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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帘松束,日暮霞光无所遮碍的透过落地明窗,倾洒入室。投照在奢丽宽阔的妆台上,如覆一层红雾轻纱。
姜珩宽披单衣,湿发半干,并未让宫侍进前伺候,反倒一心一意得服侍着眼前爱奴。
方才浴殿里,颠倒神魂的厮缠,对于两人来说皆是酣畅淋漓,尤其是姜珩,紧绷数日的心弦被彘奴抚慰平顺,憋了几日的郁躁烦闷也通通清畅,此刻他心境舒朗、心意欢扬,连带着无形外溢的气场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久居高位的摄人威压尽敛,剩下的便只有如醇酒般厚重深沉得温雅。
不似生灭在我的上位者,反倒是柔情缱绻的有情郎。
手中软布轻柔的裹上彘奴湿软的长发,耐心得反复揉紧沥干。再取香油置于掌心搓化,携着满手芬芳轻按头皮。
照料彘奴的生活起居,姜珩从来亲力亲为,不屑使用清洁灵术,亦不假他人之手,连细微末节处都顾全周到。
并非姜珩掌控欲过人,也非是独特扭曲的嗜好,即便是垂涎已久、没有生命的死物。骤然得到,也恨不能时刻攥于掌心,日日赏玩。何况是憧憬耽恋了数十年的活人,姜珩对他自然抱有远超一切珍宝的执着。
拢进掌心的发,掺夹着几线霜白,却养护得极好,垂坠如流瀑,细软如绸缎,镶金玉梳滑过万缕柔丝,又不断从指缝流走。
这副场景似曾相识,姜珩不禁想起记忆里那个男生女相的小阉奴,曾也捧着彘奴的长发为他梳理,与他贴的那样近,恨不得整个人都融进他的躯体里……将旁若无人的依恋情态,展现得淋漓致尽。
而自己……却只能将爱恋藏匿进心底,公事公办得与他隔着既不疏远也不亲密的距离,以示尊敬……
姜珩其实毫不质疑彘奴的魅力,未曾触碰过他腐败内心的人,很容易恋上他伪饰在外的虚假表皮,何况以他当时的权势身份,足以令这世间绝大多数人跪拜倾倒。
姜珩只是有些嫉妒,甚至是荒唐得羡慕那些人可以毫不顾忌地将感情随时彰显,堂而皇之得摆上明面炫耀,从前谢宣、李廷璧是如此,聂振、沈自横亦是如此,却原来一届卑微阉奴也可以如此??!
虽然至今回想仍生不快,但好在这缕香发,现在就掬在自己掌心,姜珩微微垂头,用鼻尖轻蹭柔丝,嗅着萦绕其间的香气,不再是记忆里高攀不得的龙涎气息,而是发散着,自己最喜爱的松麝味道。
“陛下?”
