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声认错:“哥,继续,我不走神了……”
我哥摸着我的头发,“小禹,你最近的状态很怪。今天下午你身上也有烟味……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在接触什么人,我担心你。”
我把他压在身下,直视他的眼睛:“哥,我发誓我没有吸毒,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相信我好吗?”
给别人画画大概不算“伤天害理”。
我哥垂眸,大概已经听厌我保证的话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我拿来床边的润滑液,给他扩张,听见柔润水声,便抽出手指,压着他的膝盖进入。
虽说心里有疙瘩,却不影响生理反应。
凌卓胸前的乳粒发红发硬,艳红色泽如同六月的石榴花,说不定咬一口还会像石榴一样爆汁。被自己的臆想诱惑到极致,我拉开他的小腿让他缠在我的腰上,俯身将“石榴粒”含入嘴中……
我哥双腿大张任我肏干,却蹙眉敛眸。
眼见这般,我放慢速度,凑上去亲他的眉心,“哥,这是快乐的事,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不好?”
“嗯……”他不情不愿地应我。
我只好发狠肏他的性腺,巴望快感可以让他忘记一切。
……
目的达到了,房间里很快全是我哥粗深的低吟和喘息,身下水声粘稠,似水波在狭窄卧室里荡漾。我哥的肉穴被肏出淫性,如盘丝洞一般销魂蚀骨,吞吐挤压间,将两人一同送上悬崖,又相拥着跌堕……
性器同白液一道滑出温暖淫穴……我一边伸舌头肏凌卓的耳朵,一边将鸡巴撸硬。抱着我哥温热的身体,无需多久,情潮二次涌起。
我换着侧躺的体位,再次捣入我哥,伸出舌头舔他的胳肢窝、手臂,吻过每一根修长手指,又将他的中指含进嘴里,让他干我的喉咙,频率与下方我干他的频率一致。
粘稠的唾液沾湿他的手指,一路流到手腕,滴在床单上,洇湿一块深色椭圆。
“小禹……”我哥突然哑声开口:“别骗我。”
我说不骗,然后咬着他的脖子,更加发狠戳刺。
汗液划过眉骨进入眼睛,迷蒙中,我看见床头的金鱼在欲望液体中游动,水草疯长,无骨飘摇,金鱼于万绿中吐出千亿细胞,肥皂泡般“啵啵”破裂,化成细碎水珠……再眨眼,橙红浮于水面。
肚皮朝上。
第39章 相互欺瞒
小年夜,超市天花板挂满鲜红灯笼,货架两边贴上喜庆的红色外壳,塑料桃花在银色的收银台伸展,略显突兀。
我哥面对着琳琅货架,左右手各持一款垃圾袋,正在比较价格,而我推着购物车等在后面,欣赏我哥美丽的后脑勺。
五秒之后,他将一卷黑色垃圾袋扔到购物车里,手自然地搭在我的手上,同我继续往前走。
去生鲜区的路上,他看着两旁的水族箱目不转睛。我不满被忽视,手撩起他的长风衣,钻进打底衫摸他的腰,色情地一路往上游走,柔韧的腰部肌肤光滑,并不绵软却十分温暖。
凌卓终于回头看我,扯出我的手塞进他的兜里,笑道:“小流氓,大庭广众的,注意影响。”
“嘁,某人就是假正经,明明床上变态到要死,还装模作样,做人能不能真实一点啊?”
凌卓无奈,点我的额头:“你呀。”
之后,他便一直牵着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捣乱,避免待会儿挺着鸡儿回家。于是,他只有一只手能挑菜,我也仅有一只手推购物车。
谈恋爱果然麻烦。
购物车越来越满,我疑惑:“哥,你买这么多做什么?不是过两天就回老家过年了吗?”
凌卓顿了会儿,道:“不回了。”
不用回去那个鬼地方,我当然是开心的,只是……
“为什么?”
一个星期前,凌卓还坚持回连冈县过年,说是得回去陪林奶奶,还要去监狱看看凌海信。我不喜欢那破地方,但想到林奶奶一个人确实可怜,才答应他回去。
凌卓又扔了一颗卷心菜到购物车里,才开口解释,“林奶奶被她女儿接走了,至于凌海信……你不想去看他,那就不去吧。”
“也不是不想,你要去的话,我们可以年后再回去。”
凌卓比我重感情,比我宽容,他仍愿意管凌海信的事,我能理解他。
他敛眸,“不用了。”
我感觉凌卓怪怪的,还未来得及问原因,他就抬头捏我的脸:“你不是一直想吃烧烤吗?待会儿去吃怎么样?”
我回忆一番油滋滋、香喷喷的烧烤,开心不已,“好啊。”
因为是小年夜,人们阖家团聚,江边的烧烤摊没了以往的烟熏火燎、热闹非凡,零星几人分散落座,江风一吹,冷冷清清。
凛冽的冬风穿过凌卓的黑发,拂向河面,催促河水前仆后继地涌入东南。
每逢佳节时刻,我都会深深意识到,我只有我哥,而且幸好有我哥。
他柔软的发梢轻轻摆动,撩拨心肝脾肺,内里没命地跳动,最终吐到嘴边:“哥,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有你在身边。”
凌卓揉揉我的头发,微笑看我,眼眸盛满冬夜昏黄的灯光,还有些许不易察觉的低落。
他知道我有心事,我又何尝不知他也有。这几天夜里,他总是躲着我去卫生间、阳台、楼梯间讲电话,手机响了得走老远才接,发信息也遮住不让我看。
我有诸多怀疑,可每次问他,他就肏我,从来不解释。
后来我也不问了,各自都有事相瞒,这样或许公平些。况且,我愿意做凌卓的傻狗,只要他给我骨头,我就不会管肉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