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拎着包,想起第一回林言主动给她打电话的场景,忍不住打趣。
那大约是一年前,一个雨下的很大的夏夜。
天空电闪雷鸣,林言从路边捡回只大纸箱,里头装着六只奄奄一息的小奶猫。细声细气地呜咽着。
林言用外套将它们裹了起来,自己被淋得全身湿透,却不觉得冷。
他蹲在事务所的楼梯上,安静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这窝小奶猫。
头发丝上不断有雨水滴落,“嗒嗒”地顺着脖颈,滚进领口里头去。
束手无策的茫然下,林言给相熟的小护士打了电话。问她知不知道该如何给眼睛都已经烂的睁不开了的小猫,做应急处理。
“我又不是兽医,”小护士偏头,笑着看向林言,吐了吐舌头,“你当时突然问我这个,我还真不敢乱说。”
林言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看着脚下的路面,轻声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