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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盛灿闷哼一声。
“这么迫不及待?”陈昭笑起来,“也对,你的骚穴是永远都吃不饱的。”然后耸腰将肉棒深深的埋了进去,边挺动边一字一顿的说,“小灿,你紧的,我想,把你的穴,操出我的形状。”
盛灿落跑失败,决定靠嘴反击:“你做梦,炮友…嗯…可不是…固定的…我要找别人…你就别想…啊啊啊不要…轻点…”
陈昭加重了力道,像是要把阴囊也插进去似的,他双眼通红:“不许找别人,只有我能干你,这辈子只有我能干你的骚穴!”
“我就要找别人!啊…找好几个人一起…一起干我…你凭什么管我!”盛灿死不松口,即使已经被操到全身发麻目光涣散,“你不是说我骚吗,嗯啊…那我就骚给你看。我要去…酒吧…在厕所里等着,随便谁都可以…干我…我还要让两个人一起…一个干前面一个干后面…”
陈昭突然笑了,边笑边摇头:“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小灿,你真是…比我想的还要骚,看来我要看好你了。”他动作温柔下来,“不过我可以配合你,让你嘴上爽爽。”
他俯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润滑油,又把枕边的眼罩拿了过来。
“乖乖的,我会满足你的。”说完,陈昭把眼罩带到兀自趴在电脑椅上喘息的盛灿脸上。
“喂,你干嘛。”视线全黑了,盛灿不安起来。
陈昭打开润滑油,不紧不慢的挤到手上:“你不是要找别人一起干你吗,一前一后,我想想,隋靖怎么样?我可以叫他过来。”
“隋…隋靖?”盛灿结巴了。
虽然只是说着玩玩,陈昭却真实的酸了:“看来你不反感,不会早就想过让他干你了吧。”
盛灿满脸通红:“放屁!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满脑子龌龊!”
“可你的骚穴不是这么说的,我一提隋靖,它就一阵阵的缩起来了,操,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陈昭狠狠拍了两下盛灿的屁股,然后把涂满润滑油的手指伸向了紧闭的菊穴。
盛灿坚决不能承认这个,他从前真的没想过隋靖怎么样,是刚才陈昭提了,他才联想了一下。尤其是当陈昭的手按揉菊穴外紧绷的肌肉时,什么都看不见的他更是一个激灵,控制不住的幻想起来。
“是隋靖帅还是我帅?”陈昭酸溜溜的咬着盛灿的耳朵,一个指节已经伸进了菊穴里,“说。”
小穴里还插着一个又粗又长的,动起来几乎要捅进胃里,后面又被一点点的开扩,盛灿颤抖起来,两只手紧紧的抓着靠背,难耐的呻吟:“你…你帅。”虽然他确实很想为了气陈昭说隋靖更帅,毕竟这俩人确实各有千秋难分伯仲,但他是个诚实的人,他个人还是觉得陈昭比较好看。
一根手指进去了,开始在里面来回搅弄:“是隋靖身材好还是我身材好?嗯?”
盛灿咬着唇,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隋靖…隋靖身材好…”隋靖外公是美国人,有种族优势,身材精壮健硕,是美国队长那一款。而陈昭属于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那一种,女生大概更喜欢他这样的,咱们盛灿是纯爷们,当然更欣赏壮一些的了。
陈昭哼了一声,猝不及防的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几下就捅出了肠液,用不上润滑液了:“那我叫隋靖来干你,好不好?”
盛灿没吭声。
“想想他的肩膀和肱二头肌,很轻易就能把你滑溜溜的小屁股托起来,然后边走边干。你想让他先干你的骚穴,还是屁眼?”陈昭声音沙哑,在盛灿耳边仿佛恶魔一样低语着,“先干屁眼吧,你看,湿成这样,小灿,你连屁眼都会流水。”
托他这该死的福,盛灿还真的开始幻想隋靖是怎么把他托起来的样子了。他其实和隋靖不熟,隋靖跟陈昭同班,可以算是陈昭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与陈昭的沉默高冷比起来,隋靖就像个交际花,跟谁关系都很好,在哪里都吃得开。他篮球打的很好,金融系和体育系打过几次比赛,就因为有陈昭和隋靖,向来战无不胜的体育系第一次体会了失败,不过好歹赢多输少,不至于太难看。
“你太不专心了,小灿,是不是想到要被隋靖干就受不了了?你有没有见过隋靖的鸡巴,跟我差不多,轻易就能顶进你的花心,用龟头干你的小子宫,你想要那样吗?”陈昭说着,狠狠挺动一下,果然轻易就捅开花心,用硕大的龟头狠狠研磨着娇嫩脆弱的子宫壁。
盛灿被磨的哭吟起来:“不要…混蛋…别磨了…”
陈昭不理会他的求饶,而是把两根插进菊穴的手指折腾出花来,一会旋转一会儿摩挲肠壁一会儿勾弄研磨前列腺一会儿来回剪动,尤其是每次触弄前列腺时,盛灿激动的小穴简直能把他夹断。
“被一起玩的感觉怎么样,只是手指你就受不了了,等隋靖把鸡巴插进去,他在后面,我在前面,我们一起干你的时候,你会不会爽的疯掉?”陈昭的手指开始加快速度,“你当然会,你就是这么一个骚货,想要被两个甚至更多人一起干,还要在酒吧肮脏的卫生间里。”
盛灿的呼吸间全是酒味,他被夹在
', ' ')('真皮椅背之间,滚烫的体温已经与座椅融为一体,仿佛真的有人在前面抱住他。
“在酒吧也很好,我们三个一起,在隔间里…”陈昭的另一只手捂住了盛灿的嘴,“我要捂住你的嘴,不然要被别人听到你淫荡又饥渴的呻吟了。我从后面操你,隋靖从前面,你喜欢我们一起拔出来再同时干进去,还是一个人退一个人进,嗯?小灿,回答我。”他松开了手。
