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箱子是一回事,那两小时山路,没人陪着走,今儿我又得被吓个半死。
和立夫再往沙湾河坝走时,他脸色更凝重了,脸上有了不忍和不舍,他犹豫了半天,嗫嚅着说:“心仪,我去省城后,你就一个人……一个人……在这里了,自己万事小心……”然后说不下去了!哽咽了!眼睛一眨不眨,因为一旦眨了眼,眼泪可能就下来了,立夫他要维持硬汉的风采,所以不能掉泪。这是我认识立夫以来,他情绪情感上第一次大的失态。
其实刚才在路上,我还在想着摊牌的事情,想着鼓动立夫,去到省城可以开始物色新的女朋友。我想委婉地表示:我们其实并不是最合理的搭配。
我抬头看了看长江灰色的苍穹下,正无语东流的浩浩长江,忽然觉得:真要和立夫说出那话那分手的话真的好难好难。结束一段感情已然存在过的感情,那委实不是一件易事!志摩你说得好轻松‘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那种洒脱是人可以做到的吗?
于是,我也哽咽了,无语凝噎。眼泪往心里滑落。
立夫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说:“我去省城后,放大周你还是可以回我家去,那最终也是你的家呀,我爸妈那里,不管你喜不喜欢,都得和他们尽量搞好关系。”
“这个,再说吧!我尽量!立夫,一人在外,少喝点酒,好好照顾自己!乔若虚给你的这个差事,不是什么美差,遇事三思而后行。如果将来,一大堆股东我是说那群乌合之众,众说纷纭,意见相左,却都想对你发号施令,这个这么说,那个那么说,让你无所适从的时候,你得冷静思考,然后执行自己认为正确的方案,对于其他一些明显有误的指令,你可以阳奉阴违。另外,江城老傅、杨柳那里,不能让他们知道你去了省城的事情,不然会引起他们无尽的担忧。至于我,我独立生活的本领还行,内心也比较……比较强大,你就放心好了。到省城安顿下来后,咱们通过桑榆乡政府,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