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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岫朗,”还在到处找钥匙被自己放在哪的人听见另一个叫自己的声音下意识回应。
“嗯?”抬头看向又突然出现的男人,“你怎么出来了,有事?”
“我只是想问,你就打算这么出门?”林木泽伸手抓着张岫朗的下巴看向自己。
“有什么问题吗?”今天的穿着依旧是让他最舒适的套装,“哥,你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我,我现在挺急的,你也认识那个向依依吧,她给你工作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帮助她一下吗?”
“她和我有什么关系?”林木泽反问道,“说到底也只是一个陌生人,不值得我多关注。”
“行,你牛,那我走了,”向一边侧头,虽然不太同意他的世界观,但是毕竟是不同的人也不想强制将自己的世界观加在他的身上。
“等等,我和你做个交易,”林木泽的力气很大,直接将人拉入自己的怀里。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样很容易让人想歪的,哥,”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和林木泽接触的感觉只有一个,“冷”只是跨坐在他的腿上,被他禁锢住也有些无法逃脱。
“什么交易?”看着没有说话的人,用哄小孩的语气问着。
“你也知道你的身体走在外面会遇到许多的麻烦,我可以用我的气将你的味道掩盖,”林木泽凑近,两人的鼻尖还有一公分就要贴在一起,让张他艳红的泪痣一下闯入张岫朗的眼中,带着诱惑。
“嗯?”张岫朗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承认自己就是颜狗,对于好看的人完全没有办法,“所以,我要付出些什么?”
林木泽的眼眸微弯,对于他的同意毫不意外,“你也知道我现在是鬼魂,所以凝聚起实体有些困难,想要找你借点阳气。”
两人的鼻子靠在一起斯磨着,呼吸交融在一起,气氛变得热烈而又暧昧。
只是张岫朗想到自己看过的志怪小说,里面被采阳补阴的男人逐渐消瘦。
“我不会直接被你补肾亏吧,”张岫朗还是有这方面的担忧,毕竟比起拥有一个炮友,更想要谈一段甜甜的恋爱,万一肾亏了盯着看着就想要归西的外表可就什么都得不到。
“嗤,”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林木泽的头靠在张岫朗的肩膀,最后才堪堪忍住。
“那我会注意的。”
“那行,”原本他就想要找一个固定的上床对象,现在有一个颜值能入他眼的鬼,何乐不为。
“那我们先签订一下契约,”林木泽按着人的腰向自己的方向带。
“行,唔,”张岫朗还没有来的及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就被急切的吻住。
林木泽的舌头十分灵活在张岫朗的口腔中舔舐,轻轻滑过敏感的上颚,感受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眼眸含笑。
男人的胜负欲在这个时候被点燃,张岫朗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像是比赛一般激烈的拥吻着,微张的唇可以看到两条舌头交缠的激烈。
“嘶,”原本完全沉浸的人睁开眼眸,张岫朗向后仰身强制性和林木泽分开,捂住自己的唇
“你咬我干什么?”舌尖疼中带着一些酥麻,随着说话断断续续的渗出血,让他说出口的话有些含混。
只是很快被林木泽握住十指紧靠,两人的唇贴在一起,“签个契约,”他说话的震动让张岫朗觉得自己的唇也多了些酥麻,然后舌尖又强势的破开紧闭的嘴。
“唔,疼,”张岫朗的眉头微蹙,眼前的人还在用力的吸吮伤口,想要榨干最后一滴血液,那种强势带着一种想要将人吞入腹中的压迫感。
当两人分开的时候,张岫朗只觉得自己的整张嘴都没有了感觉。
“你,”用手抬着自己的下巴,太疼了,伴随着发胀发热的感觉,张开嘴就是一种折磨。
“放心,口水是很好的标记的方法,现在你身体被我的味道沾染,不会有人能伤到你,”林木泽微微一笑的时候,眼中带着温情,像是眼前的人就是他最爱的人。
“你要干什么就去吧,至于阳气的事情,”他的语气放弃多了些暧昧,“我到时候再找你,”拉着人站直,他又悄然消失。
“你这让我怎么交流,”捂着脸,张岫朗说话有些不利索,并没有察觉他话里的温柔,只能从冰柜里挖了两块冰块含进自己的嘴里。
“唔,不关我的事情,不要找我!”
