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狗皮膏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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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愠又恢复了睡醒吃,吃了睡的日子。

她是真动不了了,两条腿都打石膏,每天不是折腾这个就是折腾那个,但没人惯着她。

因为她是踹宋凌誉把自己踹出毛病的,事后想耍赖,就说他是铁做的,宋凌誉不认账,她就哭哭啼啼地说自己那么信任他,结果被辜负了。

年过完,初七宋凌誉就回公司了,文件堆压了不少,忙到半夜也没回。

他人走了,别墅没人听她的,吃的喝的都是佣人送,小宋会陪她,但每次都是几分钟。

它从宋凌誉卧室叼出来不少东西,包括她那天买回来的糖炒栗子和烤红薯在,都放僵了也没被吃,唯独那个画着灰太狼的小帆布包不见了。

所以舒愠把它们丢了。

宋凌誉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门没锁,给小宋留的,小宋晚上会来看她。

女人睡的踏实,这些天一直食补,男人让做什么,厨房就做什么,她想挑也挑不成。

比起最开始来的时候,小脸圆润了一些。

舒愠躺了个把月才能下地动弹,那时候天还是冷,后院萝卜已经熟了,佣人天天给她弄萝卜吃,宋凌誉交代的。

她不吃,都给小宋了,小宋也不吃,所以都是佣人打扫走的。

三月末,能下床之后,舒愠老爱带小宋放风筝,宋凌誉没事儿的时候也会伸手,但舒愠不让他动,说他皮糙肉厚地把她东西碰坏。

“我皮糙肉厚,就你娇。”

“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舒愠嫌他烦。

宋凌誉生气了,扛着她回屋。

门一关,还在门边站着,褪掉她那条单薄的裤子,宋凌誉就开始往里进。

小穴被撑满,又挤又涨,舒愠扒着门,暗骂他又不戴套,拿眼斜楞他。

“你少不知好歹,再瞪把你眼挖了。”

她腿没好的时候,气没少往宋凌誉身上撒。

男人身上戾气很重,没有犯欠时候那种松弛。

她可不想变瞎子。

舒愠抿唇收起自己的不快。

她穴里干涩,不好进出,推开内衣的禁锢,乳肉跳出来,在空气里颤动。

手从她臂弯绕过去,大掌开始揉捏,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唔……”女人抑制不住呻吟。

男人指腹上的厚茧刮的她乳肉生疼,红痕浮起大片,乳头很快硬起来,拇指食指在乳尖上揉捏,送出快感。

快与不快交叠在一起,弄的舒愠有些崩溃,呜呜咽咽喊疼。

男人不听,大手顺着腰际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凸起充血的阴蒂上,按压,揉捏,打转,各种各样的花式。

“宋凌誉…你别碰那儿…”女人的腰一沉,前身紧贴在门上,很快高潮。

她很少在性事上叫他名字,觉得违背道德。

但是今天,她忍不住了。

男人身上像是有团火,燥的厉害。

高潮后的小穴足够湿润,进出也方便。

男人沉腰,整根没进去,退出半分继续往里撞。

“啊呜…好深…好大…”女人喉间是止不住的呻吟。

娇媚柔妯。

宋凌誉不过那么顶了十多下,舒愠就忍不住哭起来,小腹被他顶的鼓囊囊的,过分激烈。

他却不觉得,憋了两三个月,心里的火没地方泄,此刻全用在她身上。

舒愠回头央求他:“呜…宋凌誉你慢一点啊嗯…”

但这时候,她的央求只够男人兴奋,不够男人怜惜。

紧狭的媚肉因为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被顶开,挺翘的乳被门挤压到变形,身后是一团火,身前是冰凉的桃木门,两种极端,无法交界在一处。

交合处湿漉漉的,舒愠已经高潮两次了,地板上滴了一滩水,腿根上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液。

大掌忽然攀上她的脖颈,像条游蛇一样缠绕在上面。

窒息感上涌,男人幽幽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是嫌我烦?”

“呜…我没有…”舒愠咽口水,看他眼底一片猩红,侧转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

“宋凌誉…我好冷…门是凉的…”

女人求饶的呻吟被男人一次次顶到破碎。

她脸上挂满了泪,小穴一直收缩,头发乱糟糟的,眼尾是红的,小嘴嘟着,想让男人怜惜她一下。

呼吸一沉,男人把她丢到床上,倾身吻下去。

双腿被他压成大张的姿势,暴露在空气里,格外羞耻,潺潺不断的汁液从里面溢出来,很快打湿身下的床单。

舌头被他卷进嘴里,狠狠吸着,舒愠连喘息都是问题,所以推他。

宋凌誉嫌碍事,推高她的双手,拿细绳捆起来叠在头顶。

他重重喘着,性器狰狞挺立。

对准女人湿润一张一合的穴口,男人再次挺进去,整根深入,抵在她宫口。

“呜不行…宋凌誉…那里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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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愠被他顶到眼神涣散,无法聚焦,眼睛微眯,也不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一了,捧着他的脖子主动深吻。

“宋凌誉…你疼一疼我…真的好深…好快…”

“呜……你看我都被你弄哭了…”

舒愠是真的受不住,男人的火气一直浇在她身上,性事过分激烈,屋子里不停飘荡着她不间断的淫叫。

媚肉裹缠着柱身,收缩不止,高潮多次后,小穴敏感的不成样子,只是抽插就足够她潮吹。

身下床单早已湿透,女人潮吹了三次,小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一小股一小股,半分钟不间断的流水。

男人往里射过两次,粘稠的精液挂在穴口,黏糊糊的,还在不断往外出。

女人早已被他送上云端,稍微一碰就要呻吟,浑身挂着粉欲,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是从前都没有的淫荡。

可惜男人还觉得不够弥足,扶着柱身继续深入。

性器上粘了不少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带到外面来,女人软的像滩水,只会配合他出水。

昏昏沉沉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还在腿间进出,不知疲倦一样,射完接着硬,一次也不停。

舒愠被他操晕了,就连梦里也是他在伏在自己腿间深入抽插的场景。

操晕了睡,之后又被折腾醒,她嗓子都叫哑了,男人还没离开。

“呜…我讨厌你……一次也不让我休息…”

“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你个烂机器…”

未褪尽的衣衫随着床不断摇晃,一夜不停。

睡了整整两天,不吃不喝,起来之后,舒愠浑身都是疼的。

身下床单被换过,小腹也没有鼓囊囊的,清洗过,就是嗓子疼的说不出话,腿心又酸又虚,不好挪动。

脑海里不受控制浮出天亮之后男人弥足的侧脸,舒愠甩甩头,把他甩出去,骂道:“禽兽。”

她没穿衣服,但也不冷,暖气还是没关,宋凌誉的卧室。

饿到不行,随便套了个衣服,舒愠就下楼,要找东西吃。

佣人在厨房里忙碌,窃窃私语问要不要上楼喊她。

舒愠吸了口气,坐到桌边出声:“不用喊,我自己来。”

佣人把吃的端上桌,要在边上服侍她。

舒愠不让,让她们玩去了。

闻到她的气息,小宋从院子里跑进来,趴在她脚边蹭她。

舒愠问:“你吃吗?”

小宋汪汪叫着,舒愠干脆抱它进怀。

它瘦了不少,没之前重了。

舒愠忍不住问:“你怎么瘦了?”

小宋窝在她怀里,一直乱蹭,好像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舒愠拿了个小餐盘,把自己最不爱喝的青菜汤舀给它半碗,让它去吃。

她问:“是不是臭男人苛待你。”

小宋不敢吭声,低着头吃。

舒愠又问:“你是不是怕他?”

它还是不叫。

舒愠干脆不问了,埋头吃饭。

宋凌誉没限制她不让她出门,所以吃过之后,舒愠就上楼换衣服,去外面玩。

小宋一直跟在后面。

出卧室的时候,拉开抽屉吃了一颗药,舒愠才走。

小宋趴在上面嗅了嗅,撞翻瓶子也吃了颗。

听到动静,舒愠回头看,就见它头刚从抽屉里退出来。

舒愠立马伸手到它嘴里把药丸捞出来。

她问:“避孕的你吃什么吃?”

小宋拿舌头舔嘴,头一直低着。

打扫干净现场,舒愠带它出门。

她去看外婆,已经接近仨月没去了,总要看看外婆,告诉她自己没事。

市郊的医院里,刚到地方,小宋就不见踪影了,舒愠还疑惑,它往什么地方跑,上次来也是。

但心里牵挂着外婆,就没管,进去找人。

外婆坐在窗前晒太阳,眯眼养神。

舒愠没打扰,放下东西搬了个小凳子挨着她坐。

三月的太阳带着暖意,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又温暖又和煦。

外婆睁眼:“来了也不吭声。”

舒愠嘿嘿笑起来:“以为你睡着了。”

外婆轻轻晃腿:“晚上睡的早,不困。”

“吃饭没有外婆。”

“吃了。”

“喝水了吗?”

“喝了。”

“水果呢?”

“那孩子前天刚给我送的。”

那孩子?

外婆上次说的那个青梅竹马?

“那个自称是我青梅竹马的吗?”

“是他。”

灰昀啊。

“那他对您还挺好的。”

“你们俩打小一块儿长大,他对我好,对你也不会差。”

应该吧。

舒愠和他接触不多,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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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

她想晚上留下陪外婆几天的,外婆不让,说她一个人住习惯了,屋里有人她会睡不着。

舒愠只好作罢,带着小宋回去。

小宋脖子上多了一个驱虫项圈,不知道是谁放上去的,她检查过,确认没问题才让小宋带的。

佣人已经准备好晚饭了,还有小蛋糕,说是特意做给她吃的。

上次离开之后,宋凌誉就一直没回来,出去好几天了,佣人在她耳边提起过,她漠不关心,只管吃蛋糕。

他不回来最好,没人拘束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好过几天清净日子。

舒愠每天的生活就是买买买,吃吃吃,睡睡睡,顺便喝点小甜水,乐的自在。

她还去找过困困,但困困上班了,空闲时间不多,她俩会隔几天在一块儿吃顿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在外面吃完火锅回去之后,佣人说木郢来了,不知道干嘛的。

舒愠不想管,想直接上楼,结果那人拦她。

“给我带女儿。”

所以他就又把云云撇下了。

云云已经快九个月了,长了几颗牙,要吃辅食,也会满地爬,没之前好带,往怀里一抱还要溜。

她学会认生了,晚上总哭,谁都哄不住,舒愠也不行,有次夜里嗓子直接哭哑了。

问了一圈,也没找到木郢的电话,佣人看她实在没办法,熬了几天怕她吃不消,就让打宋凌誉的电话。

舒愠不想打,不想联系他,所以没动作。

最后还是佣人打的,但是那头没人接,换舒愠的电话也不行。

没办法,就叫后院那群黑衣墨镜男开车去木郢那儿,要把云云送回去。

但他们没接到老板的指令,不敢带她去。

舒愠就说去医院,实在不行让谢医生过来,反正急的焦头烂额的。

小孩子一直哭总不是办法,虽然听着心烦,但也惹人心疼。

后来还是上次舒愠觉得长得帅那个男人开车带她去木郢家的。

到地方的时候,木郢正和他老婆过二人世界,在泳池里泡澡。

门外保镖拦着不让他们进,说她俩看着面生,还抱着孩子,像人贩子。

舒愠急的不行,张嘴就往外蹦:“我是宋凌誉后妈,起开,不认识我难道不认识你们小姐吗?我要是人贩子你们小姐早被我卖了。”

门口那些人是被墨镜男打趴的。

木郢听到动静,从楼顶往下看:“怎么回事儿?”

