眯瞪地看靳原,他的眼神有些失焦,瞳光晕散温柔,一弯迷离又迷人的钩子藏在里面,若隐若现地勾在靳原的心弦上向外牵扯撩拨,车窗上那道细缝里扑进来的雨点被手遮下小半,余下大半湿漉漉地挂在他脸上,亮盈盈的像是泪痕。
“你哭了?”靳原被他看得喉结滚动,颈侧的皮肉紧了紧,没话找话。
雨夜没有月光,路灯昏暗又匆忙,靳原看不清,确实不能确定荀风是不是真的哭了。但这不妨碍他抬手用拇指帮荀风揩脸,指腹从嘴角擦到耳根,荀风的脸被酒精烧得烫红,热得难受,降温的雨水被抹干后本能地讹上了罪魁祸首,他侧过头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缠着靳原的指尖舔了一下,然后顺势吮上去,含着他咬。
他的舌头很软,口腔又很小,吮吸异物的时候像是某种海洋软体生物的吸盘,密闭的真空腔室狭窄又温暖,靳原指尖的血液在负压的作用下朝着一处涌,细微的酥麻和几可不计的疼痛激起他易感期被药剂压抑的施虐欲,他用食指扣住他的下巴,象征性地隔着止咬器在荀风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徐缓地将整根拇指插进那张潮湿温软的嘴里。
他的指骨修长,即便是拇指,完全顶进去后也压到了喉头,不至于塞满但是进得深,荀风没有防备被摸到了舌根,哽咽了一声,湿滑的舌头卷起来,吸在靳原的指上往外挤,想把他抵出去,但是慢一拍的上腭依旧紧紧吸阖,于是他的抵抗完全成了骚乱无力的啜舔。
靳原想问他喝醉了怎么这么会舔,但看了一眼专心开车的司机,抿抿嘴咽下涌到嗓子眼的话,用行动代替了贫瘠的语言——他要亲手去问他的嘴——靳原的指腹摸过荀风舌根处的齿龈,然后抽出一点翻过来去摸他上腭的黏膜,他像是一位品行恶劣的牙医,在黑夜的掩护下摸遍了荀风上面这个潮湿狭窄的腔室,就像他曾经破开下面的那个。
雨声很大,盖过了荀风喉咙痉挛的抽噎和涎水溢出的水声,他被靳原藏在怀里,细细地插嘴指奸。
快到家的时候靳原才抽出手把人放开,荀风的嘴被玩得有些合不上,水亮的唾液湿漉漉地淌了一下巴,靳原帮他擦干又抬手垫住下巴轻轻地帮他闭合口腔。
司机从后视镜注意到了荀风的异样,问靳原他怎么了。
靳原撒谎不打草稿,说他喝多了难受。
司机长长地哦了一声,说那你到家了帮他抠一下,抠抠就吐出来了,吐出来就不难受了,现在的小孩嗓子都浅。
靳原说嗯我知道,然后凑到荀风耳边,悄悄问他给不给抠。
荀风哪里听得懂,张口就是破碎的呼吸和嗝儿,他紧紧抿着好不容易闭上的嘴,保持沉默。
靳原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乖一点,我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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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原家是独栋小楼,他的房间在三楼单独一层。
季霖睡得早,靳南山晚上有手术不回家,靳原踏着雨声摸黑把荀风抱上楼,带进房间关了门。
荀风真的喝醉之后其实很听话,而且会因为站不住变得非常黏人,即便才被靳原玩得合不拢嘴也一直抱着他的不放,失力地挂在他身上,脸上泛着潮红,张着嘴,一抽一抽地把自己酒气浓重的吐息呼在Alpha的颈侧。
靳原抱着他坐到床上,斜斜地倚靠着床头,一只手揽着他的肩防止他掉下去,一只手轻轻地抚他的背帮他顺气。
远处的天际线忽然划过一道的闪电,冷白色的光无声地破开黑夜,在靳原脸上勾勒出利落分明的棱线,又转瞬寂灭,几乎和电光熄灭的时间同步,靳原抬起那只顺气的手捂上了荀风的右耳,又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另一只耳朵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轰!!!”
窗外惊雷骤降,和越下越大的雨一起劈在落地窗上,刷下玻璃上的灰尘和闷热,屋内没有雨,荀风却觉得潮湿,靳原在雷电交错的间隙里和他说话,他装作听懂一样,从嗓子里挤出几声意味不明的敷衍的“嗯”,实际上听见的只有靳原沉稳又急促的心跳声,怦,怦,怦……
靳原说的是我房间里没有润滑剂,帮你舔湿好不好?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靳原一层一层地剥开荀风身上熨帖修身的正装,在解衬衣的时候发现白衬衫的下摆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咬进裤腰中,他顺着衣角摸进去,在腿根处找到了荀风藏在西裤里的shirtstays,一指宽,弹性稍弱有些紧,在腿肉上箍出一圈凹痕,摸索间能明显感受到腿环与皮肤截然不同的质地,上面还有一条细细的分
', ' ')('支,夹着衬衫下摆,像是中世纪妓女用来塞嫖资的丝袜扣。
“谁教你穿这个的?”
