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是下午三点,远没到下班的时间,按常理林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关机的,他怕错过委托人的联系。
陆含谦有些莫名,试着又拨了两个,但同样无法接通。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省人民医院。
林言双目紧阖,脸色青白,无知无觉地躺在病床推车上。几名护士围在他身边,张皇失措地快步往手术室推,急匆匆冲通道里的病人喊:
“快让一让,让一让!急救病人!!”
一个男人跟在他身后,欲哭无泪地逢人就解释:“不是我撞的他!是他自己昏倒了,我刹住了,跟我没有关系!”
他握着林言手机,试图给他最近的联系人打电话,让对方来付医药费。
结果林言的手机为保护案卷信息装了严密的设备锁,当他第二次输错密码的时候,手机就瞬间自动关机,再也无法开机了。
“警/察同志,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我碰都没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