“是二郎。”
“二郎……”
“嗯。”姜珩的声音闷在发丛里沉沉得响起,蹭上爱人的脖子,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唤他,那是姜珩许久不曾对他用过的敬称,珍之重之,敬之慕之。
“我爱您”姜珩的语气说是表白不如说是宣告,哪怕只是单方面的宣告,亦是不容拒绝。
回应他的却是突兀降至冰点的窘迫,是彘奴骤然绷紧的身体,姜珩并不意外他的反应,他业已不执着于得到他的真心,这颗真心本就破破烂烂,缺斤少两,偏偏还住了个阴魂不散的死人。
既然用尽手段也驱赶不走,那自己亦不屑硬挤进去,姜珩对此一直十分清醒,左右现在赢家是他,任是谁的想法都已经不再重要。
自己所求的从来只是等同付出的回报。现在彘奴用肉体来偿,这桩买卖也算对等,所以姜珩也并不打算惩罚他此刻的游离无状。
好心情并未因此消弭,宫侍们将妆台上的簪匣一一展开,琳琅满目的簪器迷乱人眼,姜珩兴致盎然得选了个自己中意的样式,将面前泻了满背的长发绾起,简单做了个发髻。
只是镜中的爱人,脸色仍有些不自然的苍白,似乎陷进了名为“伦常”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拧开妆台上放置的晶罐,挖出一些霜膏,姜珩用掌心温开,然后状似不经意得提醒。
“彘奴,回神了。”
彘奴二字,轻贱且带着鄙夷,响在耳边,远比方才那声久违的尊称要来的真实。
他可以继续做他淫贱卑劣的彘奴了,镜中人仿佛松了一口气。
他可以以一个泄欲肉畜的身份继续享受下去,不用受制于人世间操蛋的纲常戒律,简单而荒淫得虚度完这仿佛过不到头的枯燥岁月。
彘奴的脸色回暖了一些,比起曾经的形单影只夜不能寐,他无比满意现在的生活。
掌中膏脂已是半化,溢发出醇美的香气。椅背机关轴转,降下成榻,融热的香膏贴上了彘奴的脖子,姜珩轻使力道将他推上椅背,力度适中得揉按着他的身躯,从酥软的胸乳至腰腹,顺着腹部中线,擦过纹刻的山川雷云,推抚开每一片精细描绘的龙鳞。
然后落到下体,自然得握住他的肉茎,姜珩收拢五指,携着软膏从龟头撸至囊底,一左一右将两枚精丸裹进手心,拇指压着中缝向外推揉,这一对囊袋先前泄精太多次,瘪了许多,触感不算饱满却也丝滑软腻。
在帝王周到的揉抚下,彘奴微阖双眸,意态舒惬,脸上重新染上薄红,露出了姜珩喜欢看见的淫艳旖
', ' ')('旎。他的喉咙里不时泄出几声轻哑的哼声,显然已是十分动情。
所以,当姜珩的手掌触上屄户时,彘奴自觉得展开了双腿,将隐现的艳花蹭上他的掌心,不过是指尖拨弄了几下蒂头,先前被擦拭干净的穴口便湿淋淋得重新渗出露水。
宫侍应召上前,低眉垂首得奉上手中金匣,匣中软锦托着一枚白珠,樱桃大小,灵玉质地,表面精琢着美丽的浮雕花纹,底部拖出一根细链,链尾坠连着一枚环扣。
姜珩两指捻住细链,将玉珠攥进手心,一边压着嗓子,揶揄调情,一边耐心得揉弄娇瓣,捏玩蕊蒂,刺激着“牡丹”吐露出更多的“花液”然后将它们蹭满手掌,如灵蛇入洞般游了进去。
玉珠冰凉,顶上了宫颈,碾转几下就凿开了宫口被“证心环”吞了进去,小球一入宫腔立刻震动着膨胀起来,此物名为婴珠,亦是姜珩独为他打造的一件淫器法宝,每晚彘奴都会怀着此物入寝,婴珠占满宫腔模拟胎动,让他在没有姜珩的寂寞深夜也不至于空虚无趣。
“唔呃……嗯……嗯啊……”
持续高凸的腹部,纹刻其上的双龙鳞片暴绽,彘奴的手指攥紧了长椅把手,不由自主得挺腰呻吟。他感觉自己的子宫被震化了一般酥麻快意,膨胀的玉珠表面,粗糙的浮雕压着他的宫壁嵌进了血肉里,而那双被自己裹缠套弄的手掌,并未多做留恋,擦过绷紧得深红穴肉,捻着婴珠细链,携着一手的淫汁退了出来。
他将细链尾部的小环,扣上了阴蒂根部勒紧,在彘奴的沙哑轻哼下,姜珩轻声诱哄:“怀上了呢,想让我们的孩子变得多大?”
彘奴当然希望是足月临盆的大小……姜珩却只是带着揶揄笑意吻上了他的唇瓣:“真是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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