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要出现在她面前,还要光名正大地出现在她面前。”
我眼前浮现出陆梓晴听到这句话后不屑的眼神,“你做梦!”
我还想起了年轻时在大学校园的顶楼宿舍,当我鼓起了毕生的勇气去警告她停止骚扰时,那样义正言辞的拒绝,她就跟听笑话一样的过了。
多可悲啊,一个人都不愿意听你讲话,因为认定了,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废话。
“段小姐?段小姐这都三天了您能出来吗?”扣门声不断响起,“老爷子找您过去呢,小姐?”
段亦然一手勒着我的脖子,一手捂住我不断求救的的嘴,靠在耳边低声道:“听着,我们做个交易,我可以放你出去,但是,有个前提是从今往后,你,随叫随到。”
我不停在她怀里翻滚挣扎,缺氧到几乎背过气去。
段亦然起初还忍着,这下被我扯的彻底火了,一把将我摔在地上,冷笑道:“你差不多行了吧,反抗过了头就是矫情懂吗?你以为你这路货色我见的还少吗?顶着这张脸一次两次往我面前蹿,想干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老天爷赏你饭吃,别给脸不要脸。”
“小姐?”
敲门声执拗地响着。
我侧着头泪水此刻一颗都流不出。
段亦然渐渐静默下来,盯了我一阵,突然伸手一把搂起我按在怀里,跟换了一个说话对象一样,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道:“尚恩饿了,要吃饭知道吗?”
随即将我横抱着膝盖一顶站了起来,摇晃了两步又重新将我往上掂了掂,朝门口走去。
第44章叹息
一个月后的这一天,天气晴的刚好,我坐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张妈走过来微微弯着腰劝道:“程小姐还是尽量不要出去了吧,段小姐马上就要回来了。”
我系好鞋带站起来拿过外套套上,轻轻推门出去。
并不喜欢这个40来岁的女人,因为她面对暴行只会看着,躲着,从来不会阻止自己的雇主,真的一次都没有。
而且表面上老实的她其实喜欢趁人不注意时,拉着其余几个帮佣在那切切察察的嚼舌根,时不时地轻蔑笑几声叫我听见。
将手机揣进兜里,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冬天街道上的积雪刚被融雪剂化了铲到一边,踩在上面还吱吱作响,正值隆冬,天气冷的利害,连呼出的白气都清晰可见。
我站在壁橱前,看着玻璃上面贴着的年画。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骑在爸爸脖子上,被送到门框上贴春联的横批,他那时还年轻,喜欢摇来晃去的作势要摔我,吓得我哇哇大哭,他还一个劲儿地使唤道:“贴贴贴,快贴小恩,别贴歪了,哎哎哎,爸爸脖子快断了,要倒了,要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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