舒愠无语:“要不要你女儿了。”

“哟,宋狗后妈呀。”木郢转身,“把小姐抱回来。”

舒愠胳膊都架酸了,一直打颤。

木郢不满:“我女儿跟你住几天,怎么嗓子都哑了?”

舒愠也不满:“你也没说云云认生啊,我哄不住,不送回来怎么办。”

累到不行,上车之后,舒愠倒头就睡。

她这几天夜里一直睡不好,云云总哭,哭到她没脾气。

补完觉之后,舒愠想着去医院待几天,看看灰昀去看外婆的频率,可惜待了十多天,一次也没见到。

宋凌誉是在一个月之后回来的,一回来就钻进后院,找人陪练,打伤不少弟兄。

他养的那只比特就守在门口,谁也不准靠近,戾气很重。

就连木郢也被叫过来挨了一顿。

他手下产业被查了,一个月时间才解决,期间甚至还拿人做威胁。

墨镜男被他叫来跟着舒愠,说是保护,舒愠觉得就是看管,因为除了别墅可以活动,其他地方哪都不准去。

又怀疑她。

舒愠已经习惯了,整天钻被窝里睡觉,不打扰他,随便他怀疑。

他来看她,又被她的拖鞋丢出去。

剥开她裹在身上的被子,宋凌誉沉脸,居高临下俯视她:“谁准你砸我?”

舒愠连一个眼神都不留给他。

他又生气,解她衣服。

舒愠接着踹他:“滚,不信我还想睡我。”

合着她是又自己揣测,和他闹脾气。

“老子乐意睡,你管得着吗?”

低头,温柔地伸舌在她胸口描摹景色。

挺翘的乳被他含进嘴里,又湿又热。

舒愠拿手推他,想抗拒,又被男人瞪的收手。

“断你钱没有?五百万按月打,消费短信一条一条往外蹦,你凭什么不给碰。”

就那天晚上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还是问他要木郢的号码,他走这么久,一点也不关心他。

宋凌誉气不过,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血珠瞬间冒出来,舒愠吃疼,皱着眉拿双臂拦。

舒愠瘪嘴,疼的倒吸凉气:“你只说给钱,没说玩s。”

额角冷汗浸出来,宋凌誉轻哧:“你是不理解随便这个词意?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拿了钱就听我的。”

什么叫拿了钱就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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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愠咬回去,愤愤不平地说:“就算我是你点的妓,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

脾气还不小。

哼笑一声,宋凌誉不理,手往下探。

舒愠扭着腰不给碰,男人就追着她玩,轻易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手指搭上阴蒂,轻轻研磨。

习惯了他没有前戏的直接,忽然的温柔,舒愠还有些不适应。

“唔你…”

这么温柔做什么,像是跟她调情逗她玩一样,她们又不是情侣和爱人,用不着温柔的前戏。

想到这里,舒愠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会想到这个。

她闭眼。

下一刻,微凉的唇就贴上来。

男人低声询问:“想什么,不专心。”

惩罚似的咬她唇。

根本不疼,只有痒意。

睁开一只眼,见他还没离开,舒愠又闭上。

男人尽收眼底。

她不会做小动作,刚才的小表情跟做贼一样。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背上的伤瞬时裂开,染红了单薄的里衣。

闻到血腥味,舒愠立马警惕起来,在他身下来回乱看,最后目光停在他背上。

“你…你受伤了?”舒愠有些惊讶。

虽然她整天咒他死,但她可一点不想他出问题,不想自己主宋家的家事,面对那群老顽固。

宋凌誉名声一向不好,也就只有做事雷厉风行这点让人夸,其他都是说他手段卑劣残忍的。

没几个人敢和他碰,更别说打伤他。

眼前明亮忽然转为黑暗,男人带着热意的手忽然覆在她眼前。

“受伤也照样跟你做。”

“得了吧,你别逞强了。”

她可不想把他玩死。

舒愠坐起来,穿好衣服,下楼去找药箱。

男人背上伤口不浅,像是刀划的,皮肉外翻,衣服陷进肉里,结痂了都,脱都脱不下来。

反正舒愠是不敢替他脱。

宋凌誉伸手,皱眉自己把衬衣扯掉了。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血止不住的往下淌,舒愠拿棉球擦都擦不及,一直在嘟囔:“别流了,别流了。”

男人只当她是在关心自己,忍着痛笑。

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舒愠拍他肩,没敢太用力:“别笑了,越笑血流的越多。”

宋凌誉叮嘱:“给我包好看点。”

不可能的,她手工一向不好,勉强能给他包上就不错了。

“挑什么挑。”舒愠努嘴,得意洋洋看他,“现在我才是掌管你生死的阎王。”

小样儿。

沉吸一口气,宋凌誉笑,不打扰她给自己包扎。

就她那手笨的模样,这么多年要是还没改进,能打上结就很不错了。

拿着纱布在从他身前到身后绕了十多圈,怕药漏下来,舒愠缠的很紧,期间还因为花痴一直盯着他腹肌看,都是宋凌誉咳嗽她才继续。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也是好苗子,脱了衣服这么帅。

勉强在他背上打了个蝴蝶结,舒愠满意拍手:“大功告成。”

她缠的纱布,简直没眼看,刚好遮住他胸肌,不知道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男人抬手,把她脸颊上碎发别到耳后,轻轻抚摸她的耳垂:“出去玩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骗了,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这是同意她出去不让人拦她了?

他的话像是带着蛊惑力,诱的女人几近沉沦。

耳垂微红,舒愠点头:“好。”

男人的手忽然移到她后脑勺那块儿,柔缓抚弄:“晚上让人接你。”

舒愠低头,半咬唇瓣,模样有些纠结:“我想在外面吃。”

男人“嗯”了声,率先起身:“少吃点,厨房买兔子了。”

想起他前面说的话,舒愠追在后头问:“你电话能打通吗?”

宋凌誉回头,衣服没穿,健硕黝黑的身体露在外头,右胳膊架在胸前,深邃无情的桃花眼只存在她的身影。

他说:“只要你是真心找我,就一定能打通。”

真心找他?

他要怎么分辨真心。

这一点,舒愠不得而知。

临出门的时候,怕底下人不肯放她出去,所以她就想着拿点什么他的东西做证物,钻去书房找了一圈,看见他未合的笔记本,拿了他一直钢笔,舒愠才下楼。

事情进展的要比她想象中顺利,宋凌誉虽然愿意让她出去,但墨镜男一直跟着,还被升级成了舒愠的贴身保镖。

自我介绍时,他说:“夫人,我叫延桓。”

舒愠没放心上,只顾着打听:“你们老板去什么地方了?”

怎么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延桓答:“老板不会告诉我们的,您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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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可以自己问老板。”

她才不问。

舒愠转头问别的:“等会儿要是有人要杀我怎么办?”

小宋拉她裤脚,示意她别怕。

她笑,半点不怕。

宋凌誉车在后头跟着。

这么兴师动众的,谁知道他到底干什么。

舒愠没说要去什么地方,延桓听了木郢的指示,自顾自把车驶进拐角,一路向西。

太阳高挂在空中,天色还早,随着车子行驶,却也即将西垂。

她平静地问:“宋凌誉要死了吗?”

延桓点头:“夫人,少爷让我们送您出城。”

她叹气,又问:“出什么城,去什么地方,他安排好了吗?”

延桓忽然回头:“夫人,您可以放心少爷的安排。”

舒愠轻笑:“是吗?”

车停。

前头路被堵了,数十辆车站在道上,密密麻麻围了一群人。

即将西垂的不是太阳,是眼前这个洞穴。

洞穴里摆了一大口棺材,贴着符传。

舒愠问:“木郢要把我放进去吗?”

延桓说:“夫人,木总是少爷的朋友,您也可以相信他,而且,我的主任务是保护好您,少爷说了,您没办法活着回去的话,我的下场会比您更惨。”

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舒愠开门下车,态度坚决:“告诉宋凌誉,我要是没办法活着回去,让他替我照顾好外婆,我可是因为他们宋家死的。”

后头跟着的宋凌誉的车,车上根本没他人,是木郢在。

谁知道他动什么花花肠子,瞒着宋凌誉把她带这儿来,带她跟人谈判还是什么。

小宋一直跟在舒愠脚边,木郢靠近的时候,它还呲牙恐吓。

她蹲下去安抚小宋,之后起身:“动手吧。”

木郢歪头:“放心,死不了。”

他带了迷药,就在手心里的毛巾上。

舒愠是被他迷晕的,之后放进棺材里。

“下葬。”

随着木郢一句冷喝,吊机吊起棺材,连带着里面的舒愠一块儿放到坑里,还刻了她的碑。

夜。

宋凌誉抽手从厨房出来,打开手机看有没有未接来电什么,准备给舒愠发信息,说去接她。

手机刚被握进手里就开始震动,木郢打来的。

他说:“哥,对不起,我没办好,让陈家跑了,舒愠——她死了。”

舒愠死了。

她怎么可能死呢?

说好回来吃兔头的。

一瞬间,天旋地转。

舒愠真的死了,开枪的是陈家那个小儿子,在那块儿练枪,亲口承认自己杀了人,吓得几近疯癫,陈家替他来认错,让出一半产业,希望宋凌誉可以真的宽恕,不让他抵命。

别墅里响起枪声,陈家落幕,名下产业归宋家所有,舒愠也彻底从他生活里消失。

她让延桓带的话,延桓带到了,之后跟着消失。

舒愠的葬礼一直拖着没办,宋凌誉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晚上从公司回来就一直酗酒,喝到胃出血也不停。

木郢来劝他,说那样狠心的人不值得他爱。

酒瓶砸到木郢头上,人在宋家晕了三天才被抬回去。

佣人说,宋凌誉是疯了,整天对着空气喊人,喊舒愠,喊妹妹。

仓皇的夜,一个人躺在她那张公主床上,半梦半醒后又开始失落逃窜。

楼下小蝴蝶草长高了不少,真的有蝴蝶的形状,风一吹起,它们要展翅飞翔,又被根部牵绊。

后院萝卜收成很好,堆积在那间所谓的停尸房里,很快又都腐烂。

赶在那些萝卜放坏之前,宋凌誉整天抱着生啃。

陈家之后,公司上再也没人敢惹他,谁都知道,宋凌誉唯一的软肋没了,是个捏不烂的硬柿子。

舒愠的葬礼是在半年后办的,深秋。

但其实连尸骨都没有,那台车从高处滚落,汽油燃烧发生爆炸。

宋凌誉去看过,下面只有被雨水浇花了的衣角,还有烧的不成样子的骨灰。

如果不是亲眼见了,他还会天真的以为骨灰是粉末儿,其实不是,有些骨头是烧不干的,依旧是骨头,破碎的带着裂痕的,灰色的骨头。

他捡了一块儿回去,想让她魂归故里,最后却连宋家的门都不敢让她进。

这里对她来说其实是囚笼。

那些小蝴蝶草,指的就是她自己。

葬礼上,灵堂中,甚至连她的黑白照都没有。

舒愠坐在宋凌誉卧室里,气呼呼打电话质问他:“谁让你给我办葬礼的?”

