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就心花怒放,放得能开满一座花园,笑着对林言说:“行啊,我正巧在春关路有一大平层,离你事务所挺近的,就那儿吧。”
想了想,还是高兴,便忍不住搂着林言亲了口,咬耳朵说:“你怎么总算想通了林律师?你那小破公寓冬冷夏热,不说恒温系统,特么连个地暖都没有,憋屈死我了。”
林言想推开陆含谦,接过反倒被陆含谦捉住手指,凑嘴边又亲了一口。
“之前送你戒指你不要,我不怪你。”
陆含谦牵着林言的手,总觉得这细长漂亮的手指上缺了些什么:“回头我让李楠再去欧洲定一对,你别别扭,再好好收着。”
“我怎么配和你戴对戒呢?陆少爷。”
林言没什么语气地,淡淡道:“你不是一再跟我说,我只是你想操就操的一个贱货么?”
“这么记仇呢?”
陆含谦笑了,这种话现在听起来的滋味,跟从前听起来的滋味完全不一样。
他觉得林言好像在跟他撒娇似的,瞧着他发梢下露出的一点雪白的脖颈,真是越来越觉得可怜可爱,窝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