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类女人是她绝对不会沾染的。
可是,越想克制住靠近的欲望,就越忍不住想要多一些亲密。
舒清就像是汪洋大海中深不见底的漩涡,不知不觉中将她这个徘徊在边缘的溺水者,一点一点拉向堕落的深渊。
挣扎是徒劳的。
她曾大声呼救,却只有自己的心能听见。
这周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三十个小时的相处时间被用完了,又将度过空虚无聊的两天,林宜诺开始焦虑。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教室钥匙,耳边是舒清刚离开时的嘱咐,让她想练就多练练,走了记得锁好门。
其实她已经很熟练了,完全能够无缝对接下个月的全动模拟机课程。
纠结许久,林宜诺拿起手机,拨通了舒清的号码,结果一张口就卡壳,“师父,我......”
“又飞出近地警告了?”那头传来舒清戏谑的调侃声。
林宜诺:“......”
本来紧张中带着罪恶感,被这么一句调侃化解得无影无踪,林宜诺红了脸,傲娇地说:“才没有,我......我是想说,这个周末不用练习操作程序了......那教室钥匙......”
"我在三楼办公室,你送上来吧。"舒清说。
“......好。”
挂掉电话,林宜诺摸着手心渗出的湿汗,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让她想想上去了要跟师父说什么。
三楼有两间办公室,电梯左边归属乘务教员,电梯右边归属飞行教员,林宜诺之前没有来过,出电梯转了一圈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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