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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暗红色的精神世界,充斥着令人疯狂的气息,躁动的、不安的,仿若脆弱的气泡。它亲切地接待我,血肉融成的海水簇拥着我,驯服地供我驱使。
黑色的犬类动物跟在我身后,他两三米高,健壮而狰狞,潜在血水中,只露出头颅,有一双猩红的凶眸,不详的黑气环绕在他周围,构成他皮毛。
黑犬是伊西尔在这里的精神投影。
我让他作为我的坐骑,供我维持悠闲的姿态。
我捡到的闯入者躺在地上,他有着一副亚洲人的清秀面孔,处于少年时期,根据精神波动,这是那位玩家。
以前玩家只在濒死状态才会来到这里,可这次我安排的人员并不会伤害他的肉体,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把玩家的灵魂赶出来了。如果不是我今晚感觉到了一丝异常,正好来精神世界探查,或许不会发现这件事。
把玩家投放到我的肯拉斯顿的人找到了。那个破坏我难得平静生活的家伙,好像没怎么对我伪装。
我抓起这具昏迷的灵魂体,以拥抱的姿势靠近他的耳畔,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感受到他身上还未散去的另一股气息,那个破坏者之前依附在玩家灵魂中,留下了一些能量波动。
熟悉的、狂热而驯服的气息。
让我想想,是哪只小狗狗追上来了?
81.
用玩家的灵魂做了做实验,结果他很快就从精神世界里消失了。
在遗憾中,迎来新的一天。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我从舒适的床铺起来,房间里的血迹已经被伊西尔打扫干净,不知道什么时候归来的亚尔维斯盘着身子睡在床角下。
我刚穿鞋,便感到脚踝传来温热的体温。
黑发碧眸的少年四肢并用地依附过来,像兽类一样把脆弱的肚皮展示给我,又闹着过来咬我的裤角,舌头蠢蠢欲动地想要舔我衣物下的腿。
他全身只裹了一层长布,在盘着身体时,足以让他和地面隔离,保持皮肤的干净,但一动作起来,就从他身上滑落下去,大片赤裸的肌肤露出来,流畅的肌肉线条在光线下呈现生机勃勃的光泽。
高挑而健壮,活力而凶厉,潜藏着残暴的力量。
我欣赏地看着他——这件我精心打造的作品。
亚尔维斯抬头仰视,察觉到我的目光,把虚盖在背脊上的布料扯到地上,铺成一团躺下去,小心翼翼地不让皮肤碰到地板。
“父亲...需要我的身体吗?”
他大张着眼睛望着我,眼廓因为一夜未睡而泛红,配上紧缩的瞳孔,莫名显出一种怪异的病态,与其说是表现期待,不如说是猛兽狩猎前的兴奋。
奇奇怪怪的。
在我评估的目光下,他好似才知道了廉耻般,脸上浮起红晕。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去洗干净了”,亚尔维斯展示着身体,从腹肌、人鱼线、到修长的腿,“您看,昨天的伤完全恢复了,父亲可以再随意破坏我”
在他有限的生命中,喜欢和伤害、愉悦与破坏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唯有从掠夺和毁灭中才获得喜悦。没有人去教会他珍惜与保护,因为每当他心中翻涌起懵懂而美好的情绪,暴躁和仇恨也随之而来。
世界上就是会有这种人,正面情绪和反面情绪紧紧捆绑在一起,他与其他人没什么不同,皆为索取快乐而活,只是获取快乐的手段不同罢了。
而现在他沉浸在希望被我伤害的感觉中,或许在他心中,我伤害他就是喜欢他的证明。
我也难得去追究一只疯狗的想法。
“乖一点”
我摸了摸他的头,这时他倒是非常机敏,蹲跪着张开嘴。
反正身体的晨勃也需要解决,无论是伊西尔和亚尔维斯都可以。既然亚尔维斯正好在,那就选他吧。
于是我抓着他的头,挺身把性器插进去。
对待家犬,不需要温柔,无须顾及他的想法。这并不是一场性事,只是我单纯地在使用我的东西。
双手扳着他的脸,大拇指伸进他嘴里,像是开贝壳一样掰开他的嘴,然后使用里面的口腔。
把亚尔维斯换成一个飞机杯,我的动作也不会有所不同。
他在这种粗暴地好像要掰坏他头颅的手法里,热情地用厚舌头舔着阴茎,喉管剧烈地收缩着,又饥渴又浪荡。
连碧绿色的眼睛都眯起来,露出享受的神色。
抽插多次后,感觉差不多了,我射在了他嘴里面。
用一旁的手巾擦干净性器,我换上正装,按照平时的作息,在镜子面前整理着装,戴上领带和袖扣。
余光中,镜子里反映出亚尔维斯缓缓吞咽液体的样子,他用手把溢出口腔的精液都弄到嘴里去,像是猫类用手清洁脸部一样。
不久后,确定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一丝食物的亚尔维斯才又爬到我脚边,叫着:“父亲...”