她还好好活着,让延桓带消息给他说的也是自己想休息休息,暂时不想见他而已,怎么隔了这么久又给她办葬礼。

隔着电话,宋凌誉不答反问:“不然你怎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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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木郢带她死的消息回来,做出她死的假象,开始宋凌誉还误以为真,后来听到木郢说她狠心,消失的延桓,他就起了疑心。

她不愿意做的事,没有谁能勉强,就连宋凌誉也不行。

最开始宋凌誉还在想她是不是为了让自己善待外婆,心甘情愿这么做的,直到后来他去医院看外婆时看到她小小的身影。

舒愠暗搓搓砸他枕头:“我不是说想休息,休息好了来找你,你这么搞我是吧?”

说谎也不打草稿。

宋凌誉冷哼:“你什么时候说了?所有人带给我的消息都是你死了。”

那么多个日夜里,他不是内疚就是自责,觉得自己不该放她出去。

“舒愠,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这辈子非你不可了,所以这么吊着我。”

电话那头默了很长时间。

舒愠站在窗前,看着满院子来给“她”吊唁的人,平静地说:“宋凌誉,你越界了吧,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你最清楚,不是你情我愿。”

“从来都是你强迫我,哪怕发生后面的交易,我也没多情愿,宋凌誉,我们之间,拿吊这个词,并不合适。”

“在你眼里,是不是把你对我的好当成赏赐一样赐给我,高兴了就对我挤笑脸,不高兴就拿我当玩具,如果不是你拿外婆威胁我,宋凌誉,我真的一秒也不想在你身边多待。”

“宋凌誉,我所有的灾难,都是因你而起的。”

“既然你不情愿。”男人闷哼,站在院子里抬头往上看,“那你走吧,别再来这儿,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强迫。”

“还你要的自由。”

隔着窗子,他头昂的很高,紧盯女人神色。

舒愠点头,脸色没太大变化,双眸紧盯着他:“你说的,一个月一千万,记得打我卡上。”

之后转身潇洒离开。

“真拿自己当妓了?舒愠,你是有几分姿色,但不值这个价。”

“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

楼下男人哼笑,舔着唇,一脸讥笑,笑他自己。

胃里再度开始翻江倒海的不适,又酸又涨,接着,因为头晕跌到地上。

从他身旁路过的时候,舒愠停都没停,也没拿正眼瞧他。

他笑的更厉害:“舒愠,你够狠。”

她走之后,不少人来扶他,都被他推开,葬礼继续,不过是给一条狗。

从最开始,宋凌誉对外宣称的就是要替那条狗办葬礼,只有舒愠收到的消息是给她办。

空荡的别墅,寂寥的夜,木郢来看他,问她结果怎么样。

他笑,笑的格外讥讽:“能怎么样,说我强迫她,闹死闹活的要走。”

木郢问他:“那你为什么不说实话?把你们俩之间的关系说出来不就好了,说出来就没问题了。”

宋凌誉摇头,神色平和,却觉无奈:“当年的事,是我先对不起她的,是我先离开,是我先背信弃义,是我背叛誓言。”

“她不知道我还不知道?”长吁一口气,木郢端着酒杯,一口闷进嘴里,“宋家强制把你带回来,你不也有苦衷。”

他这些年跟着宋凌誉走南闯北,什么事儿没见过,什么事儿不知道,没少跟着宋凌誉回去看她,可惜她不在那儿。

为了不打草惊蛇,不让人意识到宋凌誉对她有情,一直秘密寻找,七年时间才找到。

费尽心机把她弄进宋家,好吃好喝供着,之前的事儿什么也不记得了,可还是不动心。

男人叹息:“我的苦衷和她生那场病比起来不算什么。”

“而且,她应该恨我,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留她在身边,她就一定不会安全,我在一天,就能护她一天,她就也能嚣张一天。”

可惜啊,他这些年嚣张过头,树敌太多,盼他死的人可太多太多了,舒愠就算跟着他也不安全。

他不怕意外,就怕她跟着自己被意外牵连。

“那就这么算了?”木郢替他不值。

“不是算了,是从没开始过。”宋凌誉抱着酒瓶买醉,碰了个杯后,眼角微红,似乎有泪要溢出来,“她说的对,她所有所经历的灾祸,都是因我而起的。”

以他现在招人恨的样子,他应该远离她。

离开之后,舒愠一直陪着外婆。

但外婆这几天一直很失落,每次看着她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问:“怎么了外婆?”

外婆摇头不说话。

小宋趴在床边,小声叫唤,外婆就更难过。

舒愠本来是要把小宋留给宋凌誉的,但小宋执意跟着她跑出来,宋凌誉也没说不给,她就带着了。

小宋脖子上的驱虫项圈旧了,舒愠说要给它换一个,小宋推她手,不让她碰,外婆也附和,说不换就不换了。

舒愠满头雾水,以为她们一人一狗密谋什么。

困困工作忙,舒愠基本见不到她人,之前还能和她吃顿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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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影,现在连见面都困难。

说好的钱宋凌誉按月打,她精力有限,不想工作,总觉得累,到处乱逛,外婆身体日渐强益,舒愠干脆就带她去旅游。

西藏,新疆,青岛,东北,海南,都能看到她们的身影。

俩人一狗,逍遥自在。

舒愠沿途认识了不少朋友,各种性格都有,她喜欢热烈,所以朋友性格大多火热。

谈笑风生,把酒当歌,议风花雪月,偶尔,舒愠也会想起他,想起宋凌誉。

每到这时候,她就会发条朋友圈,附上自己吃饭的照片,美丽漂亮沿途的风景,带着定位展示她最近的生活。

仅他可见。

外婆总能接到一些电话,关心询问的,舒愠问她,她还不吭声,舒愠觉得,外婆大概是晚恋了,选择不干涉,每次她打电话的时候,舒愠就去边上逗小宋。

可能是怕被管束,外婆每次打电话都会偷偷看她,跟心虚一样,舒愠装没看到,随便她打。

四逛了小五个月时间,又觉得生活没意思,所以打算带外婆回去。

上飞机前一夜,进酒店刚洗完澡出来,舒愠就被揽进一个炙热的怀抱。

被吓了一跳,舒愠立马喊:“小宋。”

小宋就在脚边,呜咽叫了两声,趴在地上装睡。

“我在,它不听你的。”

熟悉的,带着蛊惑力的声音。

是宋凌誉。

舒愠皱眉,不解地推他:“你怎么进来的?”

小宋头埋的更低。

见状,舒愠登时就明白,是小宋给他开的门。

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眉心:“我来你不满意?”

“我该满意吗?”舒愠低头,男人手指瞬间腾空。

她咬着大拇指,声音很低:“继子夜闯继母房间,你说我该满意吗?”

“少拿这个说事,老头子跟你没领证。”腾出另只手,双手合在一块儿拘起她的脸,让她嘟着嘴,宋凌誉说,“丑死了。”

假证的事儿,她早发现了。

闻言,舒愠立马咬牙,嘴闭的很严实,腮帮子鼓鼓的,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她骂:“你丑的像坨屎。”

对于重逢再相见这件事儿,心里都有思念,所以谁都没有多提。

舒愠洗完澡光着脚出来,只裹了个浴袍,虽然开着暖气,但隐隐觉得有些冷了。

男人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肩头,仿佛已经透过浴袍把她看穿。

他粗喘着,胸膛不停起伏,下一刻,燥热的唇就落在舒愠肩头。

“滚开,不准碰我。”带着愠怒。

男人抬眸:“当初你可没说我不准碰。”

密密麻麻的吻堵住她的唇瓣,浴袍没有束缚,轻易就被男人剥落。

雪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里,不想他看,暂时又想不到别的方法,舒愠干脆直接贴到他身上,抿唇低头,伸出小手盖在他眼上。

宋凌誉伸手,黝黑的手托起她白皙的臀,另只顺着臀瓣戳在她穴口,低眉抚弄:“玩什么欲擒故纵。”

舒愠立马弓腰,身子软绵绵的,不停咽口水:“你少这么自恋。”

一年多时间没被碰过,小穴格外敏感,宋凌誉只是碰了一下,就已经湿濡。

汁液落到掌心,男人笑起来:“挺欢迎我。”

下一瞬,曲起的指节探进去,软肉瞬间将他包裹,一如既往的紧致。

宋凌誉手指很凉,与舒愠湿热的穴形成极大反差,异物挤进去,小穴下意识夹紧,想把男人冰凉的手指挤出去。

拇指摁上她充血挺立的阴蒂,轻掐,点弄,曲起的指腹跟着主人坏心眼地在里面抠挖。

“你……哼嗯…”舒愠咬唇,身上顿时没了力气。

“只是手指。”掌心存了一汪水,女人的腰还在颤,宋凌誉低头,唇瓣紧贴女儿微红的耳廓,轻喃出声,“你就高潮了么。”

随后便笑起来,挤出的热气喷洒在舒愠耳畔,滚烫的温度冲上脸颊,她羞的说不出话,张嘴隔着衣服咬他一口。

除了把他衣服弄湿,再没一点功效。

大手托着她的腰,单臂轻易把她抱起。

不到两秒钟,舒愠就跌进绵软的沙发里。

男人欺身压下来,周身幽冷,却又炽热。

舒愠瘦了不少,有些脱相,纤细的胳膊几乎只剩骨头,外头包了一层皮而已,根本不经碰。

宋凌誉低头,含了一颗乳头进嘴,略带鄙夷:“头一次见胸越揉越小的。”

嫌她胸小?

舒愠咬唇瞪他:“哼嗯…你跟多少女人做过,了解的这么清楚。”

“咔吧”一声,男人解开皮带,坚挺被释放,长度直戳她小腹。

宋凌誉随便报了个数:“一万个,数你胸最小。”

怎么没做死他,让他累死在床上。

白他一眼,舒愠从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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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挪开眼,轻哼起来:“我点的那些男模里,你最短。”

“我最短?”宋凌誉眉梢轻扬。

龟头挤进湿润的穴,熟悉的裹挟溢满全身,男人爽到头皮发麻,直直喘息。

脚趾勾起,双臂无力地搭在男人背上,久未被人踏仿的地方忽然盈满,长长嘤咛一声,腿心不断颤动。

男人还在出神,舒愠趁机点头:“你…最短!”

“最短也能操到你求饶。”掐着她的腰,宋凌誉沉腰,深入。

硬挺炙热的肉棒彻底挤进花穴,褶皱的媚肉层层叠叠开始包裹,穴肉仿佛还在因为他的光临而跳动,像是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吮吸。

“啊嗯你别…”绵长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女人浑身都在颤动,一只小手搭在锁骨上喘息。

粉白色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身上男人挡了顶灯,周身被阴影笼罩。

狰狞的性器随着舒愠身体的颤动而跳动,龟头不停磨着肉壁,缓缓进出。

“别什么?怎么只说一半。”修长的手转到女人胸前,指缝衔着樱红的乳尖夹起,“被我操的说不出来了吗?”

