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的父亲也是教师吗?”陈忆问。
我回答:“是的,县一中,这也就是阿满能分到县一中的原因。”
“她家这么有钱,能开夜总会?”
“不是她家的钱,是她老公,哦!暂时还只能叫男朋友,她男朋友开的。阿满找男朋友,一向以银钱的多少为考核的第一要素,所以能侥幸被她看上的人,都不是穷人。”
“那你呢?是不是也这样?”赵若怀问。
“在学校的时候,我和阿满,也包括柳咏、黄雀,我们都是校学生会的,所以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多。学校有什么篮球赛,文娱活动之类,我和阿满常常联袂为我们系出征,为我们系拿回很多奖项,不谦虚地讲,我和阿满为我们班乃至我们系的荣誉立下过汗马功劳。加上我俩这模样,当日的a师大,没有人不知道我俩,我们俩一般都是相提并论的,结伴出现在人家的话题中。但事实上,在我看来,我和阿满应该属于完全不同的两类人。”
“为什么?”陈忆饶有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