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她还没归家,景和非凡一定很担心她。
再次裹过被单,她心急正想去接电话。
“接吧,你接了后,会发现,他会“死”得很惨!你清楚我的个性,我从来说到做到!”他的语气平稳,但是却让她手机只是仅握在掌心,绿色的接听键怎样也按不下去。
他在生气。
即使语气再平稳,她也能感觉得多那股隐藏在胸口的滔天怒气。
不行,她现在再也不能连累谁。
“许彦琛,他和我们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那天,我在骗你。”为了不继续连累、伤害景,她只能愤慨地放下所有的倔强,解释清楚。
“是吗?”他不信,因为她脸上紧张的表情。她分明,紧张着那个男人。
“你到底想怎样?”她怒吼。
现在的许彦琛,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很冰冷无情。
她很恐慌。
“我说了,我是男人,我有生理需要,作为妻子,你得帮我解决!”他的神情不怒不争,平淡一片,“每周我会找你一两次解决需要,我找你的时候,你再忙也得马上出现,而且不准回家。
他再清楚不过她的个性,只要她和一个男人有固定的两性关系,根本不可能同时和第二个男人发生关系。
即使卑鄙,他也要利用她这种死心眼的单纯,来守住她的身体。
“只要你一直乖乖地,我不会碰他。”眯细地黑眸内,看不出任何情绪,承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畜生!
她悲愤难当。
他起身,居高临下问她,“你反对我的提议吗?行,你点个头,好戏在后头。
她仰头,愤怒地瞪他。
那种延伸,很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但是,她承认,她被那句好戏在后头,有恐吓住。
为什么不干脆不关那个男人的死活?他的心里抽痛着,唇角却是缓缓地笑开。
“如果不反对,夜深了,我们要睡了。”他一字一顿。
她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
在他快要见到那抹血丝前,及时将自己修长的指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