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似乎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还在享受陈栖叶的主动,思忖了两秒后说:“那换我来动,我尽量快点。”
“不用不……嗯!”陈栖叶逞强,却不小心脚底一滑,在整根抽出后,猝不及防地又把秦戈整根坐进来,撑满了整个肠道。
陈栖叶被刺激地仰面朝天,脖子绷起的弧度像殿庙中献祭的贡品,一直处于半软状态的性器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秦戈看出他没什么气力了,舍不得他再逞强,握住他的腰部,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开始抽送,加快这场性事的节奏和力度。陈栖叶半张着嘴,只觉得魂魄被顶出天灵盖后就一直飘在上面,双手胡乱抓住秦戈的手腕,想求他别这么深这么猛,叫出口的却全是咿咿呀呀的呻吟,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有。
陈栖叶的鼻音越来越严重,身子骨也越来越软。和自己动不同,他现在所有的体验都是被动的,由秦戈赋予的,尽管被侵占的只有一处,身上其他敏感点也会联动着泛滥出快意。他快受不住了,破罐子破摔地让秦戈快点射,怎么快怎么来,他要受不住了,秦戈就将他翻过身来从后面进入,亲眼看着自己的大棒侵入陈栖叶的身体,彻底将他占有。
摘了避孕套后,秦戈其实挺意犹未尽的。陈栖叶就想再来一次,颤颤巍巍地迈开腿,又去招惹秦戈,再三保证自己可以的,不需要秦戈心疼。所以第二次的过程中秦戈骨子里的恶劣就有些压抑不住了,越来越越肆意地玩弄,故意把陈栖叶的皮肤捏红捏痛。陈栖叶不仅不排斥,前面的反应更明显,最后被秦戈抱在怀里,依旧没彻底勃起的前面像尿了似的淅淅沥沥射了一次。】
等一切结束,窗外的天色都变得泛灰。宽大的被褥将战果和残局遮掩。秦戈靠着枕头只露出半边身子,拿烟的手不时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伸出,陈栖叶在被窝里将他的身体搂住,两人的腿绞在一起。
秦戈不由逗他:“还有力气?”
陈栖叶露出个餍足的表情,不说话,但将人抱地更紧。秦戈以为他要睡过去了,他很轻地问了句:“我表现得怎么样?”
秦戈可不会认为陈栖叶是在讨要夸奖,尽管陈栖叶表现得确实不错。他也不再是八年前的小处/男,反问陈栖叶:“你舒服吗?”
陈栖叶笑得特别可爱,是有些害羞了,可等笑声停下,他又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是这么想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又分开了整整八年,秦戈在这期间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那才叫不正常。他就是忍不住对比,卑微又低自尊地、想知道自己是否能让秦戈满意,仅此而已,绝对没别的想法,绝对没有。
他小心翼翼等待秦戈的评价,秦戈灭了烟后却只是揉他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还是老样子,尽胡思乱想。”
陈栖叶乍一听没能明白,一脸懵懵懂懂,像是被秦戈*傻了。秦戈懒得再说废话,掀开被子后抓他的脚腕,用实际行动证明:“你以为我随便谁都祸祸吗?”
第89章这条狗叫什么名字?
酣畅淋漓的宿战过后,秦戈倒头沉睡,醒来后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秦戈睁开眼,整个环境的光线清新柔和。他穿着衬衫校服坐在熟悉的温中教室里,当真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夏天。
秦戈抬头,敲他后脑勺把他叫醒的监考老师一脸震惊,像是在怀疑他这种会在高考考场上睡觉的学生到底怎么考上温临一中的,以后又会考去哪里。他回之以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总不能实话实说他“考败去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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