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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早上睡醒时,已经被逄经赋压着耕耘了。
他像只狗一样,弓腰趴在她的颈部,逮着皮肉往嘴中吸咬。
晨勃的肉棒陷在她柔软潮湿的穴里进进出出,发出黏腻到冒泡的水声。
“睡着也能出水,骚货。”
田烟抱着他的脖子呜咽,恳求他轻一点,张开的双腿缠绕着他的腰,被压在身下,紧贴的肉体相连得密不透风。
“轻点怎么堵住你里面的水阀?”
刚睡醒的身体敏感得厉害,能清楚感觉到他繁多青筋的肉棒,压在逼口边缘剐蹭按压。
身体又被插了一泡水出来,小穴酸酸涨涨,舒服又痛苦,快感伴随着甩不掉的疼痛,接二连叁冲上她的大脑。
拍打的水声细听还能听出有淫液溅出,浆水声持续不断,田烟哆嗦着身子,流出一泡又一泡黏稠的液体。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有这么敏感,也有可能是被他伺候得舒服了。
田烟疲惫的精神状态,承受不住翻来覆去地做爱,她脸色肉眼可见地崩溃,即便有些涨红,也难以掩盖目光的憔悴。
“求……啊求……呜呜啊!”
拨弄阴蒂的手指开始高频刺激,将那些让他不喜的话语堵了回去。
田烟全身泛起潮红的颜色,身体痉挛不止,一边抖,一边被他粗壮的肉棒插得飞溅大量清液。
溃败的脸色,茫然的眼神,浑身上下无一不彰显出她的脆弱,肌体宛如刚从蛋壳中剥离出来般的潮嫩。
“求你啊——”
被刺激的肉棒在她身体中猛凿、打桩。腰身快到几乎重影,腹部结实的肌肉,对着她柔软的身子疯狂拍击,阴阜和屁股都被撞红了。
逄经赋根本不顾她的感受和哀求。
田烟不知道被肏到了多少次高潮,最少恐怕也有五次。
仅仅一个早上,她仿佛用完了一个月的体力,身体被过度使用到极限,以至于结束的时候,她虚脱地趴在床边干呕,没吐出任何东西。
逄经赋拿来一杯温水,撑起她脖颈,将杯口抵在干裂的唇纹上。
田烟举着颤抖的手撑住杯底,疯狂吞咽,水珠沿着唇角往下流。
“慢点喝。”
逄经赋叮嘱,指腹擦过她的唇角,水珠顺着他修长的指尖滴流。
他换了一身真丝睡衣。优雅修长的身躯,慵懒的神态似乎根本没有把欲望发泄出来,眼底还能看到对她嘴角流淌水珠的贪欲。
衣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他性感的锁骨和颈部。黑色袖口宽松,流畅地延伸至腕骨,田烟抓住他的袖口,迫切地张开口,虚弱呼喊。
“还要,还要……”
她身体脱水了。
逄经赋用羽绒被裹住她,将她抱到了开放式厨房的吧台上。
田烟疲惫的身体根本坐不住,身体不断往下栽,眼神黯淡憔悴,原本的玫瑰色的双颊,现在苍白得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
“靠着我。”
田烟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整个人迷迷糊糊睁不开眼。
逄经赋一手搀扶着她的腰,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运动饮料。
甜水灌入她的嘴中,田烟又抱住他的胳膊,开始疯狂吞咽。
逄经赋突然将她的生命之水拿走,田烟要去夺,胳膊虚弱得跟棉花一样,软绵绵的状态,还没举到半空就落下。
她眼睁睁看着他把饮料灌入他的口中。
然后抿着唇,小指托住她的下巴,将唇移到了她的嘴上,略有粗糙的指腹蹭上她的左脸。
田烟抱住逄经赋的脖子,张开嘴,吸吮他口中的饮料,她一边喝,还要一边忍着被他的舌头侵犯,饮得有些痛苦。