乳肉被拉高,欲念被吊起,空虚有待填补,舒愠不由自主弓腰挺起。

“……坏蛋。”

舒愠是勉强从喉腔里挤出这句话的。

宋凌誉不以为然:“坏了,怎么样吧。”

“哼。”身下女人耍小脾气,小腹收缩,夹紧下面不给他进。

小女孩儿才会玩的小把戏。

宋凌誉掐她脸:“我说——宝贝儿,能不能再狠点。”

低沉带着喘息的嗓音一直在耳边环绕。

场景气氛烘托下,暧昧的称呼,暧昧的动作,一切都刚刚好,一切都不算越界,不算逾矩。

“你这个惩罚,作用不大啊。”宋凌誉故意拖长尾音。

冲开屏障,男人拉着她的腿继续发力。

“那我咬死你…嗯唔……。”

舒愠唇瓣是湿的,眼里蕴着雾气,眼泪挂在眼尾,小嘴红嘟嘟的,是他刚才吸的。

说这话时,舒愠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但很快因为他的抽插改变腔调和神情。

更像是——

更像是在和他撒娇调情。

“咬吧,咬死了偿命。”掰过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男人忽然说,“当你是殉情。”

身下性器磅礴,因为“殉情”两个字兴奋胀大两分,撑的小人儿直直哭起来。

花穴轻颤,穴口一张一合地收缩,柱身一直含在里面,蓦然变大,又撑又胀,粉白的肉壁被撑成白色,像一张薄薄的纸。

“呜…宋凌誉你别…”舒愠喊的委屈。

“别什么?”粗糙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喉间欲念纵起,“你那个外婆好像在隔壁,你这么叫,这么哭,她会不会听到?嗯?”

“所以啊,嘘,别被她听到了,不然我当着她的面也要上你。”

耻笑一声,下腹坚硬,阴茎涨到发疼,宋凌誉加快抽插频率,直戳花心,又快又准又狠。

“你…你呼…你慢一点啊嗯…”柔媚的呻吟被男人撞到破碎。

“嗯呼……”

大脑忽然空白一片,烟花炸开,小腹开始痉挛,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格外迷人,带着色欲。

舒愠浑身上下都是粉嫩的白色,就连指腹也是。

小小瘦弱的身体不停轻颤,挺翘的乳颤颤巍巍立在空气里,穴口挂着汁液,黏腻晶莹。

“慢一点你怎么高潮?”宋凌誉暂时不得动弹。

热流打在他硕大的龟头上,又去抚摸他的柱身,缝隙被填满,温热的软肉毫不松懈,继续裹缠着他。

被她高潮之后的收缩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一直跟着粗重喘息。

“你好像三十了吧,喘这么厉害。”舒愠要比他先回神。

后面半句她没说,要男人自己体会。

意识到她是在说自己力不从心,宋凌誉眸色一沉,托着她起身,不到十秒钟时间就翻转了体位。

后入的姿势,男人一掌拍在她屁股上,白皙的臀瓣瞬间浮出红痕,然后挺腰开始动作。

“哼…疼啊…”舒愠咬牙。

宋凌誉可不心疼:“受着。”

后入的姿势,要比前面进的更深。

而且,男人能清楚看到女人是直接把他东西吃进去的,所以格外兴奋,阴茎继续胀大。

小腹被他戳的鼓囊囊的,又酸又涨。

腰身低伏,想要和他拉开距离,男人又追上去。

舒愠欲哭无泪,闭着眼趴在沙发边上借力。

宋凌誉被她惹恼了,动作生猛,没一点顾忌,次次都是整根没入的深度,退出缓慢。

小口被顶开的瞬间,女人再度高潮,爱液滴滴答答淌在地上,粘在她腿心,打湿了男人硬硬的毛发。

“嗯你…宋凌誉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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愠想说什么,但被顶的太狠,什么也说不出了。

能出口的,只有她成串不成腔调的呻吟。

高潮之后的身体更为敏感,男人只是冲刺了十多下,她就受不住,开始潮吹。

“不要了嗯…你停下…”舒愠嘤咛着求饶。

轻哼两声,宋凌誉开始翻旧账:“我最短,我年纪大,我不行,我喘的厉害,你还不够舒服呢。”

“呜…你最厉害了…停一下嗯哈…”

“你先退出去…嗯啊…”

“宋凌誉…呜你会弄死我的…”

客厅里,女人的求饶声一串接一串从喉间溢出来。

淫靡的水声响溅在空气里,分外色情。

“死了更好,之前不是一直装死吗?”

一直到后半夜,男人才停下,丢给舒愠一个弥足的侧脸,之后离开。

飞机延误了。

因为舒愠睡过头了,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外婆打电话都叫不醒,所以只能改签。

舒愠安抚外婆:“没关系的外婆,再待一晚上,明天下午一点的飞机,我一定不会忘。”

要不是宋凌誉跑来折腾她,她连这次也不会忘。

他倒是爽了,睡完就跑,舒愠的腰到现在还是酸的。

想她身强力壮这么些年,竟然会因为跟他做爱而这头疼不适。

宋凌誉离开之后,小宋也不见了。

男人只留下一条微信:“小宋我带走了。”

无情,他和狗都无情。

转念想一想,这样也好,宠物不能上飞机,来的时候就因为小宋选的火车,硬卧坐的她难受了五天才缓过来劲儿。

回去之后,在市里又玩了几天,她俩就去乡下老家住了。

那地方常年没人,外婆之前病着,基本都在医院,舒愠大学毕业一直都在别墅,是个不着家的主儿。

所以要打扫,舒愠只是扫了个地,就累到不行,躺到外婆刚铺好的床上休息。

她睡的沉,等醒的时候屋子已经收拾好了,整洁到不行。

舒愠瞪大眼:“外婆,你速度这么快啊,我还想着休息一会儿帮你呢。”

外婆瘪嘴,不信她的鬼话:“你?你比猪都懒。”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宋凌誉好像也说过。

不过她确实什么都没做。

外婆解释:“不是我自己弄的,那孩子来帮我。”

“哦。”舒愠点头,要去外头瞎逛。

然后就见灰昀一个人在沙地上乱画。

外婆说过这么多次,她可算真的见到了。

舒愠主动开口:“谢谢你啊。”

“啊?”灰昀眨眼,想起刚才自己见到离开的车,立马点头,“哦哦,没关系。”

初春的天还带着凉意,舒愠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毛呢大衣,下面是条裙子,手很凉,鼻头也是红的。

灰昀问:“很冷吧。”

舒愠吸吸鼻子,点头称是。

她笑:“我请你吃饭吧。”

帮了外婆那么多次,总要表示感谢。

灰昀半点头,半摇头:“我请你吧,谁让你是我那个青梅妹妹呢。”

他唇下有颗痣,正经的黑,和舒愠模糊的记忆里那颗很像。

所以舒愠没拒绝:“也行。”

邻家哥哥青梅竹马这种剧情,竟然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乡下虽然不如市里那么繁华,大多东西也是应有尽有,沿路都是饭店。

傍晚的日头开始西斜,天红彤彤的,火烧一样的云挂在上面,遮人眼眸。

灰昀选了一家干锅鸭,吃的津津有味,说他从小喜欢那个,舒愠不怎么喜欢,吃不惯那个味道,只能干笑。

察觉出异常,他问:“不喜欢吗?”

舒愠摇头:“没,我还不饿。”

灰昀没太放心上:“那等会儿吃别的吧,可能这个不对你胃口。”

舒愠低低嗯了声,埋头喝酸梅汤。

酸甜的,还算喜欢。

灰昀没吃太久,怕她饿着,随便扒拉两口就出去找别的店。

其实舒愠没多大胃口,架不住他过分热情,强塞进胃里的。

出去旅游那几个月吃了挺多地方特色,油腻的也不少,回来之后又在市里转了几天,搞的现在什么都不想碰,每天只想睡大觉把自己丢失的体力补回来。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路边不少卖小串的,舒愠要了五十的羊肉串,想带回去吃,她爱吃辣,让多放辣椒。

灰昀想劝阻:“你喉咙没问题吧,小时候爱发炎。”

舒愠摇头:“没事。”

之后拎着东西回家,走到半道又挥手。

她不知道灰昀住什么地方,也没想询问,所以自己回去,不让送。

外婆煮了南瓜粥,喊她吃,说是粗粮,对身体好。

舒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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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喝了两碗,吃了不少辣白菜。

她问:“外婆,你哪儿买的菜?”

外婆说:“多的是地方。”

舒愠闷闷点头,回卧室打算洗澡。

换好衣服,她往外探头:“怎么什么都买了?”

外婆握着筷子夹菜:“想的周全。”

轻轻哦上一声,舒愠回屋,洗澡睡觉。

她困到不行,连腰都是空的,粘床之后倒头就睡,困困约她看电影的电话都没接到。

复苏的春,满目绿色,空气有些闷热。

乡下住了几天,舒愠又嫌单调没意思,到处跑着乱窜。

困困爱吃猪肚鸡,没少约她,她都去,但觉得味道一般,更喜欢旁边那家麻辣烫多一点,所以每次都会加餐。

那些天也是跟困困一块儿住的,她家里人去旅游了,没人养,就她一个,舒愠一去就是两个厨房小白凑一块儿,天天点外卖。

“你这小日子过得多自在啊,我妈说就算我一个月只挣一千她给我补贴,我也得去上班,没少上我单位搞突袭。”

“我也想每个月有人给我打钱包养我啊。”

困困不停感叹。

舒愠摇头,晃着食指,纠正她的措辞:“什么包养,我们是正当交易,我是他后妈,他给我打钱孝敬我怎么了?”

闻言,困困皱眉:“你跟那老头领证了?”

她记得没有啊。

“没领。”舒愠咂唇,“但是这不是你们熟知的事实吗?婚礼都办了,虽然我本人没去。”

那个证是假的,她后面摸出来了。

熟知?

困困觉得这事儿除了她应该没多少人知道。

她咽口水:“他都把你睡了,肯定安的不是什么好心。”

舒愠点头,赞同她的说法,所以附和:“我也没说他是好人。”

困困又问:“那你们现在算什么?情人,不会吧。”

舒愠特神气地看她:“算个屁呀,我把他甩了。”

“你那药呢?还吃吗?”困困好奇。

她是情感小白,至今没谈过恋爱,男人手都没拉过,更别说做爱。

舒愠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傻子。

白上困困一眼,她问:“没跟他睡吃什么?”

说起这个,舒愠就来气,忍不住要把自己肚子里的苦水往外倒一倒。

“你是不知道宋凌誉床品有多差,我说过多少次让他戴套,他不听,骂我,不仅不戴,还一直强迫我。”

“然后啊,动不动就生气,让我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他就跟个葫芦一样装满气了。”

“我不听。”困困打断她,“最烦听你们这些事了,你怎么回事儿,之前从来不跟我吐槽的。”

舒愠眨巴起眼,满腹苦水往回倒。

她咬牙:“去吃饭。”

困困讶然:“你是猪吗?咱俩才刚吃完。”

好啊,连叫她吃饭都不去了。

舒愠气呼呼攥拳:“不吃拉倒,那我睡觉。”

不是吃就是睡,就没点别的娱乐模式吗?

大概是她日子过得真的太舒心,困困觉得不公平,忍不住爆粗口:“我靠,你真是猪啊,你睡一上午了,还睡,就没点别的事干。”

舒愠回头,咂嘴看她:“没有啊,这就是我的日常,你懂吗?上你的班去吧。”

困困去上班之后,舒愠自个儿去外头找饭吃。

她是真饿,饿到不行,虽然才刚吃过午饭不到一个小时。

这块儿除了那家麻辣烫,没什么对她胃口,转了一圈儿,最后还是坐回那家店。

等号的时候,舒愠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一头栽桌上,得亏有只柴犬一直叫,不然她真要磕桌子上。

她要的加辣,店长小女儿把碗端上去后,问:“姐姐,你是不是怀孕了呀?”

