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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回去的时候,舒愠已经睡着了,一个人躺在床上,安安静静。
也只有这时候才安静。
小宋跳上床,看她睡了又离开。
它本来想演一场大戏的,现在看来没观众了。
洗完上床睡觉的时候,刚抬起她胳膊准备放进被子里,宋凌誉就瞧见她胳膊上那一排红鲜鲜的水泡,烫出来的,没抹药。
宋凌誉轻声叫她:“舒小愠,起来。”
舒愠迷迷糊糊睁眼:“干嘛?”
用下巴指了指她手上的伤,眼里都是暖意,宋凌誉问:“胳膊怎么回事儿?”
想到刚才的事儿,舒愠就不好意思地瘪嘴:“烤箱烫的。”
宋凌誉追问:“不是吃过了?你拿烤箱干嘛?”
舒愠解释:“冰箱里有鸡腿。”
她看到之后又想吃。
戳完她的额头,宋凌誉抽手翻柜子找药。
“你是猪吗?”
从药箱里取出烫伤膏,轻轻抹在她伤上,男人轻哼:“想吃不会叫我回来?”
“就调个温度而已,我当然会。”疼了半晌,舒愠抬头,咽掉眼里的泪,不叫男人看到,“就是拿托盘的时候忘戴手套了。”
忘戴手套?
烫成傻子了吧。
宋凌誉疑惑:“忘戴手套烫到你胳膊?”
舒愠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手碰到直接撒开了,没伤,就是胳膊,胳膊碰到边边,直接起泡了。”
“还吃不吃?”
“吃完了,吃了俩。”
“你跟小宋一样,吃了睡,睡了吃。”
不对。
十分有一万分的不对。
她之前没这么懒的。
宋凌誉忙问:“你怀了?”
满怀期待。
“不可能。”舒愠摇头,“我大姨妈刚走没五天。”
那为什么这么懒?
生性?
还是本性。
或是后期天性?
宋凌誉满腹不解:“我上次不是射进去了?你没吃药吧?怎么没有呢?”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舒愠没忍住翻起白眼,“射进去就会怀啊?那我早怀一百次了,你以为你多厉害,一次就能中招。”
“昨天呢?”
“没这么快。”
“那再来一次。”
男人话音还没落,上衣排扣就已经被解开,红色的绸质睡衣被丢去一边,露出里面的风景。
“你——”
舒愠才刚说出一个字,他就低头,含上了她颤颤巍巍立在空气里的乳尖。
湿热温润的触感渡在上头,齿尖磨着樱红的凸起,舌尖沿着乳晕不停打转。
“唔…”情动时的喘息从喉头溢出来。
弓起腰,褪掉腰间唯一一条内裤,释放坚挺,拨开女人腿间的屏障,没有其他前戏,男人直接挤进去。
下身生硬的动作配着上身的温柔,割裂一样的快感不停被送上大脑。
为什么提起孩子他就这么急。
舒愠气不过,一口咬在他肩上,愤愤地问:“你就这么想要孩子,为了孩子才跟我做?”
笑了声,宋凌誉解释:“哪儿跟哪儿啊,还没准的事儿,咱俩先高兴不就行了。”
下腹紧绷着,硬挺的性器在她干涩的穴里进出困难,腾出只手转去下面,轻轻揉上挺立女人的阴蒂。
舒愠身体随之一颤,腰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想起那扇全身镜,男人把她抱起,踱步过去。
交合处相连在一起,每走一步,阴茎都会顶进更深的地方,花穴很快随着他的动作湿润。
坐在床边,男人拖着她的腰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性器上转了半圈,正朝那面镜子。
顷刻间,体位就被翻转,女上位,后入,面前还有一扇镜子。
“唔嗯…”
快感涌入大脑,刮蹭着舒愠敏感的神经,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她,脖颈忽然攀上一只手。
指尖冰凉,手心却燥热,毒蛇一样贴着皮肤前移,转弯,最终绕过锁骨停在她下巴上。
嗤笑一声,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那面镜子,男人出声:“看得到我是怎么操你的吗?”
低沉的,带着蛊惑的,撩拨的声音。
舒愠皱着眉,抬眼去看,就见镜子里呈现着她们交合的身体。
交合处不断相连,男人退出又深入,白嫩的乳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整个人坐在他腿心处,没有其他任何可以着力的地方。
被自己窥视,感官被无限放大。
性器抵进深处,肌肤相撞时“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不停环绕,落在二人耳畔。
舒愠别开眼,红着脸嘤咛:“你…你干什么…”
绵媚到骨子里。
指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用力,
', ' ')('舒愠的视线就被带回镜子上。
“显而易见。”
男人的下颚贴在她脖颈上,视线落在镜子里的女人身上。
“舒小愠,我在干什么?”
