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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还是做着朋友,最好的朋友。
上同一所高中,读同一所大学,在学校外面租同一个房子。
不出意外,他们还将在一起工作,买相邻的房子,陈昭做盛灿的伴郎,然后做一辈子的挚友。
毕竟盛灿那么直,他是必然要和女人结婚生孩子的。
在沮丧了几天之后,盛灿又有了一个新女友,新闻系系花,一个大三的学姐。
“我觉得这次不一样,阿昭,她又温柔又成熟又善良,我觉得她会理解我包容我接受我的。”盛灿坐在餐桌边,看着陈昭为他们做晚饭。
陈昭把汤端上桌子:“还不到半个月,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盛灿托着下巴:“有些人,认识一天就像一年一样了。”随后他兴奋起来,“后天就是她生日,她在酒店办生日宴,你说我在那天告诉她好不好?”
陈昭转过身:“你想清楚了就好。”
第二天,盛灿拉着陈昭逛了半天街,选中了一款T家吊坠做礼物。
两人在外面吃饭,盛灿喝了两瓶啤酒,回到家洗完澡各自回房间,陈昭准备看会儿书睡觉,盛灿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
“怎么了,兴奋的睡不着?”陈昭说道。
盛灿坐在床沿边,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陈昭叹了口气,坐到他旁边:“怎么了?你不是说她又成熟又温柔又善良,即使接受不了也不会拿别人的隐私乱说,那你害怕什么。”
盛灿抬起头,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阿昭,我们关上灯上床试试,看看…看看关上灯能不能发现…发现我的身体不一样…”
陈昭狠狠的皱眉:“你胡说什么。”
盛灿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帮帮我,阿昭,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想了又想,还是害怕,万一关上灯不会被发现秘密呢,那我就可以瞒过去了。”
陈昭挣脱他的手:“那你是准备骗她?”
“我又不是要欺骗她的感情和身体,我是真心想要好好谈恋爱的,我会对她好的。”盛灿又缠了上来,“求求你,阿昭,你知道我的,要不是这个恶心的身体,我不会这么滥交的,我也想和一个人长久稳定的在一起。她是个保守的女孩子,不会乱看乱摸,只要关上灯,不让她给我口,她不会发现的,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陈昭几乎喘不上气来,从十四岁起积累的一切情感再也压抑不住,几乎是瞬间爆发。他翻身把盛灿压在了身下,喘着粗气说道:“好,我帮你,但要按我的方法来。”
盛灿立刻笑了起来:“谢谢你,阿昭,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阿昭从不嫌弃他,一直陪在他身边,还愿意帮他这么荒唐的忙,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陈昭被他灿烂的笑容晃了一下神,他闭了闭眼睛,几乎是孤注一掷破釜沉舟般俯下身吻住了那张嫣红柔软的唇,同时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开关,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盛灿顿时瞪大了眼睛:“唔…”他下意识张嘴想要说话,陈昭的舌头趁势钻了进来。
这不是盛灿第一次舌吻,但是第一次被主导,陈昭的唇吸裹着他的唇,舌头灵活有力,在他口腔中来回扫动,勾弄他的口腔壁,轻蹭他的牙齿,缠住他的舌头,他几乎是立刻就有些昏昏沉沉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昭终于移开了唇,炙热粗重的呼吸辗转贴着肌肤,然后含住耳垂。盛灿的腰瞬间软了下去,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吟。
耳垂,耳廓,耳洞,陈昭每一处都细细的舔遍,盛灿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阿昭…阿昭…为什么…”另一侧耳朵也被手指来回碾压厮磨,他觉得自己快被揉碎了。
陈昭声音粗哑:“我说了,要我帮忙就听我的。”
盛灿不说话了,他紧紧的抓着陈昭的衣袖,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
好像知道他在做什么,陈昭的手缓慢下移,路过喉咙,胸前,小腹,在盛灿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的颤抖下,伸入他的裤子。