兽类的直觉总是敏锐的,察觉到我‘温柔’的态度,亚尔维斯
', ' ')('也敢亲昵地叫我,凑过来享受难得的温和时光。
双腿因犬坐的姿势而分开,看得见他小腹一片脏兮兮的情况,这家伙在为我口的时候射了几次。
“别闹啊,Sunday”
因为他昨天完成了任务,我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只是把他踢开我身边。
我按了按床头的铃声,唤门外守候的琳达把亚尔维斯的食物拿进来,今天是他每周一次补充营养,注射药剂的日期。
琳达很快就端着铁盆进来了,好似一直守在门外一样。
她是个存在感薄弱的女人,对这时代追求深邃、美艳的普世审美来说,她过于寡淡,即使拥有鲜艳的红发,也没有克洛狄的风情。加之身材削瘦、高挑,很难在崇尚丰盈的欧美为人喜爱。
这种冷淡的风格听起来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高傲,但她是低眉顺眼的,对别人是沉默,对我是听话。我只是为她指明了方向,但获取到的忠心却远远超出我的所料。
因此我也放心地把许多事务都交付给她。残忍的、温和的、善意的、恶意的,她可以在我的安排下夺走无辜者的性命,也曾听从我的命令寄予被害者希望。作为工具来说是完全合格的。
“埃里克大人,就放在这里吗?”琳达轻声询问。
“就放在那里吧。”
于是她便放下东西,向我行了个礼,退下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地上的亚尔维斯一眼,和她以往对亚尔维斯尊敬服从的态度完全相反。
被无视掉的亚尔维斯没有察觉到她态度的变化——他对其他人行为的关注度实在低下,只是嗅了嗅盆边味道,像被冒犯一样,不悦地躁动起来。
铁盆里是新鲜的肉类,隐约可见动物的大腿骨,刚从屠宰场运来。
“怎么了?亚尔维斯”
我摇了摇配制出的药剂,里面翠绿色的液体在光线下,折射出如水晶般剔透的美感,锐利的针管也变得可爱起来。
“多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如犬类般敏锐的亚尔维斯嫌弃地说。
我笑了几声,唤他过来,然后蹲下身,摸着他的脖颈,稳稳地把针扎进去。
莹绿色的液体流动着、急促地跃升,然后侵染他的血液,给予他非凡的力量。
“你还是小孩子”,我抬着他的头,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耳廓。
“那是香水,是女人准备追逐爱时发出的鸣枪”
或许我性格总是喜怒不定,一会儿做出亲昵的姿态,一会儿又对他感到无趣。
都是这家伙昨天的行为让琳达觉得自己窥见一丝希望,让我或许需要花费额外的精力应付她。
“去吃你的食物吧”,我推开他。
83、
罕见的,肯拉斯顿的街道上出现了警车。
我上班时路过广场。在来往顾客的商家中,拒绝接待客人的杂货店显眼无比。
端庄的老板娘穿着一身肃穆的黑衣,面色悲伤而憔悴,时不时擦擦眼角的泪水,旁边几位好心的妇人安慰着她。
围观的群众窃窃私语着,乐此不疲地议论着。
“我前天还看见彼得在酒馆里喝得烂醉,没想到今天早上人就没了。”
“那个酒鬼身体早就被掏空了,我就说他迟早把自己喝死”
“可怜的莉亚夫人,就这样失去了丈夫。”
“哼,反正彼得喝醉了就知道打老婆,听说莉亚夫人被打到过流产。”
“你又知道了?彼得都死了,还传这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流言?”
.......
跨过拥攘的人群,侦探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流露出愤恨无力的神色。
我朝他眨了眨眼。
84.
杂货店爱喝酒的老板最终被判定为意外死亡,原因是摄入过量酒精与海洛因。
当戴着眼镜的年轻警员把警方判定结果的纸质文件递给特瑞西时,修养良好的侦探深吸了一口气,旁边安耐不住的玩家骂了几声。
被特瑞西留在密室里的助手先生对这件事只字不提,对待侦探的态度依旧崇拜而友好。
“我很抱歉,局里给我安排了新的任务,我没办法再当您的助手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粉饰太平的说法。
特瑞西冷静地拉着玩家在警局里拿了几份资料,然后礼貌地和警员说了句再见。
“计划得改变一下。我们的目标是找出亚尔维斯是凶手的证明,阻止镇上再发生命案。
第一,保护你所提供的名单上的人。
第二,从他们身上找出能够威胁到亚尔维斯的证据。”
玩家只看见特瑞西从工装裤拿出一个类似老式手机的东西,按出一串长短不一的符号。
侦探察觉到目光,抬头对玩家说道,“我已经从镇外调集了一些雇佣兵来保护名单上的人,我们就负责拖住亚尔维斯。”
他笑起来,“当然,还得关注一下埃里克先
', ' ')('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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