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回来了!”
秦思源顿时正襟危坐,瞪了陈望一眼,警告他别在孩子面前不正经。五岁的秦戈很快就蹦跶到秦思源身边,秦思源捏着他的下巴,上下左右仔细看了一圈没见着伤疤,才严肃道:“听老师说,你又和同学打架了?”
“谁让他们欺负妹妹,揪妹妹辫子。”秦戈理直气壮,他是幼儿园里的小霸王,正义感爆棚,所有女生都是他的妹妹,谁被男生欺负了,他都不会坐视不理。
“那也不能打架。”秦思源按部就班的教育,陈望却听笑了。秦戈不怕生,扭头看向家里的客人,他的母亲从厨房出来说:“这位叔叔以后是妈妈的同事。”
陈望又笑了一下,他是个爱笑的人,对谁都不吝啬,不由感慨了一句:“五岁的孩子原来能长这么高。”
秦戈嘴快,问:“你怎么知道我五岁,我妈妈告诉你的?”
秦思源面不改色地说:“是爸爸刚才告诉他的。”
“哦。”孩子的疑惑来的快,去的也快,歪着脑袋注视着这位客人,只觉得这个叔叔挺好看。戚缈缈问:“陈老师结婚了吗?”
陈望的笑有些微妙:“我儿子比秦戈大一岁。”
秦戈眼珠子黑不溜秋的,直着嗓子说:“就算大一岁,他也要叫我秦哥。”
全部人都笑了,戚缈缈最为开怀,觉得自己的孩子童言无忌,甚是可爱。陈望微笑着,弯下腰和秦戈平视,学着孩子的语气逗乐道:“那你得叫我儿子爷,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是叶。”
秦思源的嘴角一僵,好在余光里,戚缈缈眉开眼笑,丝毫想不起曾经取名时的烂漫玩笑。
再看向陈望,他又坐直了身子,端正得仿佛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眼里的挑衅闪过一瞬,就又变回慈眉善目的模样,跟秦戈说:“我儿子叫陈栖叶。”
第2章抓住了
秦戈牢牢记住了陈栖叶的名字,直到三个月后,他才见到陈栖叶本人。
期间那个好看的叔叔时不时会出现在他家里,他母亲很喜欢听陈望讲俄罗斯剧院里的趣闻,秦戈生日又在12月,戚缈缈就说自己肯定要腾出时间,一家人在圣诞节去圣彼得堡看一场《胡桃夹子》。
陈望明知故问:“秦太太以前跳过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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