“啊?”舒愠略感惊讶,随后否认,“没有啊,我没结婚,也没男朋友,怀什么孕。”

小女孩儿咬着手指,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可是旺财告诉我,姐姐怀孕了。”

闻言,舒愠眉头皱的很深:“我吗?旺财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小女孩儿解释,旺财是她养的小狗,刚才舒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边上叫,很担心的样子。

她怎么可能怀孕。

每次和宋凌誉做完都会吃药。

最近一次还是回来之前,那天晚上她也——

不对,她给忘了。

到医院约了医生,舒愠要做检查。

她也觉得自己这几天状态不对,浑身困想睡觉不说,吃饭也嫌恶心,还以为是吃的太杂伤胃了,没往这方面想过。

而且,她这个月到现在没来例假。

挂号的人太多,在大厅等候的时候,舒愠坐在靠椅上,不小心睡着了,然后就被路过的木郢瞥见。

云云最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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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郢来带云云看病,从科室出来要去取药,觉得她有点眼熟,仔细一看才分辨出来。

所以立马打电话给宋凌誉:“猜我看见谁了。”

宋凌誉没多大反应:“舒愠。”

轻哧一声,木郢瘪嘴:“你怎么知道?”

他还想给宋凌誉一个惊喜呢。

宋凌誉说:“除了她你看见谁还能这么惊讶。”

语调平静的没有半点起伏。

这是不在意了?木郢想。

电话那边一直没声音,隔了一会儿,刚准备挂电话,那头又问:“在哪儿见的。”

切。

慢热慢到这种程度。

他要是舒愠,他也不会喜欢对面的人。

木郢低头看手里的取药单:“医院啊,我来给云云看病。”

低低“嗯”了一声,又默了很长时间,宋凌誉才问:“她挂的什么科。”

“不知道,我跟她又不熟,不可能挨个科室替你找的。”

“嗯。”

虽然习惯了他的迟缓,但心里牵挂着女儿,木郢还是等的不耐烦。

他说:“我要是舒愠,我也不喜欢你。”

之后就挂电话。

自从去年舒愠从别墅离开之后,处理完一切仇家,大仇得报,宋凌誉就变的特别闷,除去公司有关的事,只要是平常,他的说话方式和行为习惯,都迟缓了很多。

广播叫号一直叫了两遍,舒愠也没醒,还是后面的人拍她,把她叫起来,她才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揉了揉发酸的腰,她才卯着力起身去找科室门牌。

彩超室在三楼,舒愠废了挺大劲儿才爬上去,气喘吁吁地进了科室,腿都在抖,小脸挂满虚汗。

医生开始安抚她情绪,让她别紧张,说告诉她,瞒着就行,我会带人过去。”

林浔去出差了,给她留的字条,说冰箱里那些菜让她记得吃,她去国外,最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看到之后,舒愠打开微信,给她发了条一路顺风的消息。

隔天上班的时候,舒愠迟到了,原因是不小心喝了过期的牛奶,闹成肠胃炎,半夜赶去医院,给李诞发过信息之后,打完吊瓶又走员工通道回商场。

李诞说没关系,需要的话可以给她放假,带薪,舒愠拒绝了,本来一周就上四天,再请假连一半都上不到,太没有职业素养。

给她倒了杯热水,李诞立马撇关系:“我没苛待你啊。”

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舒愠忍不住笑:“你警惕什么,我又没说讹你,是我自己吃坏东西的。”

“听到没?”他努嘴,“我没苛待她。”

“逞什么强。”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宋凌誉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舒愠惊讶,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虽然抵不住细微的思念,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她至今只想过的,就是宋凌誉一辈子找不到她,她也一辈子不见他。

所以舒愠闭眼:“你怎么阴魂不散。”

从外面快步走进来,宋凌誉自顾自挨着她坐下,额上薄汗遮起疤痕:“怎么不说是你不省心。”

再不省心也没叫你来啊大哥,是你自己找过来的。

舒愠有些无语。

“你来干嘛?”

“相亲。”李诞替他答。

舒愠正喝水,听到那俩字,差点呛死在这儿。

男人无动于衷。

他有太多问题想问。

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躲着他,为什么不敢面对他,为什么不解释。

咽掉口水,舒愠轻咳:“相亲?他三十了,脾气臭,也不会疼人,市场没那么好吧。”

“你怎么这么了解?”李诞还不知道她俩的关系。

舒愠被他问住了。

她还真没想过她俩现在算什么关系。

恋人?

算不上吧。

陌生人?

应该也不是。

所以不知道怎么答。

男人还是不说话,眯着眼等她的答案。

舒愠抿唇,想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憋出一句:“这个…嗯——我朋友。”

李诞追问:“只是朋友?”

宋凌誉环胸,下颚紧绷,斜眸睨她。

他屏息,也想知道答案。

哪料舒愠不答,低头喊疼。

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去医院——”

“疼着。”

平静的出奇。

舒愠转头看李诞,眼神里带着求救的意思:“老板,我要死了,你也不想咱们店出人命吧?”

“愠姐,不是我不帮你。”李诞低头抠手指头,“是你这个朋友,刚刚答应要给我投资了。”

所以,他现在是宋凌誉的人。

舒愠两眼一黑:“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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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去吧你。”

男人起身,把她扛在肩上,然后下楼。

突然的悬空感有点让人窒息,舒愠登时慌起来:“我上班呢,你干嘛?”

“不是要死了?”男人轻哼,“给你挖坟。”

他还敢说?

上次就是为了帮他们宋家,她才听了木郢的话,整整在底下躺了两晚上。

舒愠咬牙,扒着他的胳膊一口咬进去:“不去,我在棺材里住了两天,黑乎乎的,差点憋死,宋凌誉,你要再给我挖,我就一头撞死在里面。”

木郢没跟他提过这事儿,所以他不知道。

宋凌誉忽然发问:“什么时候?”

舒愠简单描述:“上次你从外面回来,一身伤那次。”

他哪次从外面回来不是一身伤。

哪次不是出去摆平那些把戏。

但他猜到了,应该是木郢打电话说她死了那次。

人被他丢上车,一路开到医院,一路不老实,还想开门跳车。

一句话不说就离开,把他撇下,还不找他,说好他从国外回来就和他在一起的,现在又一句也不吭。

甚至他来了,她就那么不高兴。

迫不及待要离开。

宋凌誉冷脸,威胁说:“你要再乱动弹,不老实,我就拿针给你打一管镇定剂,小比特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那个打的,不是一般管用。”

想起上次在别墅他要拿针扎自己时的情景,舒愠怕了,瞬间老实,但嘴里不停嘟囔:“黑心男。”

宋凌誉斜睨她,打算前账后账一块儿清算:“再骂把你舌头薅了,嘴缝上。”

低低“哦”了一声,舒愠就真的不说话,一直往窗外看。

才见她就凶,连装都不舍得装了。

虚伪。

不熟悉这块地形,宋凌誉随便导的医院,距离比较远,半小时也没到地方。

女孩儿安静坐在自己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不问。

不乖。

车内一直静默,默到能清楚听到女人不够平稳的呼吸声。

咽掉口水,耐不住这么久的等待,宋凌誉忍不住问:“给你打的钱,怎么不花。”

一个月四千三百万,谁知道他什么意思。

她俩又没商量过要给她这个数字。

而且,那个四是什么意思。

舒愠低头:“不敢花,怕你追过来杀了我。”

他哪儿舍得。

从前那些威胁的话,从来都只是说说而已。

宋凌誉追问:“电话呢,也不打一个,还有微信,都拉黑我,支付宝也——。”

“宋凌誉。”舒愠出声,打断他的后话,“你不怪我吗?你的孩子没有了,,纯正的爪印儿。

宋凌誉笑:“这才对,你忧郁个什么劲儿。”

只要舒愠不在,别墅里就好像只有逢年的时候才热闹。

那年除夕夜,宋家宅院放了一整夜的烟花,因为舒愠说想看,躺在阳台看了一晚上。

“空气污染大师。”

这是宋凌誉给她的评价。

“嘴欠大师。”

舒愠也不客气。

一个人躺床上睡了几天,歇的过头,所以一点不困,小宋一栽嘴儿打瞌睡,舒愠就叫它,再不然就喂吃的,反正不让它睡。

“坏蛋。”宋凌誉偷偷摸它头,“你妈是坏蛋。”

小宋叫了两声,拿头拱他,像是在抗议。

“不就让你吃俩月素。”宋凌誉蹲在地上嘟囔,像个孩子一样,“鱼缸里鱼不都让你捞完了?你妹都没让吃,你还记上仇了。”

小宋跟着舒愠吃惯了,一点素不想碰,顿顿要吃肉,为了不让它得三高,宋凌誉一直给它控制饮食,结果遭它记恨。

“对你好你还不知足,只看你想看的,什么时候跟你妈学会的。”

他一直嘟囔个没完,小宋不想听,嫌他烦,转身找舒愠,垂着头蹭舒愠脚腕让舒愠抱。

果然啊,不管是小郁还是小宋,跟了她就被收买,宋凌誉正头疼,转念一想这是自己教她们的,又开怀笑。

烟花飞的正高,绚烂夺目。

他忽然的笑声扰到舒愠好好的兴致,所以骂:“神经病了。”

小宋趴在她怀里,探着头看,拿爪子捂鼻,偷偷笑他。

得。

熬了那么多夜,自己费劲吧啦训出来通人性的狗,没少被咬,竟然在找到新主之后笑话他。

但谁让新主是他喜欢的人呢,所以不介怀。

新年到。

“给你的。”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到耳边。

舒愠回头:“什么?”

宋凌誉故弄玄虚:“你猜。”

一个很厚实的皮包被塞进舒愠手里。

舒愠打开,看到里面放了一沓厚厚的纸币,银行卡什么的放在一起,一张叠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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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她的新年红包。

舒愠得寸进尺:“给我磕一个。”

“想都别想。”宋凌誉使劲拍她额头,“咱俩对磕可以。”

就像拜堂那样。

“想都别想。”舒愠垫脚拍回去,“我是你后妈,你磕一个怎么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宋凌誉止不住笑起来:“后妈?谁家做后妈的背德背到和继子上床,舒小愠,爬我床的事不记得了?”

她什么时候爬了?明明每次都是被他强上。

舒愠咬牙,气鼓鼓瞪他:“明明每次都是你强迫我。”

“再他妈瞪一个。”被她不经逗的模样弄笑,宋凌誉凑过去,把人扛起,“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天晚上接着强迫,让你多给我定条罪。”

舒愠趴在他肩头,轻轻荡腿:“定什么罪,是等十罪俱全的时候你就老实退场一辈子?”

