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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搁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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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搁浅(300收番外)

概要:洗白白

章前预警: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音痴小王子,内务大臣请来小人鱼教他声乐

小人鱼:do~

小王子:doi!

ps:“给狗戴”是指止咬器的款式像犬用口笼,没有说靳原的脸跟狗吻合的意思QAQ没有!

靳原的理智回笼时,荀风已经不省人事了,他被活活肏晕,瘫软无力地趴在洗手台上,被肏熟插透的嫩穴还在骚媚地吮蠕收缩,靳原成过结的阴茎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被肿软的生殖腔口卡得半硬勃起,他几乎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再捅进去插肏的欲望,粗硕的龟头拔出穴口,带出一小块软肉,发出一声淫亮的“啵”。

小穴失去堵塞,夹不住的淫水裹着浊稠的精絮从穴口争先恐后地涌溢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像是化了的棉花糖,糊在水淋淋的阴户上,溅到荀风肥嫩挺翘的臀瓣上,淅淅沥沥地顺着股缝流到腿根,靳原伸手摸了一把,又稠又多的水液在他的指缝里黏连,凝成透亮垂坠的精水指蹼。

靳原把手上的粘液擦在了自己被荀风喷得不能穿的裤子上,利落地扒了裤子和衣服,小心翼翼地扶着荀风的腰侧,托着掖下把人抱起来,也帮把他湿烂的T恤脱了,动作间半硬的阴茎不经意蹭到了他水液淋漓的穴口,激起了荀风潜意识里的恐惧,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神志,挪了不到一米就死死地扒住一边的水龙头,哭着攀在洗手池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水池里,意识混乱,一边流眼泪一边小声地求饶:

“不行……不能,呜呜呜……痛……满了……要破了……”

靳原没勾住他的腰,没有施力点,怎么也抱不出人,又被他的骚叫勾引,下面硬得发疼,不能肏穴,干脆站在一边盯着荀风合不拢的腿和小口小口吐精的水穴自己撸。

直到荀风不知怎么掰开了水龙头。

开了闸的自来水一下子喷满池底,淹没了他的口鼻,呛进呼吸道,荀风水里咕嘟咕嘟地吐泡挣扎,就是不肯把头从洗手池里抬起来。

靳原顶着梆硬吐水的老二费劲扒拉把人扯出来顺气拍水的时候,荀风还趴在他肩上一边咳嗽一边发脾气:“咳咳咳,你为什么……咳,要射在脸上……这么多……咳咳,我会淹死的……”

“……我没有射在你脸上。”自慰的快感被生生打断还惨遭碰瓷,靳原气得不轻,解释完还是气不过,扬手在荀风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掌,啪一声,很响,水液飞溅,荀风疼懵了,攀着靳原的胳膊抽抽嗒嗒地打哭嗝,靳原咬牙切齿地哄他:“乖一点,别逼我操你。”

“嗝,不能打……我乖……嗝,你也操啊……呜呜,你就是想操我……嗝……”

“是啊。”

靳原厚颜无耻地承认,抱着荀风,龟头蹭在他淌着水液的腿上,前列腺液蹭着精水,声音压得低磁斯文,勾起嘴角吻在荀风耳后,笑得很败类,大方坦然地向他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我就是想操你。”

“……你一对我笑我就想操你。”

“……你哭的时候我也想操你。”

“……特别想。”

荀风本来就又软又迷糊,被他这么一吓,泪水霎时止住,不敢哭,泪水壅在脑子里,神识更混沌了,胡乱抬起手就去捂靳原的嘴,掌心紧贴薄韧的唇,拇指按在高挺的鼻梁上,一边推他的脸一边慌忙地从洗手池下面暗格里摸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硬往他手里塞。

趁靳原被他捂得愣神的瞬间,一把推开人,重新扒住洗手台,把头埋回了他赖以生存的水池里,腰身塌下去,高高撅起水糊糊的屁股。

像一尾搁浅的人鱼。

淫荡而不自知。

靳原又好气又好笑,嗤了一声由着他闹,站在原地,握住自己经络贲张的阴茎,继续刚刚未完成的疏解,热烫下流的目光像无形的火舌舔舐荀风,从他凸起的颈椎舔到光裸的肩胛再到深深凹陷的腰窝,停在水光泛滥印着通红掌痕的肥臀上,眼底的欲火愈燃愈暗,手上的撸动揉搓也越发迅猛,几乎毫无技巧,自虐般的自慰。

而荀风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就这么乖乖地翘着屁股,像条发情等肏的人鱼一样趴在洗手台上,任他猥亵。

一场漫长而秽乱的视奸。

最后,靳原喘着粗气射在了荀风性感深凹的腰窝里,浊白的浓精喷洒在奶白的骨窝上,凹陷处盛不了太多,余液沿着边缘淌开一摊,让他想起白玉盏里漫溢出来的奶浆。

半昏迷状态的荀风对此没有太大反应,只是不适应地扭了扭纤细的腰肢,试图把热液从身上晃下去。

“啪!”

