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覃珂埋着头叫他,她情不自禁的流泪,眼泪淌在她的手臂上,被她蹭着,更刚流出来的口水蹭到了一起。她就像是个流浪狗一样的狼狈,每次都会这样,她对他有太多的情不自禁,不只是感情,只要跟她主人一起,她所有的一切都会逃窜到理智之外。
身体欲望情绪
“呜——”
熟悉的温度覆来,覃珂感觉到身下正被男人的性器一点点地撑开。
她流得够多了进入时只有些微的不适感。
她肯定是有点变态的,就喜欢“找虐”,病态的对痛感上瘾。好像只有疼了,她才会记住这一刻。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这“痛”无限地延长这样她就能永远记得了
覃霆说能空出来叁天。
按原打算,这叁天覃霆是想带着覃珂在西市好好逛逛。
男人叁十而立,他这算“大器晚成”。到了叁十四,才渐渐悟出来该怎么当爹了。他的突然开窍,还要多亏了他的宝贝闺女,这不,趁着暑假带闺女出来转悠。
只是打算归打算,实际里,他计划的吃喝玩乐一样没落地。说是来玩,不如说是来度蜜月的。
从头一天开荤了以后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玩过火了,覃珂在房间里连衣服也不穿。
按理也该这样,当奴的在主面前保持赤裸可太正常了。
只是覃霆一直没要求覃珂这么做。
裸体这事虽听起来不温不火的,但在实际的实践中,它能无时无刻的强化着主奴之间的身份地位,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奴的心理状态。对覃珂,覃霆处处都留了一分,连惩罚都比基本的轻了许多。像是圈子里,把屁股抽得青紫淤血都是常有的,哪像覃珂,即便挨抽最多也是红个几天,破皮见血的都没有过。
人心是肉长的,若是能像是物品归纳似的把感情分门别类的区分开,那还能叫人吗?那不是电脑、机器吗?
要回奎市的前个晚上,覃珂被拷着两手睡着了。
她睡在覃霆的下方,靠近胸侧的位置。
早晨,大约是早晨,覃珂被尿意催醒。
房间里昏暗一片,窗帘厚重,拉严时分不清白天黑夜。
覃珂抬起头,她悄悄看了眼覃霆,只见男人还在睡梦中,他睡时很静,眉头微皱,面色严肃,自带压迫。
她知道,覃霆的睡眠浅,或者叫警惕性强?她跟着覃霆在东南亚时他就这样,即便现在回了国,安全的要命,他这毛病还是没办法改。
覃珂往下挪了挪,往下,到了他腰腹,又到了他胯下
覃霆也没穿,勃起的性器撑在他胯间
就是这,昨晚上把她前后都肏开了现在还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