男人把她丢到床上,衬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躯体:“我多活一天,就继续强迫你一天,舒小愠,我死之前,你跑不掉的。”

语调里带着他擅长的蛊惑。

试过放她离开,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更想让她待在自己身边。

阳台外烟花还在不断炸开,楼下佣人保镖聚成一团畅聊人生,不断憧憬今后的生活。

阳台里,一室旖旎风光。

舒愠身上的衣服早被宋凌誉剥掉丢到一边。

女人白嫩是皮肤映入眼帘,宋凌誉低头,用齿尖衔起她挺翘的乳尖,湿滑的舌加以顶弄,闭眼细细品味。

“嗯…”细密的快感钻进脑海,舒愠不受控制弓腰,想要得到更多刺激。

少有的温柔交缠聚拢,以至宋凌誉情迷,沿路往下吻去,最后停在她水淋淋的穴口。

他没帮过舒愠,从来只有舒愠帮他。

挺翘充血的阴蒂被他含进嘴里,高出一切的快感瞬间溢到头顶,舒愠闭眼喘息,下意识夹腿想要驱赶。

“唔…别…”绵媚的呻吟。

灵巧的舌尖像条蛇一样轻巧钻进湿润的甬道,每深入一丝,强烈的快感就会给女人送去一种神经末梢被人舔弄的感觉。

小穴控制不住无规则的收缩,媚肉缠住男人的舌尖,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夹的他难以动弹。

宋凌誉伸手,大掌抵在她腿根,发力掰开她的双腿,花心瞬间暴露在空气里,小舌得以深入,温柔舔舐,轻缓吮吸。

男人的碎发落在女人细腻滑嫩的皮肤上,泛起痒意,配合他的动作上演出别样的刺激。

“宋凌誉…你别…哈啊啊别舔…”

身下床单被女人的小手揪起,支起一个帐篷。

除却外头烟花炸开的声音,屋里只剩下女人破裂细碎的呻吟。

“唔…”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舒愠还在嘤咛。

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大脑灰白一片,耳边安安静静,只剩下男人“啧啧”吸水的声音。

吃饱喝足后,宋凌誉起身,扶着炙热的茎身要挤进女人的销魂窟里。

“滚下去。”趁他不备,舒愠一脚踹在他腿上,“谁准你上我了,我说原谅你了吗?”

浑身燥意被她一句话浇灭,宋凌誉缩在床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动弹,只敢拿手小心翼翼摸她圆润粉嫩的脚趾。

他唇边还挂着水渍,鼻头也是,委屈巴巴地看着床上狠心的人。

“滚,少撩拨我。”舒愠又踹。

这下他彻底安生了,裹了张毯子滚到地上,打算与温暖的地毯和眠。

宋凌誉侧身躺着,心说哪有刚被伺候完就拿脚踹的,把他当鸭吗?想踹就踹,自己舒服了就什么也不看,一点也不管他硬成什么样子。

还有,她怎么又不怕他了。

“诶,舒小愠。”

“干什么?”

“外头放烟花呢,睡得着吗你?”

“你管我。”

“为什么不管,你小时候说只要我给你钱,你就嫁我。”

舒愠没声,在逗小郁。

“听到没有?”

“不嫁。”

“你怎么又得寸进尺,钱拿了,好也占了,说话还不算话。”宋凌誉多多少少有点心急。

舒愠蹬掉被子坐起来:“你管我,我又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然后就看到他裹着一条绿色的毯子在地上躺着,侧身,虫蛹一样。

“你躺地上s毛毛虫?”

“孤家寡人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们那儿有个习俗,初一早上不能叫人,要等自己醒,不然不吉利。

舒愠就一口气睡到了下午三点,饿了不知道醒,在梦里吃鸭腿。

刚两点钟的时候,佣人看了情况,不敢上来喊,宋凌誉戴着金丝边眼镜看文件,没半点叫她的意思,外婆在看报纸,习惯她的起居。

所以舒愠是被冷醒的。

其实也不算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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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暖气就没停过,不冷,是她饿的一直咂嘴,又困的合不上,流口水把枕头沾湿了。

宋凌誉整理完资料后,抬头看挂钟,两点四十五,楼上小丫头还没醒,这个时候,早该饿的肚子咕咕直叫了。

他上楼,脚上踩着兔子拖鞋,进门后径直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摸她脚。

温的,还算说的过去。

但人还是没动静,宋凌誉干脆站起来往上走,伸手捏她鼻子。

舒愠没反应,换嘴呼吸,宋凌誉又拿手堵她嘴。

这次舒愠醒了,只睁一只眼,脸上困意不减半分。

大掌转到上面,摸她红扑扑的脸,轻喃说:“吃饭。”

吸了下鼻子,舒愠侧头,打算继续睡,结果被枕边的凉意刺激到,猛然惊醒。

舒愠皱眉询问:“你敢打我?还把我打哭了?”

宋凌誉不解,曲起指节弹她额头:“做梦做傻了吧,我刚上来。”

舒愠嘟嘴,一点不信,气呼呼地和他理论:“那我枕头怎么湿了?你还狡辩。”

枕头湿了也赖他?

闻言,宋凌誉无奈扶额:“你流口水。”

打小就流,睡的久了在梦里梦到有东西吃就饿。

小小惊了一下,舒愠立马拿手擦嘴。

流口水这事,在北郑的时候李诞说过,说她中午趴桌上睡着的时候会流,舒愠没当回事,不往心上放,没想到到这儿也会。

“哦…哦。”

舒愠支支吾吾哦了两声,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洗漱好后开始找她衣服,可惜边上没有,她带的也不在这儿,只能问:“我衣服。”

柜子里早准备好她的新衣,粉色鸭绒服,长款,没什么特别装饰,简洁,长度要到脚踝,米白色裤子,黑色皮靴。

那两天她情绪不高的时候,佣人去商场专柜挑的,宋凌誉只穿黑色,自己也觉得自己老气,就想给她挑点鲜艳的,又怕自己挑了她不穿,就让佣人去。

把东西丢到床上,宋凌誉转身,背对着她:“自己穿,我不帮你。”

“你真是脑子有病。”舒愠丢枕头砸他,“我说让你帮我了吗?我又不是没手,自恋鬼。”

宋凌誉抬腿把枕头踹到一边,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别拿你口水砸我。”

“……”

“别拿你臭脚踢我枕头。”

“枕头是我的,床是我的,衣服是我的,别墅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搞搞清楚,不是你撒泡尿淌个口水标记一下就是你的了。”

虽然是实话,但舒愠就是不愿意听,要被他气炸,呸了一声跟他钻牛角:“那我吐口水。”

“除非你拉这儿,不然不可能,只要你不嫌恶心,你就可以抱走它们跟它们过去。”

“……”

舒愠穿好衣服,一蹦一跳下楼,像只活泼的兔子。

宋凌誉跟在后头,揪她脖子。

毫无征兆被男人拉回去,撞进一个坚硬炽热的怀抱,头被磕了一下,瓷实的疼。

她问:“干嘛?”

宋凌誉清嗓,咽掉口水,掰着她的小脸说:“亲我一口再下去。”

舒愠不肯:“滚,你抽烟了,臭死了,我才不亲。”

他就抽了一支,怎么就闻到了。

“一口。”宋凌誉低头,轻轻吻上去,“好了。”

舒愠饿的不行,迫不及待跑下去,找了漱口水漱口才吃饭,发现外婆不在,动作就更大了。

不就贴了那么一下而已,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在他眼前晃悠吗。

“舒小愠,能不能坐下。”

“我爱动不行?”

闻到她的味道,小宋从院子里跑进来,一直贴在她脚边轻蹭,没一会儿又被小郁挤开,反正它们俩眼里都只有她。

厨房煮的饺子,外婆跟宋凌誉一块儿包的,一群人动手,就舒愠歇着,吃的也多。

翘着二郎腿,宋凌誉推眼镜,眼神轻浮:“猪一样,喊你动手你不动,吃又吃的比谁都多。”

白他一眼,舒愠继续往嘴里送:“我懒不行?”

雪菜馅儿的,她,格外明显,哪吒一样。

虽然理亏,但宋凌誉还是忍不住笑。

他问:“你s哪吒呢?咱俩小时候一块儿看的那个《哪吒传奇》里的哪吒。”

“你还好意思说?”舒愠疼的龇牙咧嘴的,捂着额头直闭眼,“不还是你弄出来的。”

她额上红了四五天,显眼的很,宋凌誉心虚,说让她遮一下,她不肯,顶着到处乱晃,说宋凌誉欺负她,要跟大家坐实他的罪名,让他给赔偿,不然不可能了事的。

宋凌誉没办法,偷偷摸摸往她枕头底下塞了个红包,结果她拿了钱不认账,说无名无姓就是她自己的,让宋凌誉当着外人的面给她。

所以宋凌誉就亲自下厨给她做兔头,又包了个大红包才算了事。

小媳妇儿爱钱,能有什么办法,给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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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有。

年过的快,北郑那边李诞选好地段了,要搞装修,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叫舒愠有时间去帮他。

趁宋凌誉不在,舒愠连夜打车走了,带着小宋和小郁。

她到北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李诞开车接她,他要摸小宋头,差点被小宋咬。

他问:“你这狗看着懒怎么这么凶?”

小宋咬他裤腿,接着凶。

李诞立马投喂认怂:“我错了还不行。”

神气地收嘴,小宋低头去吃他给的冻干。

舒愠补充:“它懒的要命。”

但小宋不气,反而伸舌头跟她撒娇。

李诞忍不住感慨:“你这当妈的就是不一样啊。”

“那是。”看它被自己养的肥嘟嘟的,自豪感不由自主从心底溜出来,“我养大的,当然跟我亲。”

刚坐上车要回公寓,就接到宋凌誉打来的电话。

他问:“舒小愠,怎么又一声不吭就离开。”

舒愠答:“我上班啊,你去公司上班不也没告诉我。”

“歪理,我走的时候你难道不知道?”

“不知道啊,我早上在睡觉,哪有空看你。”

“……”

宋凌誉轻啧,在舒愠耳边叹气叹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要走总要提前跟我说一声吧。”

闭上眼睛,舒愠吸鼻子,骄矜起来:“不想说,我凭什么跟你报备我的行程。”

宋凌誉又开始提旧事:“不是说要跟我在一起?我现在不是你男朋友吗?小时候七次,去年一次,八次了舒小愠,我都记着呢。”

舒愠耍赖:“算你记性好,反正我不记得。”

“舒小愠!”

“不好意思啊小郁哥哥,那是之前,我现在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男人提醒说:“舒愠,我三十一了,你想想这个。”

女孩不以为然:“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还年轻,你要是耐不住寂寞想结婚就找别人啊。”

之后就掐断电话。

三十一怎么了,继续等去吧。

北郑的冬多严寒,尽管舒愠从进门起就开了暖气,还是冷到不行,被窝凉了一夜。

少了宋凌誉那个火炉子的缘故。

要不是小宋一直拿肚皮给她暖脚,她估计一晚上睡不着。

然后,舒愠发现小宋好像拉肚子了,去宠物医院看,医生说是着凉,冷着肚子了。

舒愠忍不住想,她脚威力竟然这么大?

结账的时候,拿错了卡,刷成宋凌誉给她的了,消费短信弹到男人手机上,男人立马打电话过来。

“小郁还是小宋?昨天还好好的。”

舒愠支支吾吾地答:“小宋,我晚上睡觉脚凉,被窝暖不热,它拿肚皮给我暖,然后就拉肚子了。”

说话就说话,磕巴什么,停顿什么。

宋凌誉低笑询问:“磕巴什么,不是不怕我?”

她哪里怕了?