盛灿硬了,他的阴茎不再像刚发育时那么小,硬起来勉强算是平均水平。陈昭缓慢的握了上去,开始上下撸动。
“啊…唔…”意识到自己呻吟的像个女人,盛灿立马闭上了嘴。
陈昭却突然用指甲轻轻扣了一下马眼,软嫩的奶音又冒了出来。而修长的尾指不小心扫过下面的小缝时,奶音里便带了颤抖的哭腔。
盛灿自己也打手枪,懂事后却从来没碰过那个恶心的地方。他不知道被别人碰是这样一种触电的感觉,酸麻的要命,还一碰就流水。他屏息着,等待着,屁股无意识的挪动着,想要陈昭再碰一碰那里,陈昭却突然停了手:“可以了,我来看看。”然后抓住盛灿的裤子,一把拉到膝盖处。
双层窗帘中遮光的那层没有拉上,城市灯光或许还有一些月光穿透单层布料微弱的透进来,屋里只有一点朦胧的光。
只有这一点就够了,陈昭的腿插在盛灿两腿之间,身子挺直,居高临下的看着盛灿。
“别这么看我…”盛灿
', ' ')('躲避着他的视线。
陈昭声音没有一丝笑意:“不这样看着你,怎么知道你能不能遮掩过去。”说着他的视线从上慢慢滑落到下,最终盯在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比起尺寸还过得去的阴茎,盛灿的阴囊就太小了些,连正常男性的一半都没有,原因自然是要为那个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洞腾位置。陈昭谈过两个女朋友,最多发展到接吻,还都是蜻蜓点水做做样子,他没有见过正常女人的小洞。
但盛灿这个无疑也有些太小了,让人怀疑能不能并排进入两根手指。
“你看够了没,能不能…”盛灿突然说道。
陈昭摇头:“看是看不清楚,但是…你确定要一辈子不让她给你撸,一辈子不给你口?夫妻之间正常的情趣都享受不彻底,婚姻能幸福吗?”
盛灿闭上眼睛:“我也不想…可我能怎么办…有几个女人能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双性人,拥有跟自己一样的性器官。我自己都恶心自己,别人还用想吗。”
陈昭不说话了,半晌他突然问道:“很难受吗?”
屁股上好像长了毛正在各种蹭被单的盛灿干笑一声:“有点,你起来吧,我回房间去解决。”
陈昭却突然俯下身:“我帮你。”
然后炙热湿滑的口腔就裹住了盛灿昂扬的阴茎。
“操!”盛灿的腰弹了一下,又迅速的落到床单上。他低下头看着陈昭好看的唇紧紧含着他的东西,幽深狭长的双眸还直直的看着他,他头皮发麻,哆嗦着问道:“阿昭…你…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而且不想拔出来,盛灿觉得自己真够虚伪。
陈昭用行动回答他自己在做什么,鉴于盛灿的实在不算大,他能几乎全部都含进去。他用舌头舔弄龟头,戳弄马眼,上上下下的吞吐着。
没一会儿,盛灿就不知今夕何夕了,他手指插进陈昭的头发里,带着哭腔喊着:“太深了…唔…阿昭…阿昭…”好像陈昭是他的什么救命稻草。
也就是两三分钟吧,盛灿叫不出来了,他小腹无意识的抽动,手也抓住了陈昭的头:“出来…要出来了…不要…”
陈昭不理他,反而裹紧口腔加快速度,几下之后,盛灿倒抽着气射在了他嘴里。他甚至还没缓过气就急忙去看陈昭,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好友喉咙滚动,把他的那些玩意儿咽了下去。
“阿昭…你…啊…”比刚才更加尖锐的快感袭来,盛灿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昭再次埋下头,高挺的鼻梁蹭过软嫩的阴蒂,随后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口他那个不正常的,恶心的小缝。
“小灿,你把我的床单弄湿了。”陈昭哑着嗓子说完,又舔了一口。
盛灿拼命摇头挣扎起来:“那里不行…阿昭…不要看…不要舔…”那个不属于男人的部位得来的快感太汹涌太罪恶,他几乎要哭了出来。
陈昭的回应是用手按住他的小腹,舌尖坚定的挑开了紧闭在一起的缝肉,并深深的刺了进去。
“呜…”盛灿眼前仿佛炸了烟花,彻底软了下来。
全身仿佛都融化了,只有那里,让盛灿厌恶又痛恨的那里——那个女穴,触感依然清晰。
陈昭的舌头在里面舔弄,甚至舔开了甬道里的褶皱,用舌尖勾弄滑动着。他模仿插入的动作,快速而有力的抽动,带来全然陌生的巨大快感。
盛灿紧紧抓着床单,极力让自己不要像个女人一样叫床,他不想用这里爽。
但是在陈昭改为舔舐吸吮已经充血的阴蒂时,他破功了,低泣着呻吟起来:“阿昭,混蛋…求你…不要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想说些什么。
陈昭加快了速度,他含住了整个小小的女穴,舌头用力上下扫动,舌尖顶弄阴蒂或者抽插小洞,弄的盛灿哭叫不止,然后蹬着小腿,迎来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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