靳原刚射过的阴茎又被他骚得抬了头,低骂了句脏话,扬起手在荀风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给他止骚,臀肉被打得晃荡,荀风哀哀地叫了一声,疼得发懵,一下子就趴着不动了。

靳原这才分出了一点心思打量荀风刚刚塞给自己的玩意儿。

那是一只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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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亚克力盒子,里面有个小底座,底座上卡了一只黑色井字口笼,皮革束带,金属扣环,几不可见的指纹锁,很复古的设计。

是止咬器。

联系荀风会出水的处子穴、情趣道具收藏癖,以及对被咬的抗拒……靳原猜测荀风可能对Alpha有ptsd,为了验证自己的假想,他坏心思地上前一步,抻长了胳膊撑着镜面,倾身罩在荀风身上,附到他耳边,启唇张口,下颚松离又咬合,齿臼骤然交互磕碰,发出一声极具骨质感的轻响。

“ke、”

荀风其实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可一听到这个磕牙的声音,还是条件反射,鱼一样弹动了一下,小声地边打嗝边哭:“呜,别咬我……嗝。”

“不咬你。”靳原把手绕到前面,拨着腰把小人鱼从洗手池里拔出来,单手拆开亚克力盒,取出止咬器,调整好后虚虚地罩到脸上,低声叫他:“看镜子。”

荀风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镜面,只见靳原环着他的腰站在他身后,骨节分明的净白大手抓着一只黑色的止咬器,虚虚地扣在脸上,不论是鼻压弧度还是下颌收束角都与他的轮廓相吻合,肉眼可见的严丝合缝,按照黄金比例设计的高定止咬器就像是以他为概念建模的一样。

冰冷的金属贴合潮热未褪的肌肤,禁欲和纵欲鲜明并生,在这副深邃的骨相上交融到了极致,靳原此时看起来像极了一位中世纪异教徒,邪性又傲慢。

荀风茫然地看着他。

异教徒低下头嗅了一下他的发顶,拽着他的手,按在皮革束缚带上,好心提醒似地陈述:

“这个是给狗戴的。”

“唔……”

荀风胳膊被捉着,指尖在靳原脸上游荡摸索,被动地划过皮带、锁扣、液晶屏……被掣肘的感觉很压抑,他反抗不了,顺着靳原的话打着哭嗝骂他:

“你……嗝,你是狗……”

指腹按压屏幕,录入指纹,止咬器被激活,发出滴一声电子音。

“……我是狗。”

靳原不否认,放下他的手,摸到脑后,把绑带缚好,合上锁扣,戴完之后搂住荀风,想咬他的耳朵又被阻挡,只能隔着一层口笼不解瘾地蹭他,嗅他身上精水和信息素杂糅混合的味道,享受着克制欲望带来的快感,靳原虔诚地填述自己没说完的话,像是在做扩写题的小学生:

“……我是哥哥的狗。”

“……我只对哥哥摇尾巴。”

“……也只肏哥哥的穴。”

“哥哥就是我的小母狗……”

“……”

话太多,不清醒的荀风被他绕蒙了,好在止咬器给了他安全感,他很满意靳原自己戴口笼乖巧的表现,为了奖励他,还是讷讷地嗯了一声。

“乖,去洗澡。”

靳原知道他肯定没听清自己说了什么,但不在乎,一把揽住荀风的肩,弯下腰,抄起他的膝弯,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隔间走,那里有一个按摩浴缸。

其实他更喜欢像抱宝宝一样抱荀风,因为可以亲锁骨和颈窝,还可以吸奶头,偶尔咬一口还会被他的腿紧紧地夹住腰,但现在自己戴着止咬器,除了空气什么也亲不了,铁笼还会硌到荀风细嫩的皮肤。

而且荀风变成了笨比小人鱼。

人鱼宝贝没有腿,只能被公主抱。

他不是童话里的小王子,没有大大的城堡。

狗狗只会把小人鱼叼进浴缸里,用自来水藏住,豢养起来。

水龙头拧开。

“哗啦啦——”

调试完水温,靳原把荀风仰面放进了浴缸里,托着他的头避免他呛水,然后把他摆双腿大张的脚踩着缸沿的姿势,跪进了他双腿之间的小空间里,先帮他抹去小腹上结成软块,滑腻腻的精斑。

