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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宴厅里就只剩下戒卡卜和姜岁两人。
姜岁一边嗦吸着男人的皮鞋尖,两腮变形凹下像个最骚的婊子,她挖着淫逼里的水,“咕叽咕叽~咕叽咕叽~”两腿下的地面已经积落了一滩小水洼。
戒卡卜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感觉呼吸顺畅多了。他一脚踢开姜岁,“贱货!”
唷!你还会说脏话?
姜岁仰躺在地,心里美滋滋,但面上仍是一副极度渴求淫虐的表情:“我是贱货,我是戒卡卜爸爸的贱货女儿,我给爸爸丢脸,爸爸罚我,要爸爸干~”
戒卡卜忍不住,一脚踩在她的脸上,在地上碾:“你也配当个alpha!”
姜岁的牙被挤得咯吱作响,鲜血浸满了牙缝,一口血腥味,尝起来很像戒卡卜·怀特的信息素,金属味。
我靠谁想做alpha谁去做,我只想做beta,beta才是最牛的!
面对戒卡卜的侮辱,她不作任何反抗,热泪盈眶,温顺地从鞋底下仰望着他。
戒卡卜没有感觉到她任何的信息素波动,哪怕被他踩死挑衅,哪怕已经是情动不堪的样子了,姜岁的信息素控制得稳如老狗。
她装的。
那些委曲求全,那些勾引都是演技。
这事实让戒卡卜暴跳如雷,他大量释放着气息,沉重的气场笼罩着脚下的人。
信息素同性相斥,姜岁被顶级alpha的气场压得心理防线快要崩溃,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两耳瓜子。
你个瘪三!
有本事大肉棒掏出来,咱俩论剑,拿信息素霸凌我你真有品。
姜岁混身冒冷汗,胃里烧灼的酒精反涌上来,从食道逆流到咽部,却因为她的下半张脸被践踏挤压,酸液从鼻腔里冒了出来。
每一口呼吸都是对黏膜的折磨。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剧烈地颤动着,口鼻糊着层层血沫,泪流满面。
即使这样,她的信息素也没有反击。
戒卡卜发热的头脑静了下来,他挪开脚,认真打量起姜岁。
她真是个怪胎。
不只是身体上的。
怪物。
姜岁从地上爬起来,半边侧脸高高肿起,让她美丽的笑容有些歪斜:“戒卡卜·怀特,我是真的想要你操我。真心的。”
她是一个女人,她渴望被大鸡巴满足,得到性快感,很难理解吗?
为什么你的眼里都是惊诧。
泪水冲刷下她脏污的小脸,她是那么让人心碎得纯洁:“可以爱我吗?一下下也好。”
热意再次冲昏了男人的头脑,他把姜岁推到了大桌上,杯碟刀叉佳肴美酒统统被扫落在地。
解开紧绷的裤子,他狠狠肏进了那阴囊中间的小眼儿里。
“呃!”姜岁痛呼,她真蛋疼。
她的阴道口长得不是位置,逼被干得有多爽,蛋就被撞得有多狠。
这个身体第一次被人操,这个bug她没想到,真的被没想到。
“不!不要了,好痛,不要干我了,爸爸,戒卡卜爸爸,饶了我~”
男人被姜岁吃痛的反应取悦到了,他把两人间碍眼的擎天巨柱摁在姜岁的肚子上,狠狠捣入进她的骚逼里。
戒卡卜·怀特的性器十分惊人,纯黑色沾满了骚水油亮得像是什么人造物,但确确实实是血管跳动的肉棒,插入姜岁白透的小逼里,视觉效果满分。
“喔喔哦喔——爸爸干我!我是贱货女儿!我是最贱的alpha!生来要被大鸡巴虐,狠狠干我~”
实在是太痛了,姜岁的肉棒都被彻底干软了,但她的嘴贼硬,烧成灰比骨头都硬:“不够,喔~还要,爸爸爱,戒卡卜爸爸,”她边哭边喊。
他的银发晃动着,晃得姜岁眼前白茫茫一片。
姜岁抓住他的头发:“啊啊啊~最爱爸爸干我,操死我,我的贱逼要被狠狠责罚~啊嗯~”
戒卡卜没见过这么骚的,别说是alpha了,说是发情期的oga都不为过。
她的大鸡巴软软的,乖巧地被按在平坦的小腹上,顺眼了不少。
男人揉了揉上面的大蘑菇,手感q弹。
“啊啊啊啊啊!”被摸到敏感点,姜岁把奶子都要甩飞了:“谢谢爸爸,贱鸡巴好爽,骚女儿爱你!”
钢铁alpha戒卡卜·怀特脑中轰鸣一声,发了疯似地冲击着她。
姜岁的肉棒又软了,或者说从没硬过。
太t痛了,她的蛋要被拍碎了。
这瘪三一定是处男吧,这技术烂到恨不得把他从身上蹬开。
姜岁勉强承受着,很难有余力再叫嚣了。
男人锋利的信息素不断割裂着她的屏障,她生理性发软抽搐,颠三倒四间后颈处被厮磨啃咬着,她的腺体传来电击般的剧痛。
她是alpha,无法被另一个alpha标记,这只是徒增了她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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