舒愠蹲在地上,轻轻摸小宋的头:“我那是不好意思小宋,怎么就成怕你了,别什么事儿都往你自己身上扯。”

门被敲响,宋凌誉还有事要做,含笑叮嘱:“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俩孩子,特别是咱们小郁,女孩子要多关心。”

然后就挂了电话。

嘁。

说的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好像就他记得关心它们一样。

李诞定的门面在主街,人流量大,招牌刚挂上去就有人来问,可惜店面没装修好,才刚开工,至少也要俩月才能结束。

预存着客人信息和电话,她俩每天也有干劲儿。

李诞总拿不定主意,找不出具体要装修成什么风格才合适,舒愠就说不能过分喜庆,视觉上会受不了,但也不能一点没有,所以就主温馨,副喜庆。

灯饰是舒愠一个人选的,偏暖调,也有冷光,风格是现代化。

晚上离店之后,在附近吃过晚饭,舒愠拦了辆出租回去。

上车不到两分钟,小郁就蹭她裤腿,甚至直接跳到她身上,不是取暖,不是要吃的,而是警惕。

它闻到血味了,所以立着耳朵,小宋也是,一直认真地环视。

它俩的反常,舒愠尽收眼底,默不作声看向司机。

是个男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嘴边烟没断过,一根接一根,舒愠虽然坐在后排,但也觉得烟熏火燎的,闻着不怎么舒服。

烟灰缸里烟头没满,寥寥几根,从她上车才开始,看样子是在掩饰什么。

舒愠正分析情况,司机忽然开口:“不好意思,烟瘾大,受不了的话就戴个口罩,你有吗?没有的话我这儿有。”

就这情况,他给了她也不敢戴,为了防止有什么万一,舒愠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然后思索怎么给小郁和小宋也戴一个。

“小狗也戴上吧。”等红灯的间隙,司机不由分说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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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口罩给舒愠,回头口型说,“报警,后备箱有东西。”

也是那会儿,舒愠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男人肤色很深,脸上有条疤,满脸油光,鼻头上有颗大痣,眼睛很亮,布满了沧桑的红血丝。

他朝舒愠点头,示意舒愠可以按他说的做,不敢有太大动作,像是被威胁了。

“谢谢啊。”舒愠伸手接过口罩,给小宋嗅了嗅,小宋没反应她才随便给它俩遮上。

长这么大还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特别害怕,也谨慎,怕男人是骗她,要拉他下水,所以一直在犹豫。

舒愠给它们戴的口罩遮不住什么。

“汪汪。”

小宋伸舌,给了她自信,所以编辑短信报警,还给李诞发了信息。

警察拦截车辆的时候,距离她报警不到五分钟。

这台车一直在警察监管范围内,就算她不报,也会被拦。

司机那么做,就是为了让她撇清关系。

她们俩谁也不是坏人,一个手机坏了发现这车有问题要把车开去警局,一个没防备拦车想回家。

到警局后,男人摘掉帽子,舒愠总觉得他眼熟,但又看不出是谁,满腹疑惑。

不过配合警察调查要紧,所以就没多心,一直在回答问题。

调查发现,那台车后备箱里放了一半的躯体,涉嫌一起刑事案件,车被抛到深山老林,男人是个探险者,路过正好看到,想报警又没办法通讯,看车钥匙在所以直接凭着记忆从山里开出来了。

至于舒愠,一个想早点回家休息的路人甲,被迫在警局待了一夜,还被当成嫌疑人调查。

半夜的时候,宋凌誉打来电话,问她情况。

舒愠不解:“你怎么知道了?”

宋凌誉说:“警察电话打到我这儿来,查你通讯了,第一个是我,问我情况。”

“哦。”舒愠叹气,“我好困呐,不能回去,早知道在商场逛一会儿再拦车了。”

“自认倒霉吧。”他也叹气,“怕不怕。”

深吸一口气,舒愠蹲下去摸小郁的头:“不怕。”

“真不怕?”

“开始怕了一下,小宋出声就不怕了。”

“嗯,饿不饿。”

“渴。”

“渴就自己买水。”

“……”

“你问了跟不问有什么区别。”

掐断电话,舒愠气呼呼咒骂他是小气鬼。

“喝水。”

眼前腾空多出一瓶竹叶水,男人在她边上坐下。

“跟你道歉。我以为不会牵连到你。”

“没事儿。”舒愠把水接到手里,低头拧瓶盖,“我自己拦的车,和你没关系。”

小宋凑上去抱瓶子,也渴了,想喝,舒愠干脆去要了俩个杯,让它和小郁都喝。

身边男人忽然开口:“我是延桓,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刚才她俩审讯室不在一个地方,舒愠不知道他名字,一直说那个司机那个司机,现在他自报家门,而且还是旧识。

“啊?”舒愠惊了一下,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你是延…延桓?”

一点也不像。

不过她好像本来也不清楚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在宋宅的时候整天带着墨镜,跟那群保镖一样,一张脸只能看个轮廓。

男人点头,皱眉肯定:“延桓,夫人,我是延桓。”

“我母亲去世了,家里就我自己,所以出来追寻自由。”

说到这儿,延桓顿了一下,又开始道歉:“对不起夫人,上次是我告诉少爷你不在了的,我记得你说向往自己,不想被拘束,所以擅自告诉少爷一个假的消息,说你真的离世了。”

怪不得,怪不得宋凌誉那时候说他得到的消息都是她死了不在这个世上了,原来延桓没告诉他自己让他带给宋凌誉的话。

“谢谢。”舒愠微微笑了下,“但是自由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上班也是拘束,在宋宅也是拘束,好像生活一直都是不自由的。”

“夫人,有所失就一定会有所得。”一口气喝掉整瓶水,延桓低头,“听了你的话,我现在很自由,想去什么地方就会立刻出发,但一个朋友也没交到,被骂神经病。”

“我想,真正能理解我的人很少,我自己算一个。”

一早,舒愠刚跟李诞说自个儿要回去补觉,到家时就看到宋凌誉那张欠嗖嗖的脸,他正环胸看自己。

一见是他,小宋很快凑过去,在他腿边蹭来蹭去。

舒愠不悦地呼气,白眼要翻到天上去:“李诞出卖我。”

“你管他是不是出卖你。”把她拉进怀里,一颗心跳个不停,“真不怕假不怕?”

那么危险的情况,要是司机不怀好意,她该怎么解决。

舒愠没挣扎,垂手任他抱着,解释说:“真不怕,司机是延桓。”

男人趴在她肩上叹息,一直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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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久到舒愠要睡着。

大掌无征兆攀到她脖颈上,带着源源不断的热意和颤抖,她忽然听到他说:“我怕。”

分外柔情。

有他在,她怕什么?

没什么好怕的。

舒愠垫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开口:“小郁哥哥,放心吧,有你在,我还死不了,还有谁不知道,你宋凌誉的底线是我舒愠。”

他做的那些,不是没人知道。

一进屋,舒愠就面红耳赤的开始乱倒腾。

她怎么自己亲宋凌誉了,怎么自己忍不住主动,所以脸红的要往下滴血。

“跑什么?”

宋凌誉跟在后头,脸上挂满笑意。

亲了就跑,又不认账。

舒愠答的支支吾吾,脚乱往厨房走:“我…我…我困不行啊。”

“困了去厨房?”宋凌誉被她逗笑,倚在门前好整以暇看她要不好意思到什么时候去,“害羞了就是害羞了,直说不就行,这样的人我还第一次见。”

怎么比他还爱装。

“你管我。”舒愠回头,咬牙瞪他,“我哪是害羞,是你勾引我,谁让你勾引我。”

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心思又被他戳穿,舒愠觉得自己脸没地方搁,气急败坏,随便握了支筷子就要往他身上丢。

“行,我勾引你。”宋凌誉接了筷子放回原位,把她扛到肩上,深吸一口气接着说,“给你暖床,让你睡觉,脱光了勾引你。”

“你你…你!”

舒愠被他的不要脸搞的说不出话,噎了半晌只憋出这几个字,俩孩子跟在后头,他说的这么直白,她究竟还要不要脸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宋凌誉越说,嘴上越没有把门的,小宋跟在后头,好像在笑,所以舒愠埋头,把头埋的很低,几乎贴在他背上。

“谁跟你做!”

隔着他身上那件宽松版大衣,舒愠狠狠掐了他一把,但也是无济于事的疼。

“当然是舒小愠啊。”宋凌誉故意逗她,“你刚不是挑逗我吗?你把亲我硬了,咱俩就地来一炮。”

舒愠一口拒绝:“不可能,我要困死了。”

宋凌誉跟着拒绝:“不可能,那我要硬死了。”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竟然学她说话。

舒愠低下头,抿唇觉得羞赧:“宋凌誉,你你你——你别强迫我。”

“行啊。”宋凌誉把人丢到床上,缓慢解她衣服,“给你暖床。”

嘴上答应,动作又不实诚。

舒愠别开眼,愤愤咬着指头:“你——你干嘛。”

宋凌誉说:“脱你衣服。”

刚刚明明答应了的。

舒愠拉拉着脸,闭上眼睛不满地哼哧:“骗子。”

“你睡觉不脱衣服?”宋凌誉笑,倾身抱着她往里躺,“脱好了,睡觉,让你省心你还不愿意。”

只是帮她脱衣服?

舒愠悄悄睁开一只眼,就见男人守在床边,下面支起帐篷,正脱衣服。

不还是骗她。

舒愠又把眼闭上。

之后,床边下陷,男人躺上去,没有别的动作。

隔了会儿,舒愠又睁眼,才刚看清天花板的颜色,眼前就被什么东西遮挡住。

是宋凌誉的手。

男人略带无奈地说:“睡觉,别不老实。”

舒愠哦了声,拉过被子侧身一躺,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是舒服了,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只给他留了个小角。

“冻死我。”宋凌誉侧身贴过去,揽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嘟囔,“没被子了,舒小愠,你要谋杀亲夫啊。”

舒愠侧头,鼓着腮,气囊囊地说:“谁跟你是一家。”

那场景,那模样,分明就是小媳妇儿和老公吵了架,耍小脾气时的样子。

宋凌誉摸她额上的头发,把它们归到一边,露出她那张小巧的脸,轻轻吻了下,又退回去。

他说:“都跟我躺一张床了,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舒愠不答,闭眼睡觉。

身后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个火炉子一样,足够温暖。

忽然,她听到男人说:“舒小愠,你疼疼我,降降身份从了我吧。”

舒愠虽然听到了,但还是闭着眼装睡。

男人轻笑:“小样儿,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哦。”舒愠低低哦了一声,没睁眼。

没拒绝。

在公司接到警察的电话,宋凌誉连夜赶到北郑,问了李诞她的住址,同样一夜没休息。

尽管天光大亮,俩人睡的都熟。

两点钟,舒愠醒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浴室也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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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知道宋凌誉去了什么地方。

深吸一口气,伸个懒腰,舒愠下床,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宋凌誉在做饭。

不过,他做的能吃吗?

洗了把脸,舒愠踩着拖鞋转去厨房,就见男人精壮的身上除了内裤,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橱柜前头劳作。

三十一了还这么骚,穿的这么放荡。

“中年闷骚男人。”

舒愠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她轻咳,踱步走过去,就见他拿砂锅煲了汤,还在做兔头。

舒愠皱眉:“你做的能吃吗?”

之前吃的都是厨房做的,现在吃他做的会不会不习惯?

“怎么不能?”宋凌誉回头,把她推出厨房,之后才说,“你都吃那么多次了,还来质疑我。”

她吃了很多次?

之前不都是厨房佣人做的?

舒愠觉得困惑:“我哪儿吃过,你不就包过饺子,饺子我也会包啊,这个你会吗?”

