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栖叶脸颊发热,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太紧了。”
“是你太紧张了。”滑翔教练经验丰富,为了安全起见,并没有松开陈栖叶的防护服,还把他腰部与自己座位连接的细条皮革再度拉紧。
“还没飞呐。”教练瞅着陈栖叶逐渐涨红的脸,以为他胆小害怕,一直在旁观看的秦戈告诉教练:“他怕痒。”
秦戈的声音清冽,没给陈栖叶降温,反而添了把火。陈栖叶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前所未有的应激反应,目光闪烁不知往哪儿放,落到乔音身上,乔音却饶有兴趣地注视秦戈的反应。
陈栖叶眼眸一侧,望向秦戈。秦戈从始至终,眼里也只有他。
陈栖叶那天晚上没再和乔音睡一间房。他们运气好,住的酒店没和之前几家那样爆满,留有一间空房,林记赶忙下单拿房卡滚蛋,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把二人世界还给秦戈和陈栖叶。
但陈栖叶洗漱完后出浴室,阳台和卧室全都空无一人。陈栖叶又等了会儿没见秦戈回来,正要打电话,秦戈却主动打了回来,陈栖叶“喂”了一声,对面没有回应,但有模糊地交谈声。
陈栖叶再次:“喂,你去哪儿了啊。”
电话那一头的声线逐渐清晰,不是秦戈,而是个女声。
“……他很早就告诉我他有男朋友,但我没放弃。爱情和性癖完全是两个概念,也不冲突,有些来找我的奴甚至会把我的存在告诉爱人。”
陈栖叶听出来了,那是乔音的声音。
“比如那两个学长。”是秦戈的声音,很平静。
“嗯,他们俩特殊些,遇到我之前在一起很多年了,是货真价实的灵魂伴侣,但不管他们在精神层面上有多契合,他们总有各种理由抗拒和对方性爱。读书人嘛,什么都能上价值,连体位都关乎尊严……这种别扭是不是和陈栖叶很像?”
乔音又笑了一下:“然后他们遇到了我。”
乔音说,当他们俩跪在自己面前,叫同一个人主人,对同一个人臣服,他们终于能摒弃被现代文明塑造的理性思维,毫无负担地享受最原始的狂野。
乔音又说,她偶尔会加入进去,但当他们站起身,三个人依旧是平等的朋友,现代社会的文明人,名校出身的天之骄子。
乔音说得理所当然,好像这样的关系在所谓圈子里寻常普遍,闻所未闻的陈栖叶大脑空白一片,听到乔音诱惑秦戈:“你想试试吗?”
陈栖叶握手机的手心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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