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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意钟衡定的地方在这里。”温远手掌着方向盘,“过来给朋友送个东西,倒是你怎么出来了?”
林寒不想多说,含糊道:“没什么……我有急事,先回学校了。”
温远沉默片刻,却说:“不过我不回学校那边,等下在地铁站把你放下来?”
林寒松了口气:“谢谢。”
他想了想,又说:“最近老是麻烦你,哪天我请你吃饭吧?”
温远似乎很短促地笑了一声,问:“不麻烦,不过你不是和江以河一起去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他也不送送你?”
林寒正要答话,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低头看到江以河的名字,不假思索地就选择挂断。
温远意味深长地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
然而这边江以河被挂断后,钟衡的也打了过来。林寒厌倦地也挂掉,只回了消息。
【你又没车,怎么走?小林,接电话,江以河去找你。】
【叫到车了,】林寒回复,【我回学校去。】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胸口依旧空落落的,仿佛是被人猝不及防揭开了伤疤后,怒火消退,只剩下疲惫和空虚。
“你和他吵架了?”温远问,“说起来,我感觉最近宿舍里挺不对劲的……”
不过他言尽于此,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拐上另一条路,在地铁站外面将林寒放下去。
“回宿舍的话给我发个消息。”他摇下车窗说,“路上注意安全。”
林寒有种被当女孩子照顾的不自在感,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他皮肤白净,唇色红润,半边脸被路灯柔和的光笼罩着,显得异常安静柔软。
温远看了他两秒,说:“再见。”
林寒似乎是回应了他一句,但依然有点恍惚。
进了地铁站,耳边是隔一段就响起的报站声。等他真正回神,才发现自己站在宿舍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子酒。
他把一袋分量可观的酒放在桌上,开始沉思。
大概是江以河的傻逼病毒后遗症吧。
林寒呼出一口气,随手开了一罐啤酒,坐进椅子里。他手翻了翻,翻出之前的退宿申请表,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过现在在宿舍,也没有其他人,因此可以放开点。但买的酒太杂,混着喝后,很快林寒就眼前发虚,写了一半的手停下来。
这个酒的后劲比他想象的大。
林寒扔了笔,趴在桌子上发呆,发烫的脸贴着冷硬的桌面,让他有点晕。
他好像整个人都迷迷蒙蒙,如在云端。周围的声音都变得遥远,隔着一层厚厚的障壁。
“唔……”林寒含糊地哼了一声,有点找不到方向地扶着墙站起来,慢半拍地思考了一会,开始向洗手间去挪。
被放在旁边的手机还在响,林寒厌烦地把它扒拉到一边,差点撞倒了椅子。
手机铃声戛然而止,接着是门板被重重敲了敲。
林寒迟钝地转头,随后有人推开门,看到他的时候似乎松了口气:“回来了?”
江以河?他怎么回宿舍……
“你喝酒了?”江以河脸上隐约浮现出一点怒气,走过来按住林寒的手,“你喝酒做什么?还喝那么多,啧,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林寒双颊酡红,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想抽回手又抽不回来,没什么好气地说:“江以河……我又没傻,放手……我要去洗手间!”
江以河忽然笑了一下:“笨死了,还说没醉。”
他放开手说:“去吧。”
林寒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进了洗手间后,反手要关门,却被一只手猛地打断了动作。
“什……”
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江以河就挤进来关上门,一把将他按在墙角里。
“你……!”
男人温热有力的手环住他小腹,另外一只手捏住他前面半硬鼓胀的阴茎,低声问:“想尿了?”
“呃……”本来就有点涨的小腹在手掌的按压下越发酸涩,尿意更加重,让林寒忍不住发抖,“别、别按……”
江以河哼笑出声,从身后抱着他,手指解开他的腰带,脱下内裤,把前端的性器握在手中,说:“尿啊。”
林寒背后都出了汗,几乎是有点崩溃地说:“你别……我这样尿不出来……江以河!”
“气什么啊妹妹,我给你道歉,能尿出来。”江以河吹了声口哨,手很有耐心地抚摸着茎身,“乖,尿吧。”
林寒膝盖发软,整个人快要靠在江以河怀里。他急促地喘息着,醉酒使大脑麻痹,也让难堪消失了不少。
他被江以河哄着,小腹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茎身翘起,但在即将尿出的那一刻被恶狠狠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唔!江……江以河!放手!我要……啊!”
林寒的腰和腿都被弄得颤抖,腿根抽搐着,小腹那里快要炸开,阴
', ' ')('茎酸痛:“我不行了……”
他说话时已经带了哭腔,江以河则依旧堵着阴茎的尿孔,同时手掌包住腿心的女穴,缓慢地揉弄起来。
不可抗拒的本能快感与阴茎处的酸涩纠缠在一起,林寒拼命想甩开他又推不动,腿软地站不住,肉乎乎的花穴就坐在江以河手里,很快就被揉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在女穴湿润起来后,江以河剥开肉唇,手指摸索着探到那个从没用过的女性尿口,轻柔地抚弄起来:“用这里尿好不好?”
“你他妈的去死啊……”
手指不断地揉着那个小口,敏感的嫩肉被无情地刺激着,小腹的压迫感越来越重,让林寒后仰着头喘息,眼角已经溢出了泪。
江以河手上忽然用力,逼得林寒全身发抖后,在他耳边吹了声口哨:“妹妹,尿吧。”
“唔……唔嗯!”
林寒眼前发白,他呜咽出声,锋利的快感和时不时窜起的酸痛占据了性器,尿水从被强行开发的女性尿口里顺着江以河的手指流出来。
他尿得断断续续,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他恨不得就地去世,但身体舒爽的本能无法避免,半硬的阴茎甚至从铃口渗出一点精液。
好过分,但又好爽……
“这么爽吗,妹妹?”江以河在他尿完后移开手,把湿漉漉的手指递到林寒面前,“好骚啊,尿一下就能射精?”
林寒被他手臂揽着,终于哭出来。
“混蛋……”他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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