伴随着他问题的,是下身的一记深顶。
湿热的媚肉裹缠在一起,绞着男人狰狞粉嫩的性器,汁液顺着柱身滑落。
“嗯唔…你干什么?”
舒愠没防备,差点被他顶翻到地上,所以回头,气呼呼瞪他。
“你不是看见了?”
“干你。”
细腰被他用胳膊揽着,下腹动作不停加快。
硬挺的柱身深入挤进满是软肉的花穴里,抵在宫口,缓慢退出,快速深入。
“唔慢一点啊…别…”
“别那么快…”
“小郁哥哥你慢一点唔…好深啊…”
一句又一句不成腔调的呻吟,从女人喉间钻出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不断迭起的高潮。
小穴还在不停滴滴答答往外冒水,宋凌誉抱着她,挪到那面镜子前,让她拿手撑着镜面,继续从后面顶入。
镜子里,是她娇嫩粉白而又潮红的脸,高潮之后的魅色还没褪去,深深挂在眼尾,长发散乱,又因为现在的姿态大半倾身到身前,遮挡住胸前的风景。
属于男人的重量压到她身上,一下又一下撞击着。
舒愠被他顶的颤颤巍巍,快要站不稳,回头问:“能不能扶我?”
“能。”宋凌誉故意拉长尾音,眸中是盖不住的笑意,“怎么不能,我做的孽,我自己解决。”
说罢,他就伸手,一手拦在她腰间,一手握着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上下抚弄。
滑腻绵软的触感,让宋凌誉忍不住感慨:“怎么这么嫩。”
舒愠和他犟:“你怎么这么老。”
“我老?还不是等你等的。”
“你怪我?我有说让你等我吗?”
“小时候没少说,没少说长大要嫁给我,我信守承诺,你跑到没边。”
“你小时候就没承诺过我后面没做到的?”
反正舒愠不记得了,但一定会有。
宋凌誉低头:“那我道歉。”
舒愠咬牙:“随便你,反正我不道。”
她可没那么好说话。
哼了声,做坏一样,宋凌誉掐她腰,顶着深入。
舒愠也哼:“臭男人…就会这么欺负我。”
她夹着甬道,给他上难度。
甬道被女人夹紧,进出没之前那么顺利,被她绞的头皮发麻,有种射精的冲动。
“啧。”轻啧一声,宋凌誉拍她屁股,“别夹。”
不可能的。
舒愠恶狠狠瞪他:“有本事你再拍。”
宋凌誉不受恐吓,直接照做。
舒愠就势接着夹紧,让他缴械投降。
喘息一声,被她夹狠了,宋凌誉没忍住,直接射进去。
舒愠立马嘲笑:“哟,老男人,怎么射啦。”
被她暗算后,宋凌誉不服气,抱着人丢到床边,让她趴在地毯上,自己从后面长驱直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柱身整根深入之后,龟头抵在她宫口,细细研磨,撞击两下,迟缓退出,接着又狠狠深入,几次就直接顶开宫口。
不到十秒钟时间,舒愠就被送上高潮。
他不停。
“你你你——”
舒愠被他顶到说不出话,伸出的手也没力气收回去,无力搭在床尾,整个人伏在上面,承受他深入的撞击。
一直到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才结束,舒愠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被他洗澡的声音吵醒,虽然困,但就是睡不着。
她听到楼下有小猫打架,骂的很凶,声音也大,一直叫个不停。
养了小狗之后,对那些毛孩子,她还挺心软的,怕其中一个真的被打死,还想下去看情况。
忍住腿心恶酸意,手刚握上门把手,就被一股拉力拉的直后退。
一边擦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宋凌誉一边问:“跑什么?不累?”
靠着他炽热的胸膛,困意袭来,舒愠答的含糊:“下面在打架。”
没听到下面有什么声音,宋凌誉皱眉,扛起她要往床上丢:“你这么爱看热闹?”
舒愠挣扎:“放我下去,等会儿出猫命了。”
下面声音再次响起,全都灌进宋凌誉耳朵里。
“猫?”宋凌誉瞬间明白,哼笑两声,连胸膛都在颤,“那是在发情交配,什么打架,咱俩小时候半夜还去观摩呢,也是你说它们打架。”
舒愠将信将疑:“咱俩?小时候半夜还去观摩?咱俩这么有闲情雅致……?”
轻吸两口气,宋凌誉睨她一眼,扯掉身上浴袍,淡然说:“你拉我去的,还问我它们在干嘛,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他怎么又脱衣服,而且什么都不
', ' ')('穿。
“你干嘛?”舒愠立马盖被子。
盖被子就盖被子,缩什么缩。
怕他吗?
在她眼里他就那么禽兽?
宋凌誉钻上床,惩罚一样拿手捂住她鼻子,不让她呼吸:“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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