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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丝竹声声清雅,和着郎朗清脆的男子音在后院内回响,如堂下之风倏忽而过,令闻者心旷神怡。然而细听内容,唱的却是叫人脸红的露骨艳词,勾着人想入非非。
“歌之一事,讲究寓情于曲中,声要柔,姿要美,情要浓,不可冰冷机械,亦不能矫揉造作。”
室内檀香阵阵,一位身着青衣长衫的年轻男子正在榻上循循开口。他相貌儒雅俊秀,只在头上束一翠色发带,将瀑布乌发笼在脑后,身上便再无多余饰品。一管黄莺似的好嗓子宛转悠扬,正手把手教着弹唱之事。
堂下坐着三五人,正人手一琴练习着曲目。正是未时一刻,午后的温度暖洋洋,熏得人昏昏欲睡。楚宁本就听不习惯这种悠长缓慢的调子,手有一下没一下得在古琴上拨弄,只觉得脑袋越发沉重,快要贴到地面了。
看到乐师时不时看过来,魏紫赶紧在衣摆下伸出手,悄悄戳了戳楚宁,用气音提醒道。
“小宁哥,小宁哥,清醒点,别睡啦。”
被人突然戳醒,楚宁猛地一抬头,看清是魏紫后松了一口气。吸溜一下流出来的口水,拍了拍魏紫的肩膀。
“兄弟,我这几天真的又饿又困,自从到了这破地方以后就没吃过饱饭。他妈的那个傻逼王三昨天又扣了我的份例,到现在还觉得胃里烧得难受呢。”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魏紫叹了口气,他幼时便被卖入烟花之地,早就尝尽人间冷暖,似王三这般以折辱他人为乐的龟公在秦楼楚馆里不知见了几何。
“你呀,这是撞枪眼上了。”他压低声音,细细为楚宁解释。“王三是个天阉之人,深恨高门公子,每次有被抄家没族的小公子到咱们阁里,都要走王三手下走一遭,不蜕一层皮是不会轻易放人的。”
“他自己没有鸡巴,就惯喜欢玩别人的。听说啊,每次调教人的时候,都喜欢让人下头那玩意儿立起来又不让射,再慢慢软下去,如此反复,好多人都被他玩到硬不起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呢。”
“反正咱们进了这里,客人们只关心后面好不好肏,谁管你前面还行不行了,王三仗着自己和代阁主有亲戚关系,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少爷呢!”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看着楚宁逐渐难看的脸色,魏紫话音一转,安慰道,“听说澜香君回来了,本来前几日就要回阁内,好像有什么事情又被绊住脚了。他可是指明要在接客前亲自调教你呢,真好啊,那可是传说中身怀奇技,能夜驭百男,叫人尝之莫忘的澜香君啊!”
魏紫一脸向往,语调都不由自主上扬了起来,他的相貌娇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娇滴滴的气质,活脱脱一副标准小0样。一双狭长的凤眼更是柔媚多情,此刻注满了仰慕和崇拜。
“哈哈,是吗,那可真了不起啊。”楚宁一脸蛋疼地敷衍道。
“何事了不起,二位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可好?”婉转的黄莺不知何时停止了歌唱,悠悠然说道。
楚宁讪讪回头,正对上乐师的眼神。
温和明润的目光下,是不容易质疑的严厉和威压。
这目光瞬间让楚宁回忆起曾经上声乐课走神时被老师抓包的体验,他赶紧装模作样开始抚琴。转身的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牵扯到后穴里的肛塞,顿时感觉浑身酥麻震颤,低低闷哼了一声。
看到他这幅样子,乐师抿了抿嘴唇,心里窜上一阵火。
本来今日春光正好,他正端坐在家里调香品茗不亦乐乎,却被澜香君抓出来给这该死的小崽子上课。说什么美若仙子,天资卓越,定会让自己惊喜。
害的他废了一壶刚泡好的老君眉,匆匆赶来上课。结果到了才发现,这个楚宁,白长了一张好脸,美则美矣,毫无灵魂。举止粗俗不说,态度散漫不堪,简直就把我想混日子几个字明晃晃写在脸上了。
琴棋书画,一窍不通;诗词歌赋,不知所云。跽坐一会就偷偷把腿伸直,叉开腿瘫在榻上,和村野乡夫无甚区别。就连前院的洒扫引路小厮和他比起来,也要文雅得多。贸贸然放出去接客,怕不是要坏了天香阁的牌子。
倘若澜香君今日说的话是认真的,就眼下楚宁这性子,还要好好打磨为上。
思及此处,乐师侧身从身后取出一只匣子,道
“既然诸位现在心思不在琴上,就暂且歇歇吧。但是……..”他顿了顿,盯着楚宁的方向,“目无尊长,恣意散漫,在课上随意交谈,按照我的规矩当要受罚。”
“楚宁,魏紫,你们两个上前来。”
魏紫在乐师刚开口的时候就赶忙乖乖坐正,低头听训,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此刻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念到,身形晃了晃,似是要晕倒过去。
天香阁内规矩森严,在这里长大的小倌自小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目的就是养得他们从内到外都恭顺温驯,不敢随意反抗。阁内从龟公到教习,无一不对这些少年掌握生杀大权,不小心行差塌错,都有可能招致灭顶之灾。
', ' ')('看到魏紫这幅摇摇欲坠的样子,楚宁心里有些不忍。本来就是因为自己吊儿郎当才拖累他,要不是为了提醒自己,一向乖巧听话的魏紫也不会被责罚。
魏紫这样的小孩他在公司里也接触不少,虽然行为举止娘娘腔,还喜欢贴着他这种帅气直男,但为人不坏。甚至在他挨饿的时候,还会偷偷送点泡面,再趁机和他搭讪。
唉,没办法。作为一个受欢迎的直男,不仅是漂亮妹妹们的梦想,还是小0追逐的避风港。估计魏紫这小孩天天和他住在一起,也爱上自己了吧。
那就勉为其难,罩着他一下吧!