逄经赋反复这么玩她,直到一瓶饮料都进了她的肚子,田烟撑得厉害,摇头说不要了。
逄经赋的手穿过羽绒被,揉上她细软的腰肢,拇指压着她饱满的侧胸抚摸,胸部被按进去一块,指甲挑逗着胸口一粒肿起的映红。
“别……我……别……呜求你。”
她的话在口中断断续续发出,间隔得根本连不起来,田烟坐在吧台,身高与他平行,对峙却明显处于下风,唇舌搅激,根本玩不过他。
玩不过。
田烟痛苦地想。逄经赋的做法不如直接将她一刀杀了来的痛快,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体力和耐力,还有下面那根恐怖的东西都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
亲吻结束,田烟趴在他的肩头哭,脸上终于有了潮色。
“还敢玩我吗。”他问。
田烟刚想反驳什么时候玩过他了,逄经赋往她柔软的腰上掐了一把,田烟身体瞬间直了,哼咛惨叫,脑袋还没从他的肩膀上移开,就又被摁着头压了回去。
“想清楚再说话。”他冷声呵斥。
田烟只好哭着承认错误:“我不该……勾引你……”
她能想到的只有昨天在车里的那句:给你送逼。
', ' ')('送是送了,她命差点送没了。
逄经赋的情绪被她牵着走,她一动,他就火烧下身,她一张口说话,他就口干舌燥。
田烟没意识到这一点,可他反倒被她“玩”得有些厉害,就像现在,心脏抑制不住地狂沸不止。
田烟没能去上班,长时间分开的双腿,造成大腿肌肉拉伤,上个厕所,下面都是疼的。
逄经赋给她做了早饭后便出门了。
她吃了两口焦脆的叁明治,眼皮一直往下耷拉。
上床补觉,这一补直接补到了晚上。逄经赋还以为她死了,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试探气息。
看着趴在床上微张唇齿,熟睡的人,他松了口气,将挽臂搭着的大衣扔在了床上。
浴室传来的水流把她吵醒。
田烟睁开憔悴的眼,转头看向外面已经入黑的天色,然后又瞥到了床上的大衣。
逄经赋回来了。
她掀开被子,拉过床头折迭整齐的衣服穿上,慌不择路逃跑。
本想着只是睡一觉就走,没想到这一觉又把自己送入虎口,她不信大晚上逄经赋不会对她发情,再来一发,她命都要交代在这儿。
田烟抱着外套逃向客厅,急急忙忙换上鞋,摁上指纹打开了大门。
门外的岩轰与她大眼瞪小眼。
他惊讶的不是她怎么在这,而是她居然能自己从里面出来。
“你……要进来吗?”田烟试探地问。
岩轰急忙摆手:“我等老板,老板出来我再进,我不能随便进去。”
“哦,那我就先走了。”
“谁让你走的。”身后逄经赋的声音凉得吓人。
岩轰想抓住她,还没触碰到她的胳膊就想到了什么,吓得像被火烧了一样,哆哆嗦嗦地缩回来,然后站到了田烟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逄经赋头发潮湿,被干毛巾擦得随意凌乱,黑色的真丝布料,有质感的光泽流动在他身上延伸,浓眉下眼皮压得锋利,带着滚滚不悦。
他赤脚快步朝她走来,田烟被他吓到了,一头撞进岩轰怀里,这一弄把岩轰也吓到了,赶紧举手投降:“田小姐!”
他话音里带着手足无措的求救,只因逄经赋眼神变了,冷峻的眉眼狞得残暴不仁,眼底泛起惊涛骇浪,眸底寒光割裂。
“不——啊!”
田烟被逄经赋拽住胳膊拉回,猛地将门关上。
关上的一刹那,岩轰看到他把女人粗暴地往地上摔,像在摔一个瓷器那么简单。后者会被摔得支离破碎,而她则痛得五官错位。
迎面吹来的风灌醒岩轰的神智。
他脸色回神,带着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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