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是什么?”如往常一般,年幼的万雨蹲在爹爹的旁边,好奇的看着父亲的一样样的为药材分类处理的动作。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草药,为什么爹爹就能这么流畅的区分出来呢?
温润如玉的万良呵呵一笑,慈爱的拍了拍万雨的小脑袋,拿着药材,开始细细的为万雨讲解。
万雨认真的听着,小脸不时的点点头,严肃认真的面容让坐在油灯边,不时的看向这里的丽娘嘴角的笑意一直散不开。
看着儿子认真的研究着药草的区别,万良对着灯边纳鞋底的温婉勤劳而秀美的妻子微微一笑,丽娘脸瞬间红了,害羞的低下头去,一针一针的为万良纳着鞋底,说不出的娇美动人,而她的旁边还放着一双洗干净的磨破了底的鞋子,与纳好好的两双鞋底。
万良作为附近几个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常常要出诊,村子又穷,对于乡亲们的诊金万良都要的低,为了节省药费,还得常常自己上山采药,鞋子坏的特别快,所以丽娘只要一有空就给爹爹纳鞋底。
一如往常一样……
轰隆一声巨响,万良和万雨被震倒在地,再抬头,万雨傻了,他那温柔美丽又勤劳的娘亲所坐的位置只有一个坑……坑里血肉模糊,溅满一坑……
娘……我的娘亲……
房子在颤,横木倒下了,万良顾不上伤悲抱起万雨就跑。
尖叫……痛哭……充斥在耳边,万雨仿佛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张婶坐在一块人形的还在燃烧的焦炭的旁边痛哭……张叔……这块焦炭怎么会是张叔?
小玲……只有一个头留在一刀剑芒所划开的剑痕边……
小玲,你不是说长大了要给我当娘子吗?
二宝……你说以后要当大将军,怎么能被压在这屋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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