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分离后,林言似乎气色好了点,嘴唇也青得没那么厉害了。
陆含谦仔细地观察着林言,从每一根头发丝看到他的指甲盖,谨慎小心地判断着林言的健康情况,揣摩他有没有自己好好喝药。
头套里实在太热了,汗水从陆含谦的额头上流下来,淌到眼睛里,辣得他眼睛不停眨。
这种鬼工作怎么也有人去做,陆含谦简直快被闷死了,又舍不得走,不停心里暗示,再坚持一会儿,再等等林言就要坐到他身边了。
林言大概活动了半个小时左右,果不其然,拉完腿之后,就擦着汗坐到了休息椅上。
陆含谦的心瞬间“扑通扑通”狂跳不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往旁边挪了挪——
虽然已经紧张得不行了,但他也还算记得不能挤着林言。
戴上头套后的视线范围变窄了很多,陆含谦一动不敢动地僵着身体,余光里只能看见旁边林言搭在腿上的左手。
细细的一只手腕,很白,戴着块孔雀蓝的护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