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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转过正上方12的位置时,宋执终是按捺不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琴盒,小跑着推门而出。
在宋执赶到剧院门口的时候,比赛还在进行中,只是他已经不能入场了。隐约从某处传出的莫扎特A小调钢琴奏鸣曲的旋律,牵引着宋执走到了两扇紧闭的大门前。他定定地站在那里,阖上双眸静心听着那抹悠扬的旋律,即使隔着一道厚重的门,他还是陷在了这阵朦胧的声响中。
随着名次的诞生,比赛也落下了尾声。宋执望着紧闭的大门无声地道了句‘恭喜’。他心里的失落感伴随着比赛的落幕而慢慢消逝,似乎也没了留在这里的其他借口,手指攥紧了琴盒的背带,转身离开了那里。
“是宋先生吗?”
宋执的脚步顿在原地,神色惊愣的看着面前拿着相机的人,“您是?”
“我是晨丰报社的记者,之前您获得勃朗什冠军的时候,是我采访的您。”记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宋执,随后打开了相机的开关,“很久没见到您参加比赛了,好像也有半年了吧,是在准备什么吗?”
宋执礼貌性的接过名片,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开始了采访,而且他好像按下了相机的录制按键。他下意识不悦地皱紧眉头,语气冷冽地回复道:“不好意思,这属于我的个人隐私,不方便透露。”
记者像是听到宋执语气里的不善,自顾自地继续问着自己想知道的问题,“您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呢?是来看博利的总决赛吗?”
宋执见他既然没有要放自己离开的意思,便直接言明,“先生,若是您想采访我,请联系我所在的事务所,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记者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窘迫,应该是对这样的情况已经有所习惯,当他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瞥见了另外一个身影,那是他今天采访的重点对象。
“骆先生!”
宋执听到熟悉的姓氏,本能地就转过了身,果不其然就是骆望生。
骆望生向那位记者微微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随后便抓住宋执的手臂朝自己身边贴近了一点,“来晚了?”
宋执看着他点了点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到了他身后涌来的大批记者,这样大型的比赛自然是会有这样的阵仗。他将手臂从骆望生的手中抽离出来,淡淡地说道:“赶紧去接受采访吧,我先走了。”
“我不接受采访,我们一起走吧。”骆望生抓住宋执的手,迈着大步朝门口走去,想要采访他的记者还未触到他的衣角就被剧场的安保人员拦了下来。
二人来到外面的停车场,骆望生帮他打开了车门,只是宋执并没有坐上去。他攥在琴盒肩带的手指收缩了几下,面色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人,“回你家吗?”
“恩。”
“是想要做吗?”
骆望生眸底一震,而后轻笑了一声,“不做的话就不和我回去吗?”
宋执没有直接回复他,只是用那双幽深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逼得骆望生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我想和你做,跟我回去吧。”
……
博利大赛的冠军奖杯被随意地丢在玄关鞋柜上,地板上散乱着一路的衣服延续到主卧的浴室门前,而从里面传来道道诱人淫靡的呻吟哭泣声。
“恩啊……啊啊……”
大理石梳妆台面上趴伏着一具白皙纤细的身躯,他身上的浴袍大敞,松垮地搭在他的腰部,露出漂亮的肩胛骨供身后的男人欣赏。他的下颚被一只手捏住抬起,正对着面前光洁平滑的镜面,被人蹂躏着的凄美神情悉数倒映在上面,引得身后人愈发兴奋。
骆望生紧盯着镜面上那张迷乱的面容,手指在他穴腔浅口前列腺的位置不断施压,捏着他下颚的手探入双唇搅弄着里面的红舌,淅淅沥沥的涎液吞咽不及,从嘴角与指缝间流淌而出,滴落在梳妆台面上。
肉穴内的润滑液与肠液相交融被手指挤出穴口,沿着大腿内侧滑下一道道色情的水痕。“噗滋噗滋”的水渍声不断在体内响动,在宽敞的盥洗室久久回荡的余音,每当前一道声响落下的时候,就会有新的淫靡声响覆盖到上面。
“看着自己被指奸很兴奋吧,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蕴含着丝丝缕缕的玩味,他从紧缩着不断咬住自己的穴腔内抽出手指,移到宋执面前来回摩挲着指腹,让他看清自己指节上沾染的水渍,以及指节分开时拉扯出的糜乱黏腻的银丝。
“看清楚了吗?”骆望生俯下身压在他的背脊上,将手指沾染的淫水全都抹在他那张干净的脸颊,宋执这张漂亮又清冷的脸实在是适合用来玷污。
“恩……请不要停下……”
含着娇喘的轻泣最能勾引出男人的欲望,但宋执确实无意识如此作为,他依着身体的本能与原始欲望,偏过头望向掌控着自己的男人。蒙着水雾的双眸楚楚动人,引诱着骆望生对他产生着施虐欲,想要将他压制在身下狠狠侵犯,全身都淋上自己污浊的液体。
', ' ')('骆望生分明已经难耐到眼底蔓延着血丝,那抹暴戾说是想要将身下人生吞入腹都不过分,然而他却迟迟没有要插入的迹象。
“主人……我想要……”宋执拼命地蠕动着屁股摩擦着抵在他股间的硬物,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绸缎布料,触感丝滑冰凉,蹭在臀缝间给予宋执异样的一丝快感。
“阿执,你今天可是错过了我的比赛,还敢在这里索要奖赏吗?”骆望生缓缓从他身上退开,拉开了梳妆台下的右侧抽屉。里面零零散散的放置着各种情趣道具,而他从中拿起了一条红色的绸缎蒙在了宋执的眼前。
红色浸满了宋执的视线,导致他目不能视物,从而增强了其他感官。周围细微的响动他都能听得很清楚,尤其是男人附到他耳边时溢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
“好好含着你的玩具,再来听一遍我的演奏。”
宋执被耳边的声音刺激得轻颤,耳边的痒感让他向一旁躲了一下,但还未移动半步就被男人的身体禁锢在了台面上,而一直处于空虚状态的肉穴,突然被塞入了异物,精准地压在他的前列腺上,让他身前的玉茎完全硬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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