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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歧渊醒来时,见证了怀中人变脸的全过程。
小师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张印着他吻痕的柔软脸蛋,一时露出震惊的神色,一时又拧紧眉头,贴着他的胸膛,忧心忡忡,没维持多久,又突然脸色爆红,紧紧地咬住了牙关。
接着那脸上的热意就没消下去过,甚至越扩越大,在耳根脖颈都漫出了薄薄的粉色。
殷歧渊看得心痒,准备直起身,按着人亲上百来下。手臂的桎梏刚松开,小师弟就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一旁的床面,顶着张红通通的脸,倏地溜出了他的怀抱。
原晚白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为了复活师兄,赚取淫荡值,在小世界里干尽了羞耻之事。师兄一点都不体谅他,不知道他在干正事,还以为他在偷偷玩自己,于是一次次地把他抓起来,翻来覆去地煎。
正面煎、反面煎、侧着煎、绑着煎……原晚白不知道为什么做完梦后,脑子里全是这些,感觉自己记起来了,又好像没记起来。关于他们在小世界里具体发生了什么,怎么生活的,印象极少。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他们在小世界时,就只是天天干这种事吗!小师弟惊慌失措,几乎想把记忆团起来丢掉。
但已经晚了,他靠在师兄怀里,屁股一挨上那根晨勃的性器,脑海里就自动自觉地弹出画面。
师兄将他束缚起来,或者按在怀里,上下其手,两穴同肏,用精尿把他的肚子灌大。原来这些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过分色情的画面夸张地映在脑海中,越放越大,越放越大,怎么也摆脱不掉,最后直直地侵占了整副神思。
师兄……太变态了!
小师弟这两天表现得很不对劲。
总是躲着他,生怕自己多挨他一下。
平时生涩到不行,亲几口就浑身发软、乖乖给他摸的人,竟然也会耍花招了。
“别、别亲了……!”怀中人伸手捂住他的嘴,转头紧张道,“我嘴巴都肿了。”
他乌眸含泪,轻轻张开嘴,向男人展示他被吮得湿红的唇瓣,还有上面细小的咬痕。
表现得很可怜,理由也很充足。
如果下次自己吸肿自己嘴巴时,能够少留点咬痕就更好了。
殷歧渊手指刮过红唇,笑了笑:“原来昨天我亲得这么过分吗?”
小师弟一副“你才知道啊”的委屈模样,点点头,顺便捂住自己的肚子。
他会意道:“肚子也操痛了?”对面的那颗脑袋点得飞快。
“既然你身体不舒服。”男人抿住唇角要泄出的笑意,示意了下对面的床铺,“那我们今天就不出去了,一整天躺在床上休息吧。”
这话一出,肚子不痛了,嘴巴也不肿了,原晚白慌乱地把脸蛋和嘴唇贴上去,给师兄亲了个够,履行完准道侣每日职责,才成功出了门。
一路上,小师弟脸上写满了可疑。
脸覆薄红,额角冒汗,一双圆润的乌眸看左看右,就是不敢往他身上看。
被他牵着的那只手动来动去,一时嫌他握得太紧,一时又怪他手心太热。
换做前几天的小师弟,可是巴不得把两只手都伸出来给他牵着,过了两天,就变了个样。殷歧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心中有了思量。
他们到了宝灵城,一个修真者修为不高,但集市交易极为繁荣的城市。
原晚白是被牵着手进去的,他没来过这里,事实上在偌大的修真界里他去过的地方太少太少了。他年龄小,性格也内敛,不敢自己出宗门乱走,见识比不上师兄的千分之一。