漆黑的房间里,床被的中间隆起一个弧度,带着抽噎的女声在不停的祈求着什么。
被子里的向依依只是蜷缩自己的身体,眼睛瞪到最大,里面的血丝可以明显看出她有多久没有睡个好觉。
“啊,”一阵风都可以引起她的恐惧,她将自己怀抱得更紧,即使这样的环境让她的呼吸也变的苦难却也最能给她带去安全感。
眼眶中渗出眼泪,她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擦拭,甚至都不敢眨眼。
“呼,呼,”房间里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即使强撑着不想入睡,但是她已经三天没有睡觉,眼皮有些撑不住的想要合在一起。
', ' ')('微微一闭陷入黑暗之中,那个男生扭曲的身体就出现在眼前,他的身体完全错位,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只是眼睛瞪大看着前方,明明应该已经死去的人,嘴角有些僵硬的上扬。
“向依依,”他的声音有些尖锐和模糊,像是几个人的声音重合在一起,“下一个,”他缓慢的爬起,“就到你了。”突然一下出现在眼前。
“啊,”被惊醒,向依依觉得自己要疯了,抓紧头皮,还带下来一把头发,巨大的恐惧让她脱发的问题也很严重,但是无暇管这样的事情。
“呼,”
是谁,向依依浑身开始颤抖,她好像听到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带着兴奋的喘息。
“找到你了,”有些沙哑的男人在房间格外突出,向依依觉得盖在身上的被子不断收紧,她彻底喘不过去,浑身无法动弹,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叩叩叩,向依依?”
因为没有听到回应,敲门的声音更加猛烈,“向依依?你在吗?”
刚刚的所有压力全部消失,“哈,”向依依将被子掀开,张着嘴大口呼吸,脖子有些发疼,身体的所有力气因为窒息而消失。
“咳咳,”突然摄入过多的氧气,她有些咳嗽,活过来的感觉显得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眼眶的眼泪完全止不住,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跌落在床边,膝盖重重磕在地上的痛觉,让他勉强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
张岫朗拍门的声音停止,他料想向依依现在应该出了什么意外。
“对不住了,”最好的办法就是破门而入,小声的道歉,揉动自己的肩膀,正要撞进,门从内打开了。
“老,老板,”她的声音近乎没有。
眼前的人和自己第一次见实在差别太大了,头发凌乱的飞扬着,双眼因为哭泣和恐惧而发肿,甚至瘦得有些恐怖,像是能被一只手折断。
“没事了,没事了,”张岫朗知道她目前需要安慰,将人拢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指整理着她的头发。
突然来的怀抱是这么多天向依依最渴望的,她的手抓住张岫朗的衣摆,终于可以放肆的哭出声,即使因为刚刚的折磨而变得沙哑,她只想将这些天的所有害怕和恐惧宣泄。
“我真的好怕,呜,但,但是,他们都,都不相信我,”抽泣让她诉说委屈委屈变得有些断断续续。
“嗯,没有关系,你等等给我说吧,”原本开朗的少女被折磨成眼前的模样,张岫朗只能陪伴着让她宣泄,叹息着,只是身体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
“向依依,”他表情变得严肃,“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吧。”
“没,没有了,我们快走吧,”刚刚的窒息感仿佛又出现了,少女紧紧抓住张岫朗的衣角,迫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那,牧隗,”在面对眼前男人的时候总会因为他身上骇人的气势而变得有些拘谨。
在经历了一段沉默之后,林淼拉住的身边的男人,“我们先去给你买衣服吧。”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嗯,”牧隗低头看向眼前的少女,他之前的时间全部沉浸在修炼之中,对于处理这样的人际交流只能沉默。
他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确定并没有将那件东西随身携带,只是在她家休养的这几天也将家搜寻了遍,并没有找到任何疑似的东西。
牧隗只想感觉得到东西,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回家继续修炼,看来真没有这么好完成,那只能再呆上一段时间。
眼前的少女就和周围走过的人一样,在他眼中都是过客,要是说起来还是张岫朗更加吸引他,或许也只是因为他有些特殊的体质。
要是可以用来修炼,当然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想想而已。
兜里的信物在震动,牧隗停下了脚步,“你先去逛吧,我有点事情。”
“可,”还没等林淼说什么眼前的人很快就在眼前消失不见,街道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牧少,你家居然舍得你这么一个宝贝出来执行任务。”
面带不善看着眼前靠着墙挡住去路的人,牧隗释放出强大的压迫,他并不想动手,“让开。”
“当然了,”尧褚脚步微动,“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毕竟我对那件东西是志在必得呢。”
眸光闪耀,尧褚脸上的笑容显得自信,因为是私生子的原因,让他出身就和这位天之骄子又很大的差距,虽然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到了现在的地位,但是他可还是很不喜欢眼前的男人。
“各凭本事。”看了他一眼,遮掩不住的是厌恶,牧隗从小就对周围的事物十分漠然,只是对他的厌恶像是上辈子带来的一般,丢下一句话不想多交流,兜里的信件抖动得更加距离,本家还有事情,他只是快速的离开。
“呵,各凭本事,”从小看人脸色长到的尧褚,知道怎样最能让人相信,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即使觉得张岫朗很
', ' ')('对他的胃口,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诶,林淼,你怎么在这?一个人吗?”悄无声息的靠近少女的身边,睁大眼睛有些诧愕。
“啊,本来不是,不过现在是了?”看着突然出现的同学没有任何惊吓感,毕竟从还在高中的时候,他就总能莫名其妙出现在身边,林淼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什么跟踪器。
“那不介意的话,我陪你一起?”
上下打量着尧褚,哥哥交代给牧隗买衣服的任务,应该可以得到他的建议,“行”,林淼点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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