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眈什么呀眈?郑元直对我,早就不虎视眈眈了,他现在怕我去傍他。柳源这里,我也不敢呀!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我现在是你赵若怀的监护人,保护人,我还是你的代言人。是你和柳源之间的桥梁,中转站。柳源上次威胁我说:让我一定把你照看好!我累呀!我可怜的脆弱的肩膀呀!我前世做了什么孽哟?我为什么要去柳源那里,献那寒烟山庄图呀?从此我就重任在身了。”
“是!你累!所以,你现在这身体状况,堪忧!大大地有问题!你刚才说什么郑元直怕你去傍他,怎么回事?”
“是,他怕我去傍他,怕我师承梁阿满,采用了相同的傍款手段。你知道吗?梁阿满所过之处,款界一片凋零,骇人听闻呀!怎一个惨字了得!如此看来,陈忆真的已经很走运了!感激上苍吧!”
赵若怀坐我对面,兴味十足地研究着我的脸,我的表情。大约那表情、那语气确实十分到位,赵若怀听着,先是忍俊不禁,既而放声大笑起来。他已经好几天没这么放松地笑了,我是真想让他能多笑一会儿。可是孙思就于这个时候,上楼来了,他说:“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我微笑说:“刚才向他转述了来自郑元直方面的梁阿满傍款轶事。怎么样,小魏送去车站了吧?”
孙思说:“没有!她不走!说她家里最近没人,回去了吃不上饭。”
我傻眼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面对了现实,慨叹说:“没有宁日啦!刚刚放松了两分钟,幸福太短暂了!郑元直和我见过面的事情,一旦传到梁阿满耳里,她就会不遗余力地打击我,找人灭我都有可能。”
“到底怎么回事?”孙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