小师弟只能跟在年长的准道侣身边,连手都暂时乖乖地给人握紧了。
殷歧渊带着人,每路过一处他觉得有意思的地方,就低声说给小师弟听,遇上品质优良,或者模样独特,玉顶峰没有的宝物,便领着人买下。
一开始小师弟还乖乖的,甚至因为买了宝物,高兴地晃他的手。可被他摸着手心捏了两下,就瞬间改了主意。
“这些宝物好好看!我不想放储物戒,想抱在怀里。”小师弟抬眸道,“可以不牵你的手吗?我会跟好的。”
殷歧渊挑眉,感觉到手被慢慢松开,小师弟开始低着头不搭理他。他也不说话,只行至一家店铺前,自顾自看了会,接过老板递来的玄黑小剑。
“这是刻有元纹的感应剑,遇水遇热,甚至是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有特别的反应。”老板低声解释道。
殷歧渊用衣袖半遮着接过剑。覆着薄汗的手心握住剑柄,剑鞘立刻开始轻微震动,甚至发起热来。
“就要这个了。”男人冲店家微微一笑,将小剑收了起来。原晚白眼睁睁地看着师兄和店家鬼鬼祟祟地交流,最终买了好几样东西,放进了储物戒。
“诶!”原晚白绕着师兄乱转,好奇道:“是什么东西?是买给我的吗?”对新宝物的好奇心占了上风,还被藏在师兄那不给看,自己手里的东西都不香了。小美人将怀里的宝物挨个收进储物戒,双手紧紧抱住
', ' ')('了师兄的小臂。
感觉到身侧粘上来的人,殷歧渊笑了笑:“嗯。是等到双修大典那天,送给我道侣的宝物。”
“啊……这么神秘呀!我们什么时候成婚,不能现在送吗?”原晚白晃了下手臂,没能得到男人的回应。
师兄太坏了!他不想自己知道,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买,他就是故意让自己好奇!原晚白飞快地跳起来,一个急冲,跳到师兄背上,去够师兄手上的储物戒。
男人捉着人的两条小腿,将小师弟牢牢地缚在自己背上:“真这么想知道?”
原晚白急切地点头。
“跟我回家。就告诉你。”
可原晚白一回到家,落到柔软的大床上,就发觉自己被骗了。
储物戒里啪嗒掉出绳索,还有紧闭的大门,都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师兄要绑着弄他。
殷歧渊不紧不慢地摘下储物戒,活动了下手指:“说吧。小师弟。这两天为什么躲我?”
“是不是想起来了?”男人英俊的脸庞逼近,一字一顿地问他,没得到回应,便一手探进衣袍里,熟练地解开了胸前的裹布。
两只漂亮粉软的大奶跳了出来,带着前夜留下的湿烂咬痕,红肿的挺立在薄薄的衣物上。原晚白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头摇得像拨浪鼓,身体一个劲往后缩,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那师弟肯定记得最后一个世界发生的事了。”殷歧渊笑了笑,将人强抱到怀里,隔着衣物嚼那两颗鼓起来的嫩奶头。
已经有两天,对方都不肯给自己吸了。
牙齿夹着一小团奶肉,舌头刮在乳珠上,口腔含着整处往外嘬,原晚白浑身发抖,呜咽着不敢相信师兄居然这么小心眼,自己都没怪他变态、混蛋、蛮不讲理,他就开始恶人先告状!小美人手脚并用地推开师兄,慌张地顶着两包色情湿痕的衣袍要往床下跑。
殷歧渊舔着下唇,拦腰将人抗回床上,长绳解开,一圈一圈地绕在人身上。小美人慌乱失措,抱着师兄的手臂,含泪讨饶:“我错了……呜我不该、不该……”
在男人耳朵凑到他身前,表示洗耳恭听时,原晚白羞恼地咬了下那只耳朵,恨恨道:“我最后就不该给你骑乘,应该两只穴都插上剑,一只都不留给你弄!!”