楚宁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偷偷拽了拽魏紫的衣角道:“放心,等会要是被打了,你往哥这里躲,哥帮你多抗一点。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告诉哥,哥罩着你!”
“你哥我别的不说,义气还是讲的,你帮了我一回,咱们就是兄弟!”
这个人脑子肯定有点问题,魏紫看着楚宁一本正经的脸,心里有点绝望。
天香阁又不是什么江湖帮会,这可是秦楼楚馆啊!惩罚人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打骂,魏紫心里默默腹诽。
但愿等会这傻呼呼的小公子不要被折磨得哭出来。
“磨磨蹭蹭干什么呢,快点过来跪下,屁股抬起来,面对面趴好了。”乐师终于不耐烦了起来,手上的戒尺重重打在桌案上。
楚宁和魏紫唬得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行至案前,正对着彼此伏下身子。
此刻楚宁还没察觉到危险的靠近,他还寻思着怎么在等会的挨打中偷偷躲一躲,能少挨点鞭子。正当他神游天外的时候,乐师的声音突然响起。
“既然觉得操琴练歌枯燥无味,就来学学吹笛品箫吧,你们两个一起舔来瞧瞧。”
原来在乐师那匣子里放的正是一根粗大的玉势,蘑菇状的伞头饱满,柱身如小儿臂般粗壮,底下还坠着两颗硕大的卵蛋。此刻正被乐师握在手里,他端坐在案边,撑着小几的胳膊将玉势直直伸出,递到了两人中间。
听到乐师的命令,魏紫率先动了起来,他伸出檀香小舌,先舔了舔饱满的伞头,打湿了顶端后再沿着着柱身慢慢向后舔去,一路舔到根部的卵蛋处。触碰到乐师的手时,还试探性地小口小口嗦着指尖,讨好地发出小畜一般的哼唧声。
“我擦,专业人士就是牛逼啊,入戏好快。”楚宁被惊到了,小声喃喃自语。
乐师看到他张着嘴的蠢样就生气,将空闲的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在他臀部狠狠拍上一记。
“还愣着干什么,舔啊!”
楚宁被这一巴掌打得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恶心和不适,张开嘴生涩地开始舔着玉势。他原本在床上也是个什么姿势都要尝鲜的人,喜欢让那些或明艳或清秀的女孩子乖巧地趴在身下,驯服地为自己舔着性器。每次看到那一双双充盈着爱慕的眼睛扬起来盯着自己时,强烈的征服欲就会格外满足。
然而轮到自己身上,他只觉得趴着的动作格外耻辱,低伏的动作不仅仅是一个姿势,也好像把自己的尊严都放到了地上,让别人肆意踩踏。
楚宁涨红了脸,缓缓舔舐着沟壑处,冰凉的玉势上还残留着魏紫的口水。此时魏紫已经慢慢爬到了乐师脚下,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乐师,嘴巴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用手揉搓自己的胸口。
他们这些还未接客的雏儿穿的衣裳都是特制的轻纱,薄如蝉翼,隐隐能看到少年美好的胴体。领口总是宽松地敞着,方便人伸进去玩奶,后摆处裁剪成燕尾状,爬伏在地时便能看到隐隐春光。
两名少年在一根巨大的玉势上一起开动着,呼吸急促又交缠在一起。楚宁甚至能感受到魏紫喷洒在自己脸上的鼻息,滚烫又酥麻,他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慢慢升高。
突然,后穴内传来异样的感觉,乐师空闲的那只手正缓缓拔出楚宁屁眼里的肛塞,来回抽插着。
楚宁猝不及防被袭击,身体一颤,慌忙偏过头来。
“别…..别,不要这样。”后穴被扩张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他本能地抗拒。
乐师很不高兴,随手动一动就转移注意力,以后伺候客人也这样吗?岂不是当场就要败坏人家兴致。
他下定决心要好好教一教楚宁,掰掰他的性子,别老这么一惊一乍的。
于是放下玉势,将手从楚宁腋下环到胸前,一把拉到自己怀里,指挥着魏紫道。
“将他双腿分开,给他舔舔,教教他怎么样才是专心伺候别人。”
魏紫乖巧地趴到楚宁双腿中间,撩开亵裤,登时楚宁的下体就全部暴露人前。天香阁内都知道新来的楚家小公子是个双性身,但几乎没人亲眼见过。此刻,屋内别的学生也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齐刷刷看向他下身。
感受到了众人视线的汇集点,楚宁越发挣扎得厉害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别看。”他自从穿过来后,虽然一直表面上吊儿郎当满不在乎,但是心里依旧膈应得要死。每天晚上都随便擦擦,从来不肯去
', ' ')('细看。此时此刻,被他一直努力忽视的器官暴露在众人眼下,他恨不得自己能马上失明,才能逃避别人淫秽探究的目光。
“小宁哥,别紧张,我会很努力的,肯定能让你舒服。”魏紫小声地开口,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楚宁的小穴上,弄得那片小花瓣害羞地缩了缩。
靠!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吗?楚宁欲哭无泪。下面那些玩意儿,是个人被撩拨就能又硬又湿,但是我是直男啊,你们一群男的搞我我真的心理上很难接受啊!