靳原的喉结动了动,掐了一把荀风的腿肉,附到他耳边问,食指和中指强硬地挤进腿环和皮肤的间隙,勾起来,手腕收紧,刻意地拉高,一直到自己的指节都勒得发痛之后才迅速地抽离,失去牵扯力的皮带倏地抽到荀风腿上,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啪”。
火辣的痛感来得猝不及防,荀风吃痛地瑟缩了一下,小声叫疼,腿蜷起来,小幅度地挣扎,没动几下就被靳原扯住脚踝拉到床沿,一边玩弄腿环一边褪下外裤。
靳原并没有解开腿环,也没有再弹它,而是把半只手挤进去,借住皮带的压力紧贴着荀风的腿肉,指根碾在勒痕上,四个钝钝凸起的骨节压进去,缓缓地摩挲。
腿环是黑色的,贴在荀风鲜少见光的大腿上,黑白两色泾渭分明,色情和天真的反差异常明烈。
“以后不准穿这个……”
他有些病态地凑到荀风腿根上想要咬一口,却被止咬器阻隔,只能伸出舌尖隔着一道井字防线伸去舔。
“只能穿给我看,知道吗?”
说完,靳原直起身,单手反肘绕到脑后去解自己脸上的止咬器,医用止咬器轻便,没有繁复的指纹锁,解开几个卡扣就能拆卸,在靳原开到第三个扣的时候,荀风突然轻轻地踢了他一脚,脚心踩着他的小腹虚软无力地踏,像是在阻止他。
靳原想起来荀风对Alpha的标记有应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捉住他的脚踝不让他踩,俯身凑上前,压低嗓音问荀风:“不想我摘这个?”
“……”
荀风迷茫地看着靳原,脸色潮红,眼睑沉得睁不开,眨眼的动作无意间放慢了数倍,每一下都伴随着下颔的收放,他微微偏过头,像是吞咽空气一样张着嘴呼吸,脖颈处漂亮的线条起伏和缓,淡粉色的腺体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靳原盯着他,又问了一遍。
荀风依旧答不出来,像是上课被点名回答问题的后进生,他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窘迫,模糊不清地支吾了几声,无助地抓着靳原支在自己耳边的手臂,像是宠物一样用脸颊轻轻蹭他,讨好他。
他的脸颊很烫也很红,贴在靳原的紧绷的小臂上显得又很柔软,靳原想要咬一口,凑上前又被止咬器阻隔,他恨恨地磨牙,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去捏荀风的脸,扯起一块,连带着牵开了他的唇缝,露出那一角可爱又洁白的虎牙尖。
荀风像一只懵懂的宠物猫一样,任由主人捏着腮帮子观察自己的牙,呼吸之间,嘴角被牵得薄薄的,露出虎牙,性感又乖张。
靳原很喜欢舔他这里,没有缘由地喜欢,现在也一样。
但是如果摘了止咬器,荀风一定会很害怕,说不定还会挣扎,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乖乖躺在床上给他亲,可戴着止咬器口舌能活动的范围十分受限,根本没办法帮荀风舔。
靳原陷入了一个两难的抉择中。
荀风感觉到掐在脸上的手松开了,不解地望着靳原,眼神游离在他深邃的轮廓和肩颈腰腹之间,渐渐的有了焦点——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靳原脖子上,那上面有一圈黑色的抑制环,像是某种犬类的项圈,又像是主仆之间的色情玩具。
他很突然地抬起手,精准地抓住了靳原的脖子,食指和拇指卡在抑制环下,挤进去一点指尖,用了点寸劲向外扯,掐得不深,但靳原反应很快,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支高身体脱离了钳制,并且扣住荀风的腕骨把他的手压到了床上。
荀风嘶地抽了口冷气,呜呜咽咽地说疼,靳原这才发现他掌心贴了一条裁过的肉色胶布,中间的棉芯很窄,不知道贴了多久,胶边已经打卷了,隐隐有剥脱的迹象。
靳原想起自己床头柜里似乎备了类似形状的创口贴,于是把荀风手上的那张撕了下来丢到一边,让他乖乖等着不要动,自己走到床头,蹲下身翻找起来。
靳原背对着荀风,抑制环的卡扣却正对着他,几乎没有犹豫,荀风翻了个身攀爬到靳原边上,从床头伸出手,摸到锁扣上一拧一按,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锁扭,然后捏住器械边缘,一把掀下了嵌在Alpha骨质腺体上的无针注射器。
靳原猝不及防地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就是源自后颈的强烈灼烧感,腺体里的信息素在失去抑制后迅速地重新参与血液循环,失控的激素汹涌澎湃,夹杂着原始的欲望在他的血管里冲刷沸腾,激起一潮又一潮的热浪。
他手上还拿着要给荀风贴伤口的创口贴,脑子里却把下床的目的抛了个干净,和荀风有关的其他事都变得模糊,剩下的桩桩件件,无一不有关性爱。
他想荀风的嘴,想他的嗓子怎么这么浅,嘴又小,喉管还收得那么紧,一定很难肏开,插一会儿就得抽抽,但是他舌头好会舔,吸得也好骚,肏起来一定很舒服……
“轰隆隆!”
沉闷的雷声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擂在靳原脸上,他短暂地清醒了一秒,迅速转过身去夺荀风手里的注射器,荀
', ' ')('风却快他一步掰弯了器械,用一种饱含同情的眼神望着他,手背到身后,小声地说:
“不要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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