男人英俊的眉目含笑,迎着人震惊的目光,从储物戒里拿出两把剑,依次放到床边。
“既然这么想要被剑插,今天我就满足你。”
剥光了衣物的美人被五花大绑,放置在床上,手臂缚到身后,两腿掰到最开,架在身体两侧,全身上下只有雪白翘立的小腿,在半空中痉挛发颤。
两团带着咬痕的柔嫩大奶,紧紧地夹在粗绳间,浑圆欲出,奶头湿烂,连奶孔都露了出来。屁股往外张,两处穴眼湿红抽搐,各自合不拢地插着一把玄黑细剑,剑柄朝内,剑鞘朝外,只冒出一个小小的尖,哪口穴冒得多了些,就会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推回去。
“不要了……呃啊啊啊!——呜老公……夫君……!不、不要!!不要再插了”原晚白神志崩溃,子宫和结肠都填着粗大的剑柄,凹凸不平的纹路捣在敏感的肉腔里,被湿热的内壁一夹,就开始疯狂地抽动震颤。
整副下体都跟着高速抽搐,还要被男人用带茧的手心掌掴。雪白的臀肉满是斑驳的掌痕,还有湿淋淋的淫渍,他已经整整高潮了三次。
每高潮一次,淫水一喷上黑剑,剑身就开始发烫抽动,圆钝的剑柄打着转在子宫和结肠碾磨,越来越快,越来越烫。无论他一开始如何紧闭双眼,抿着唇,绞着手指忍受,最后都会崩溃大哭,尖叫摇头。湿热的穴肉痉挛不断,多余的淫水从下体不停狂喷,沿着剑尖飞速溅出,浇在掌红的臀面上,像一个装了喷水装置的淫物,只会晃着软屁股,向人展示多汁的嫩穴。
殷歧渊听了他的求饶,手掌放在湿透的穴唇上,摸着剑尖,却没有往外抽,而是捏着转了一百八十度,搅得子宫痉挛,粘膜都被操透,又猛地往里一击。
最后的剑尖完全没入了女穴,穴唇有了合拢的机会,却只能湿淋淋地张开个圆孔,被操肿的嫩肉敞了出来,子宫被碾到最深。原晚白睁大泪眸,尖叫一声,弓着背脊整个人往上耸了下,又崩溃无力地坠落下去。
雪白的小腹辛苦地含着两把剑,频率不一地在腹部上凸动,两个接连不断,快速震颤的恐怖凸点,给人带来极致的奸淫。身下人已经近乎失声,只会哭着很小声地喊师兄,殷歧渊将人搂到怀里,手掌隔着肚子摸了两下里面被操透的器官,小美人泪眸涣散:“呜师兄……我不要了……我要师兄……”
“要我操你?”殷歧渊含笑道,“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原晚白崩溃失神,再迎来又一次高潮时,才明白男人的意思。手掌压在小腹上,隔着皮肉去捉两把剑柄,哪只穴在高潮时更湿更热,剑动得更厉害,才有被操的机会。
无一例外是女穴。子宫被插得抽搐,又迎来新的恐怖侵犯,男人的性器前所未有地硬胀,搅在柔软的腔室里,比起剑柄
', ' ')('都不遑多让。
粗大的龟头一挑进湿嫩的子宫,就再也没有抽出来过,最多退到宫颈间,享受一下窄道的包裹,便再次发狠地贯入。窄小的肉袋在阴道深处抽搐不断,不停地迸撞上结肠里,撞上一壁之隔的震动长剑。
“师弟还躲我吗?”
“之前在小世界就喜欢躲我,还喜欢往自己穴里放别的东西。”
“现在呢?喜欢被这把剑操还是被我操?”
“以后还给不给我亲?手给不给我牵?”
男人强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奶子肆意揉弄,龟头顶到最深,和剑柄一起粗鲁地奸淫。
被操到崩溃又委屈的小美人哭着语无伦次道:“混蛋……呜就躲你……不要你……我是、因为救你、淫荡值才……呜你只会弄我……”
殷歧渊听了半响,又沉眸思索了半刻,才勉强弄明白小师弟说的话。
他抽出小剑,在人子宫里射了精,给人擦身子抱在怀里哄时,小师弟已经肿着两只泪眼,不想理他:“你不许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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