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眉头深深地拧着,乌青蜷长的眼睫不住轻颤,神色中满是忍不住的痛苦之色。
但陆含谦没等他缓过来,紧接着就抓着林言漆黑柔软的头发,狠狠往床沿用力磕了一下:
“这一下,是成全你林律师舍身‘取证’,卧薪尝胆的委身之苦!”
林言浑身都在哆嗦,根本听不清陆含谦在说什么。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都快模糊,完全丧失反抗能力地任陆含谦抓在手中搓磨。
林言现在的身体素质已经不比一年前他们刚认识那会儿了,那时候林言还能和陆含谦对打,现在林言几乎连陆含谦的一耳光都挨不住。
最后陆含谦揪着林言后脑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灯光下林言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冷汗,脆弱得犹如轻轻一碰就会碎开的冷瓷。
陆含谦咬着牙,眼眶已经全红了,只觉心痛如刀绞,声音都快变了,却仍死撑着不肯哭出来。
他狠狠地咬上林言的唇,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用力吮吻,哪怕被林言狠咬了一下也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