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家因为陆含谦投鼠忌器,不敢对他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多么可笑啊,原来他也会做出这种龌龊下贱的事情。
林言时常发呆,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指尖,自厌地想:
像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般无力地攀附着对方,算计着寻求庇护,或许连青楼的妓子都比他强。
至少人家坦荡。
他曾经还信誓旦旦地在陆含谦面前起誓,就算被敲碎脊梁,打折腿,也绝跪不下来。
时隔不到半年,竟然就走入了这样的境地。
林言指间夹着刀片,如出神一般食指与拇指微微错开,锋利的冷刃一下便切入了皮肉里。
林言漠然地垂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鲜红的血珠慢慢从伤口渗出,聚集,顺着指缝缓缓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