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邀我到船舷,辗转道明来意,他说此行的目的,看我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受吴家平委托来的,说是柳咏在里面,久久收不到我的信,已经十分无趣了,情绪十分不稳定,吴家平也知道我傻了,失忆了,所以自己给儿子写了信,想让我抄写一遍。于是通过螳螂的父母给螳螂施加压力。
我打着老傅的旗号,问起柳源的情况,螳螂说他也不知,他随即打了一个电话给他的父母,他的父母也表示,有段日子没和柳源联系过了。
我叫出了张扬,又找了一些托辞,说服张扬现场打电话给吴家平,借口是柳洪儒想爷爷了,觉也不睡,吵嚷着要现在和爷爷说话。张扬受酒精作用,处于飘飘然的状态,这种状态下的人是最好说话的,于是她也没怎么追问,就照办了。柳洪儒亲自就着手机对吴家平说,他要和爷爷说话。按说这样的情形,吴家平应该不会撒谎了。吴家平在和孙子说了几句话后,竟然坚持对张扬说,她也不知道柳源在哪里。
晚上进到卧室,打开空调,关好窗户,赵若怀就开始摊牌了,他一针见血地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失忆了,你是为黄少游失忆、为孙思失忆,对吗?”
我没来得及顶嘴,也没打算顶嘴,他又发话了:“你的黄少游同学,他到底是何居心,你能给我一点提示吗?他今天下午就迫不及待去茶楼,和你说了一半天的话,他娶了老婆不作为,这都是为了什么?”
“你调查我?找人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