合着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细想。

想到这儿,宋凌誉忍不住叹气:“之前吃的也是我做的,你自己想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吃过没。”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说的那个道理,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真没吃过。

“真把我当宋家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了?舒小愠,你别忘了,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我做的,吃完还说我偷学别人手艺。”

长大了也还是没变。

怎么只记这些?

难道她小时候不可爱吗?

她可是看过照片的。

舒愠环胸,气哼哼问他:“你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

不记怎么行。

那段时间,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珍惜快乐的时光,当然要牢记。

尤其是眼前不再稚嫩的小姑娘。

“吃饭了。”

她笑,正好饿了。

“吃完跟我做。”

舒愠立马收起笑。

“变脸大师?”

吃饭的时候,提起做饭这个手艺。

看他手法熟练,舒愠问:“你回宋家之后不是有人伺候?手艺没生疏吗?”

“傻姑娘。”宋凌誉轻哼,告诉她事实,“老头子十多个私生子,都虎视眈眈盯着那一个位子,有人伺候怎么了,给我的我敢吃吗?吃了你可再也见不到我了。”

“假如我真的吃了,被他们毒死,老爷子只会觉得我没谋算,不堪站在那个位子上,不会追究任何人的责任。”

于他而言,他失去的只是一个儿子。

但他有那么多儿子,都养在宋宅,还在意究竟是不是私生子么?

所以那些年,他所有吃的喝的都是他自己做的,格外谨慎,稍不留神就会命丧黄泉,那样的话,他还怎么接他的小姑娘过好日子。

舒愠抬头,看着他额角明显的疤,丢掉筷子,问:“宋凌誉,这些年一直有人害你吗。”

虽然是问句,但她已经得到肯定的答案了。

“万人嫌,万人恨。”男人轻飘飘吐出这六个字,之后看向舒愠,“所以啊,做好当寡妇的准备,哪天我要是死了,别太伤心。”

“滚开。”

舒愠动容,咽掉口水,垂眸看艳红的桌。

她说:“我早就当过寡妇了。”

他不用死。

“放心吧,死不了。”宋凌誉忽然哼笑起来,把筷子重新送回她手里,“没人能取代我,我要是死了,江宁就该乱天了,谁都盼我死,谁都不敢真的让我死,是他们推我上那个位置的。”

“这个位置,除了我没人能坐,除了我没人能得到簇拥。他们,做梦想想而已。”

宋凌誉现在在江宁,是只手遮天的存在。

没人敢动他,除非不想要江宁的安宁。

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江宁三分之二的产业都要沦陷,没人敢碰他,还要当佛一样供着他。

那些不长眼动了他的杂碎,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二十岁那年,懵懂无知的年纪,一路靠着狠厉清醒跌跌撞撞走上高楼,被人敬仰,被人唾弃,后来他发现,高楼内里是深渊,要么被吞噬,要么变成深渊。

舒愠开始臭屁:“哇塞,小郁哥哥你好帅啊。”

“起开。”宋凌誉被她逗笑,拿手刮她鼻尖,“随便嚣张,杀了人也没人敢动你,宋家,宋凌誉,永远是你的靠山,知道吗?”

他真这么厉害?

舒愠半信半疑:“那警察昨天晚上还给你打电话调查我?”

宋凌誉低眉解释:“不是调查,是告知我他们把你救了,讨好处,邀提携。”

“那你给他们吗?”

“给。”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只要是能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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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得到相应的好处。”

太阳在西斜,气温在降低,爱意在滋长。

看着眼前携带笑意的人,舒愠忍不住发呆。

曲起指节,面上笑意只增不减,他扯着唇,拿手敲她脑袋:“舒小愠,哥帅到你都看呆了?”

闻言,舒愠低下头,红着脸不停眨眼。

觉得奇怪,宋凌誉问:“你这几天怎么一直害羞?”

闻言,舒愠头垂的更低:“少管我。”

“不管就不管。”沉吸一口气,宋凌誉起身,踱步往她边上走,“那我跟你做。”

舒愠怔了一下,再回神时,已经被男人扛到肩上,正往卧室走。

她哼了声,之后就老老实实伏在男人肩头。

宋凌誉问:“被我感动了?怎么不挣扎。”

舒愠反驳:“你当你是谁?我会被你感动?”

门开,人被丢到绵软的大床上,凹陷进去。

舒愠没梳头,头发乱糟糟的,脸还红着,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别开头,侧身缩着。

他明明还没怎么着她。

呼吸一沉,宋凌誉欺身压下去:“你男人。”

独属于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并不均匀,毛细血孔被无限放大,感官不停受着刺激。

上身单薄的睡衣被解开,男人粗糙的大手在身前不停抚摸,最终停驻在胸前。

内衣被推高,白嫩的乳肉暴露在空气里,喉结不受控制滚动起来,咽掉口水,宋凌誉蛮横地吻上去,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

温凉的触感袭上大脑,带着热意的裹挟轻轻巧巧溢满身心,剐蹭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嗯呼……”舒愠抑制不住喘息。

闻声,宋凌誉把手转到下面,隔着内裤,拇指覆上她湿热的阴蒂,揉捏,轻掐,打转,按压。

“唔别…”舒愠夹腿,想要把他推开。

却只适得其反,引的男人推开她小巧的内裤,放手指进去。

湿滑的穴道挤进异物,一层又一层软肉瞬间缠上他的手指,汁液粘满指头,又湿又热。

情动呢。

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宋凌誉问:“别什么?都湿这么厉害了。”

舒愠趁机坐起来,撑着手勾头看他。

然后就看到像性交时一样,男人的手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带着水声。

她腾出只手抓他胳膊,微微用力,身子轻颤。

宋凌誉的手指很凉,和他的炙热不同,带着茧子,在她身体里面来回动作。

“呼…你手好凉啊…我好像暖不热你…”舒愠躺回去,拿胳膊盖上眼睛。

“跟哪儿学的?”宋凌誉笑问。

“没人教我。”

嘤咛两声,舒愠实话实说:“没人…没人教我。”

被送上高潮的前一秒,她还在找枕头。

床单被打湿,男人眼睛猩红一片,脱掉唯一一件围裙,释放性器,在她穴口磨了几下,之后直挺挺戳进去。

硬挺的柱身挤进湿润的花穴里,顶开屏障,持续深入,不同于手指的冰凉,烫到骇人。

“唔…”

随着他的深入,舒愠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小手瞬间在他胳膊上抓出几道红痕。

“小老虎。”

男人语调略带宠溺。

以为他是骂自己,舒愠反驳:“你还臭大象呢。”

宋凌誉拿手戳她额头:“气性大的。”

舒愠咬着牙瞪他:“你干嘛?又让我变哪吒?”

这么久了,怎么还记得那事儿呢。

宋凌誉忍不住笑起来:“哪就让你变哪吒了?力度都不一样。”

“看吧。”舒愠接着抓他胳膊,“我就知道,还说你那时候没用力。”

“……?”

合着就是为了诈他说实话。

不想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拉开她的腿,宋凌誉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干。

“你…我就知道…知道你是故意的…”

“哼竟然…欺负我…知道自己不占理…”

“宋凌誉…你个小人……!”

不间断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舒愠断断续续说出这些,已经是极限。

紧狭的媚肉被一寸寸抵开,炽热的肉棒直往深处进,不停研磨女人的神经,乳肉随着动作在空气里上下晃动,好不淫荡。

柱身被小穴紧紧含起,湿热紧致,欲望被白嫩的身体吊起,呼吸声不断加重,额上直往外冒汗。

“骂我?”男人沉腰深顶。

“唔…”舒愠抑制不住再次喘息。

虽然是不占理的事儿,但他也想跟她争一争。

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出两眼泪,舒愠咬唇,压住喉头还要往外冒的淫叫,嘟囔着说:“臭小郁…只会…欺负我。”

“喊哥。”

性器抵在女人宫口,戳上两下,宋凌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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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威胁。

“不喊我接着来。”

只是两下,尽管他已经停下,舒愠还是没忍住高潮了。

小腹痉挛着收缩,浑身颤动,柱身被她夹紧,一颤一颤的运作。

大脑空白一片,耳边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声,咽了咽口水,用力聚焦视线,舒愠从高潮里抽回神,眼眶湿漉漉的,分明没哭,脸上却满是委屈。

她还在喘息,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小穴随着夹紧,紧紧裹缠粗壮带着纹理的茎身,热流浇在上面,性器瞬间胀大一圈,花穴更显紧狭。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到头皮发麻,宋凌誉忍不住问。

高潮过后女人的身体要比平时敏感,他只是说了两句话,龟头随着声音颤动,像根按摩棒一样在里面动作,神经被强烈的快感剐蹭。

“唔你…”舒愠又忍不住呻吟。

“喊哥——”

宋凌誉故意拖长语调。

舒愠摇头,演起戏来:“我的小郁哥哥可不会这么对我,你个冒牌货。”

“我是冒牌货?”信号接受完毕,宋凌誉好整以暇陪着她演,“冒牌货把你上了,你那个真哥哥回来看到怎么办?还要不要你?”

“再或者,我们俩一块儿把你上了,还是把他捆起来让他看我日你?”

他说着,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往里撞。

胀大后的性器要比正常要凶猛,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宫口就被顶到发酸,随之而来的就是极为强烈的快感。

不过十多下,里面就被撞开一个小口,舒愠再次被送上高潮,今天的第三次。

“啊你…宋凌誉……你怎么…”

她嘤咛着,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了,只有眼泪不停往下掉。

大概是真的要演强奸的戏码。

舒愠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他弄晕过去的,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想闭眼的时候,他还伏在自己身上,一点不觉得累。

快要结束的时候,她看到男人伏在自己耳边,小声说:“舒小愠,别吃药了,咱俩再要个孩子吧,你给我个家,为我生个孩子。”

太阳高升,舒愠起来的时候,宋凌誉已经走了,回江宁,留了张字条,说是有个合作不得不回去,不想打扰她睡觉,就没叫。

在楼下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店里。

李诞早到了,一直在忙活。

见她过去,他还热情洋溢地招手。

李诞问:“午饭吃了没?”

舒愠点点头,径直去找水。

李诞喜欢竹叶水,买了十架摞在角落里。

工人去吃午饭,这会儿没别人,就他们俩。

舒愠刚坐下,店门就被推开,上面挂了小风铃,专门拿来提醒。

“你好。”舒愠主动打招呼。

“是我,夫人。”延桓咽口水,沉吸一口气站定在屋里。

李诞问:“你朋友?”

舒愠点头:“你不是接着去探险了?”

“我——”延桓顿了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

隔了会儿,在另外俩人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终于出声:“我没钱了。”

探险嘛,费钱也是有的,而且她也不知道宋凌誉之前一个月给他们开多少工资。

舒愠直接问他意见:“借钱还是?”

“工作。”延桓转头,睁着眼睛看李诞,“我能在这儿工作吗?”

他皮肤很黑,脸上有道疤,在右脸,几乎整个右脸都是那条疤的踪迹,但不影响他的帅。

李诞胆子小,抬眼看见之后,不免被他吓到,差点撒丫子跑人。

“脸上伤哪儿弄的?”舒愠问。

来找工作,总要给块儿敲门砖,不能徇私情。

延桓淡然作答:“和熊打架了。”

“熊?”

和熊打架还能活着出来?

李诞更怕了,说起来他是个老板,要是哪天和这人意见不合,不得被他撕了当玩具玩。

那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你怎么跟熊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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