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哑声问:“从前我把你摁在地板上,餐桌上,镜子前,浴缸里,和你玩那些花样的时候,你舒不舒服啊林律师?”
林言眼睫直颤,陆含谦所说的一切都是他最不堪最痛苦的记忆。
他回想起来都会发抖,蜷起身体,手腕痛。
然而陆含谦此时却还要逼着他眼睁睁看着伤疤被挑起,一桢一桢地画面慢放,想起来那段回忆之下是有多么鲜血淋漓。
“你不知道你里头有多舒服。”
陆含谦说:“你叫起来也好听。林言,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弄痛你才肯叫呢?你是嗜痛还是贱啊?......你看,你这么会拷贝邮件,窃取资料,还做什么律师?不如改行去做MB吧,到时候想知道什么弄不到手的?我花两千万,包你一年好不好——”
林言颤抖着抬起手,突然狠狠一击耳光打在陆含谦脸上。
他脸色惨白地盯着陆含谦,眼眶里有强忍的泪水,声音嘶哑地说: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