“一起…你们一起…”盛灿呜咽着,脑子已经彻底陷入陈昭勾勒出来的场景。
“那可有点激烈,我怕你会受不了,宝贝。”菊穴里已经足够柔软湿润,陈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三根,盛灿发出了痛吟声,但没有再说“不要”“停下”之类的。事实上,他的反应有点过于激动了,说明他确实喜欢这个。
“你喜欢我的还是隋靖的。”看到盛灿那么投入,陈昭又开始吃莫须有的醋,龟头在子宫口一进一出,冠状沟就这样一卡一脱,磨的盛灿酸的要命。
“你…你的…拜托别磨了…动一动…阿昭…你动一动…”盛灿终于忍不住了,开口哀求道。
陈昭却起了坏心眼,压低声音说道:“我不是陈昭,你叫错人了。”
卧槽,盛灿几乎要把眼罩掀开了,这种京腔与一点点外国口音混合的低音炮,陈昭学的也太像了。
“游泳社小王子,我是隋靖,叫我的名字…叫我名字就给你想要的。”陈昭又磨了两下。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而且隋靖就喜欢叫他游泳社小王子。盛灿全身几乎要烧起来了,好像真的是跟隋靖打炮一样。他张张嘴,又闭上,觉得实在是太羞耻了,但是又刺激的超乎想象,终于他深呼吸,小声的叫了一声:“隋…隋靖…”
“Fuck!”陈昭猛的抽出肉棒,把它塞进了已经扩好的菊穴里。他酸极了,哪怕不是真的,以后一定不让隋靖那小子出现在盛灿面前了。
“唔…”盛灿在眼罩后睁大了眼睛,屁股剧烈的摇晃起来,“疼…出去,拔出去…”
“那可不行,是你要我干你的,游泳社小王子,你的屁股真紧。”简直就是寸步难行,陈昭掰开他的屁股,“放松点。”他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呢。
盛灿实在是忍不了:“那里不行…太疼了…你…你干前边吧…”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话他对陈昭说不出来,对“隋靖”却很轻易就说出来了。
陈昭哼了一声:“你不是男人吗,男人就是用这里干的,我想操穴为什么不去找女人。”
对,是这样,盛灿知道是这个道理,但实在是他妈的太疼了,简直像被劈开一样。他欲哭无泪,他明明可以用更简单更好用的地方爽,干嘛要受这个折磨。
陈昭动了起来,慢慢的,就着肠液的润滑,在龟头蹭过一个点时,盛灿僵住了。于是他开始猛攻那一点,而盛灿大声尖叫起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痉挛,十几下而已,他就射到了椅背上。
陈昭没有抽出来,而是避开那一点,慢慢的在肠道里抽动,他还没好好体验这里的滋味儿呢。和女穴不一样的感觉,更平滑一些,但同样紧致湿热,尤其是穴口,简直就是死死箍住,必须用更多的力气才可以顺利抽动。
盛灿无力在趴在椅背上,大口的喘息着,他不懂,他已经射过两次了,该捅开的地方也都被用过了,为什么还是觉得难受,还是有种没有满足的感觉。
难道真的只有什么潮吹,用阴道高潮了,他才会满足吗?
而陈昭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掐住盛灿的腰,吻着他的脊背:“怎么了,我干的你不爽吗?你不喜欢这样吗?”他一下一下的顶着,简直就像在玩什么玩具。
盛灿满脸的眼泪与高潮时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他现在已经可以用后面爽了,但那就像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甜品,很好吃,却根本无法填饱肚子。
他下意识呢喃着,“我…我还是难受…”
陈昭一下下的干着他:“哪里难受,说,说出来。”
盛灿又啜泣起来:“前面…前面的…”他咽了口口水,“骚穴…骚穴难受…”
操!陈昭更加用力的干他,近乎暴戾的:“说,说你的我的婊子,我就满足你!”
盛灿哭出声,仿佛坚持许久终于放弃抵抗一般:“呜…我…我是你的婊子,干我的骚穴,求求你,插我…干死我…”
陈昭抽出肉棒,噗呲一声就捅进了滴着水的肉穴里:“我是谁,说,我是谁!”他用力的干这个让他快发了疯的人,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还要在抵达尽头时狠狠磨一下子宫。
“啊啊啊…”盛灿仰头哭叫,“阿昭,我是阿昭的…阿昭的婊子…只是阿昭…一个人…嗯啊…”
陈昭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把头埋进盛灿的肩膀上,眼泪混着汗水流下:“再说…拜托…再说一些…再说几句…”
盛灿也像是疯了一样,简直是沉迷欲望言听计从了:“我…嗯啊…只让阿昭干…只有阿昭能…呜呜…能干我的骚穴…”
“我也是,我也是…小灿,我只干你,只干你
', ' ')('一个人。”陈昭边说边用力耸动,随着抽插带出的淫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在交合处凝成细沫。
终于在几乎没有止尽的抽插中,两人相拥着,胡言乱语着一起高潮了。而煎熬了许久终于得到餍足的盛灿晕了过去,陈昭宝贝的将他抱起,又放入浴缸,仔细清理后放回床上与他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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