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4节</h1>
我不理会他的调侃,小心翼翼安置好手里的玫瑰,才和我哥一起把饭菜端至茶几。
我俩盘腿坐在软垫上,倒了两杯橙汁,灯光暖黄,简单的菜肴也显得格外美味。
我拎着筷子盼睐凌卓,捡钱似的不住傻笑。他受不了,没好气地揪我的脸蛋,“不用一直盯着,不会跑的。”
是啊,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你都没跑,日后我一直宠你,你怎么舍得跑。
“有时间你教我做饭吧。”吃着,我哥突然开口。
“不用,我给你做,自己的人我还是能喂饱的。”
主要是我哥在厨房完全没有平素的从容,更没有天赋,明明是个心细的人,可上次切土豆丝时还伤了手,我心疼得紧,不想让他再进厨房。
凌卓将一只红彤彤的虾剥好,扔到我碗里,在指尖嘬了一口,问我:“做饭难吗?”
“不难,确认煮熟、把握好咸度就能吃,蒸、煮都算简单,炒的话……我现在也不是很能掌握火候,等我熟练一点,就给你做干炒牛河。”
“好啊,不过我也要学,你太累了。”
“说了不用。”我朝他眨眼,“你真觉得我辛苦,今晚就好好‘补偿’我嘛。”
凌卓勾唇,无奈摇摇头。
晚饭后,我送出礼物,凌卓扯开红丝带,掀开盒盖,瞅了一眼便身形一顿。
两秒后,他用尾指勾起里面的红色的蕾丝布料,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咳……送给你,你穿。”
这是我花了几天时间,从各式男士丁字裤中挑选出来的,不仅符合节日气氛,还贴合我哥的肤色尺寸,虽然除去前方包裹性器的布料,款式和设计都与女士内裤无异。
“我不想穿这个。”我哥果断将裤子扔回盒子里。
这般反应我没料到,我俩在床事上一直秉承“爽就好”的观念,下限是不伤害对方,也乐于尝试新鲜玩意儿……
我拉着他的手臂哀求,“哥,穿嘛,我想看,我想这样干你。”
“……”他的态度不算强硬,但面色为难。
我趁机诱哄,可他纠结片刻,最终拒绝。
有些失望,但并非大事,我爬起来,拿过桌上新鲜大个儿的石榴,剥皮取籽,放入旁边的透明浅碟里。
作业一半,我把石榴籽和洗净去核的樱桃移到我哥面前,却见他盯着桌面一动不动,大概还在纠结是否穿那条内裤。
我没打断他,说不定一会儿就决定穿了呢?
取出满满一碟红彤彤、晶莹剔透的石榴籽,果皮的汁液沾满手指和指甲缝,氧化后黄中带黑。
我起身去清洗,用力搓了半天,污渍仍残留在指纹和指甲缝中,真是“顽固不化”啊……我正烦躁,就感觉有人挨上,从背后环住我,一只手关掉水龙头,继而双手将我的手捧在掌心。
凌卓从上头的调料架取下白醋,淋一点点在我的指尖,用指腹轻轻揉搓。
“白醋就能洗干净,下次剥石榴记得戴手套或者用塑料袋隔开。”
“嗯。”
他摊开我的手掌,摩挲掌心皮肤,“怎么有些肿?”
“不是肿,就是下午做菜一直碰水,皮起皱了。”
他没说话,微微叹气,带着我的手在水龙头下冲洗,污渍很快顺水滑走。
擦干手,我转身圈住他的腰摇晃,“心疼了?那你就穿那个裤子安慰一下我囉。”
“你真这么想看?”
废话,光是想象就够我喷鼻血了。
浴室里,我哥上身着白衬衫,下身赤裸,坐于马桶,头搁置于我的肩膀,像一颗融化的小熊软糖,软趴趴地黏我身上,我捧起他的脸,轻吻因为清洁后方而泛红的双眼。
有时真想我哥变成女孩儿,这样我可以提棍就干,不必做那么多磨人的准备,让他受罪。
脑子这么想,嘴上亦毫无遮拦:“哥你要是女孩就好了。”
我哥闻言浑身一僵,别过脸,生硬开口:“你想想就好。”
诶?生气了……?
“等等!”我心灵福至,强行扳过他的脸,“你不会以为我送你蕾丝丁字裤,是要把你意淫成女孩儿吧?”
他狐疑:“不是?”
“天地良心,真不是!”我立马举起手,“刚刚说那句话,也是觉得每次做之前要么一直饿肚子,要么费力清理,心疼你罢了。”
……难怪不愿意穿,我怎么忘了我哥一直介意我喜欢女孩儿这事?
解释了半天,凌卓终于释怀,同意遂我心愿。
清洁完成,他侧身对我,注视镜子,拿起那条布料稀少的红色丁字裤,两条修长的腿穿过,慢慢往上提,直到前方半透明软纱包裹囊袋和茎柱,坠下肉敦敦的一团,粗黑体毛隐隐绰绰,后方鲜红细带没入翘臀之间,性感也色情。
气氛好似凝固,我惊心于这样的美丽,赞美的话全卡在喉咙,只会直勾勾盯视。
凌卓直起身,白衬衫衣摆垂下,半遮半掩,隐秘却诱惑到极致,我冲动上前将他扛到肩上,讵料误碰花洒开关,冷水哗哗洒下,浸湿衣服和头发,然而欲火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