因为灌了太多精液,荀风的肚子微微鼓起一个弧度,人鱼线末梢撑开,肚脐显出来,像颗小珍珠。

靳原低下头想去亲珍珠,被止咬器阻止,冰冷的金属网格贴在肚脐上,凉得荀风一激灵,本能地颤着手推他的头。

靳原捉开他的手,直起身,宽大的掌盖在小腹上,自上而下地用力按压,荀风被他抓住的手剧烈地抽动,急促地喘息呻吟,腰身拱起又被压下,两条岔开的腿不自觉地合拢,踩到他的腹肌和大腿上,瘫软无力地蹬他,靳原直接被他小猫踩奶一样的动作踩硬了,欲火燃烧,又不能肏,掌心的力道愤愤加大,顺着绵软的小腹一寸一寸地向下捋,一大股团状的半凝固块状精絮随着他的动作从荀风合不拢的穴口里被外力强行挤出甬道。

掉进水里,咚一声。

骚死去。

“唔……啊,哈……”荀风被按得小腹酥麻,神经爽利,合不上嘴地喘。

靳原听见荀风的娇喘,看到他半硬挺立的玉茎,知道他又被玩骚了,从善如流地重新按上微凸的孕肚,走了一遍流程,挤出一大股精后,用指尖捏起沾了一点,抹到荀风肿烂的奶头上,揉搓乳粒,恶意地问他:“流产爽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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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荀风象征性地挣动了起来,晃着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不停地否认:“没有流产……没有,没有流产……”

又说:“我吃了避孕药,不会怀孕……我吃了……对吧……”

“吃了吃了。”靳原附和着骗他,按着他的肚子,压了几下,想到他晕过去前清醒的对于避孕药的执念,心底莫名躁郁,没再帮他推第三次,直接掰开穴口,中指并着无名指往他软滑的穴口里挤,荀风挺着腰挣扎,被他按住肚子抠穴。

咕唧噗嗤的水声在浴缸里荡漾开。

两指撑开穴口引流太慢,靳原又探进中指去摸他的内阴口,原本凹陷扁平的膈膜被肏开肏肿了,在穴壁上凸起明显,像是一处骚点,指腹施力下按,内阴口打开,积在里面的淫水和精块顺着手指往外流,靳原射得太深,中指伸进两个指节也只引出一小部分,被肏熟的穴道一被戳弄就自主收缩蠕动,吮啜手指,吸饮浴缸里的水,一来二去,荀风刚刚被按得平坦的小腹又微微鼓起了一点弧度。

他胀得难受,伸手去推靳原,摸到他脸上的止咬器,以为是怪物,吓得缩回手,过了一会儿又要摸,循环往复几次,睫毛一眨,糯唧唧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哈啊,不行了……嗯啊——啊,水太多了……唔,好胀……”

“马上就好了。”

靳原一边哄荀风一边抽插引导,他射得又多又深,挤出一股还有一股,每摊精都是一样的浓,期间荀风一直挣扎哭闹,小声地骂他。

“呜哇……你是狗……你是狗,嗯啊……你……”

“汪。”

“……”

再到后来,靳原失了耐心,抽出手摘下一旁的淋浴喷头,拧掉莲蓬头,抬起荀风的右腿抗到肩上抱着,另一条腿用用腰身和缸壁夹住,打开喷头,对着荀风被撑开的骚红软嫩的穴口一通狂喷乱洗,剧烈的刺激让荀风变成了一条躺在油锅里的鱼,神情痛苦,尖吟着挣扎,又被靳原按着小腹死死制住。

热烫的水柱冲进穴道,稚嫩红肿的甬道本能地收缩蠕动,喷进去的水被一股股挤出来,带着浑浊的精水往外淌,浴室隔间里迅速地弥漫满精液的麝味和靳原信息素的冷香。

“啊……啊——啊,哈啊……嗯啊……呜呜呜……嗝,嗯……”

荀风带着浓重的哭腔咿咿呀呀地叫喘,抗拒着水奸清洁。

靳原按着荀风鼓起的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压,另一只手几乎把水管口塞进他闭不上的穴里,恶劣地恐吓:“插进去洗好不好?”

“不……嗯啊——啊……不要,不要洗了……”荀风无助地伸出手,想掴靳原,虚软的巴掌落在止咬器上,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索性闭上了眼,哀叫着承受,祈求梦境快点结束,“没有了……呜呜……洗不出来了……嗝……”

“那就不洗了。”靳原关了喷头,掰开荀风的穴口观察他红肿的甬道里涌出的淫液,嫩红的骚穴汩汩喷汁,流出来的全是透明清爽的水液,精絮稀得几乎没有。

荀风已经被折腾得没有半分力气,昏昏欲睡,隐约有了痉挛抽搐的迹象。

靳原知道自己射得深,生殖腔里的那些根本洗不干净,干脆地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换了缸干净的水,帮他洗头发和身体。

荀风躺在床上的时候都还在无意识地哭,一口一个不洗了没有了。

“有也没事。”靳原一边帮他扣睡衣一边隔着止咬器贴了贴他柔软肿红的唇瓣,小声地承诺:“怀了就生下来,我操的……”

“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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