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后劲慢慢上来了,烧得陆含谦脑子发晕。
他哆嗦着抓紧林言的肩膀,神经质般问:“……你不是只是讨厌我吗?怎么会恨我?”
林言一把打开他的手,眼神冷得像淬毒寒剑。
“因为你毁了我啊……”
林言一字一句,轻声道:“陆含谦,你知道吗,只要一想到你,我晚上做梦都会被吓得惊醒。”
“……”
“你什么时候能消失?”
林言看着这个醉酒的男人,缓声说,“你要是能消失就好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再见面,和你在一起,我都不知道我还能坚持着活多久……”
酒精延缓了陆含谦大脑的反应速度。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亲耳听见林言说出这些话,盯着林言开开合合的唇,却依然感觉那样地痛,心脏仿佛正在被人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