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速上开了四五个小时,夏荷眼皮开始打架,有点发困。
“彦琛,陪我说说话。”以免自己太困会出事,她把他推醒。
“聊——”她想了一下,“聊那年暑假,我从法国跑回来找你,但是你为什么避而不见?”
聊十几年前的事?
他眉头皱皱.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是生气了吧。”人都有情绪,那时候他才19岁,大妈的行为和言语让他很气愤,觉得受到了羞辱。
“我一直在楼下喊你的名字,我记得那天雨下得很大,但是,你一面也不肯见我。”夏荷也想起心酸的往事。
他是一旦决定向前看,就不会回头的人。
“抱歉。”他对自己当时无情的行为道歉。
人只有经历过,才能知道,一段感情里,失去的那方,痛得滋味。
当时的他,不懂,觉得分了就分了,不懂夏荷为什么要对他死打赖缠,为了他飞回中国。
“听说你当时回去后,发烧了?”他依稀还记得一点。
“烧列四十度,然后烧完了以后,性格大变。”夏荷哈哈大笑。
烧完了以后,她心灰了,意冷了,在外国自我放逐了很长一段日子。
他看向灰蒙蒙的窗外,没有说话。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当时你为什么点头答应交往?”她问出心中藏了好久的问题,“是不是——因为我真的太烦?”记得那时候的自己,老是喜欢跟在他后面,不断的问他,要不要当她的男朋友。
是不是真的被烦的?
他想了一下,承认,“我当时确实对你有好感。”如果不是无丝毫感觉,他不可能答应交往。
他很欣赏她的性格,自然,不做作,不任性,是他可以携于的伴侣。
夏荷一怔,随后一笑,“其实,那时候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对我打击满大的。”
“抱歉。”他不该没有细想,觉得彼此适合,就与她开始。
“道什么歉啊!都过去了。”夏荷轻松一笑,却还是觉得失落。
她明白,好感不等于喜欢。
只是,她常常在想,当时的白己和他都太年轻,没有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