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回来的一路上,她很沉默。
她知道,她一定要帮孩子们做点什么。
回到杂志社,她找余仁书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要把孤儿院和巨盛集团的纠纷报道出来?”余仁书很震惊。
“不行,不行!那对杂志社来说,太危险了!”余仁书断然拒绝。
巨盛集团的总裁年轻时因为伤人坐过牢。
在没有出新政策前,这几年,房市如雨后春笋般越冒越盛,在市场的经济推动下,巨盛集团每每抢先嗅得房市商机,从一钾硝公司发展到现在的集团公司。
但是即使如此,巨盛集团还是改不了原本的恶习。
几件收购案,巨盛的手段都很阴险,不光彩。
在这行混了这么久,余仁书或多或少知道点,因此,他也好几次劝过母亲干脆放弃孤儿院。
“难道,这就是我们作为传媒的精神?”她觉得,有点悲哀。
也许,她真的不适合这一行。
面对恶势力,她根本无法坐视不理。
余仁书汗颜。
“我知道每行每业都会遇见各式各样的问题,像律师事务所,像电视台,每一年被恐吓的次数不下百次,但是,如果人人一遇见恶势力马上都放弃坚持,这个世界会有什么公理?
余仁书的背椎都是冷汗,织心说的话,和他母亲说得一模一样。
“织心,我也是替你着想,替杂志社着想,替我母亲着想....”余仁书挣扎着。
他知道,某些方面而言,他有点懦弱。
“总编,我支持织心的想法!如果我们杂志社永远只能写一些没有意义的新闻,我们存在的价值在哪里?”尤副编出现在他们身后,“而且以我的专业眼光,我认为这是一条非常好的新闻线索,我们杂志这期会大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