“魏紫,动作快点,为师教你的都忘了吗?”乐师看到楚宁越挣扎越厉害,索性两只手一并钳制住他的上半身,用嘴唇开始轻轻摩挲他的耳朵和后颈。男人的嘴唇饱满,划过皮肤泛起阵阵痒意,楚宁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我靠我靠我靠,太恶心了。大哥,我求求你,要搞我直接搞,别整这些好不好。”楚宁嗓音里带上了一丝哭腔,被一个男人亲吻脖子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好像蝮蛇在玻璃上爬行后留下的粘液一样,让人恨不得快速甩开这黏腻的触感。
太聒噪了,乐师蹙眉,毫不犹豫地用嘴堵上了楚宁还在喋喋不休说话的嘴巴。突然的变故让楚宁震惊不已,他不由地瞪大双眼,一下子忘了呼吸。
男人眉目舒朗,高额深目,此时正咬着楚宁的下唇,撬开他的牙关向内掠池夺城。他一只手紧紧困住楚宁的上半身,另一只手腾出来捏住他的鼻子,很快,呼吸不畅下,楚宁的小脸憋得通红,终于忍不住松开嘴巴喘气。
乐师乘虚而入,将舌头探入其中。楚宁只觉得口腔内被搅动地翻天覆地,男人的舌尖刮过上颚,搅得他脑中昏昏沉沉。
魏紫在身下也不停歇,手口并用,先是将他的肉棒慢慢伺候得挺立起来,再用丁香小舌去探那幽径更深处。他的舌头灵巧,先轻轻舔了舔两瓣肥厚的外阴,敏感的小穴很快有了动静,楚宁忍不住鼻腔内发出一声嘤咛。
很快,在魏紫卖力的舔舐下,女穴开始发红发骚,阴豆逐渐涨大,从层层包裹的皮肉中站起来。魏紫用指甲盖轻轻挂着阴蒂,每划过一下,都会换得楚宁一阵急促的喘息。
和阁内的众多少年不同,楚宁不是从小作为男妓培养的,因此不会他们那样媚态横生的娇喘,被弄得狠了,要么尖叫,要么发出男人冲刺抽插时低低的喘息声。乐师本身就是喜欢男人的,此刻听着楚宁的喘息,再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呼吸声中也开始夹杂了情欲,身下的老二悄悄抬起了头。
“唔?!”楚宁正靠在乐师身上,立马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用惊恐的眼神盯着他,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乐师放开他的嘴唇,两人的唇肉间“啵”地清脆一响,此刻楚宁的唇肉已经被吮得水光潋滟,越发红润。
“我不敢了,老师,我以后一定认真听课,再也不打瞌睡随意说话了。”楚宁的嘴巴一得到自由,立马开始疯狂认怂,随时会被奸了的恐惧占据了他心神,令他的心脏狂跳不已。
“魏紫。”乐师催促着。
跪趴着的少年立马更加卖力,他用舌头在两片阴唇处不住地打转,找准时机顶入了幽窄的入口。一只手缓缓滑动肛塞,在后庭处研磨。
乐师也没闲着,用自己的手拨开衣襟,沿着皮肤滑了下去。他的手细腻嫩滑,然而指腹处因常年操琴有着一层薄茧,此刻正用这薄茧拼命摁着楚宁的阴蒂。强烈的快感从下到全身游走,楚宁此刻已经浑身酸软无力,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用手轻轻抓着乐师的衣服,软软倒在他怀里,像落入陷阱的小兽一样吐着舌头呜咽喘气。
他的嘴巴被迫分开,乐师一只手在里面模仿交合的动作不断抽插着,泛起的涎水很快沾湿了二人的衣襟。
“澜香君果然不欺我啊。”乐师此刻声音里带上了愉悦的色彩,眼睛亮得让楚宁不敢直视,他开始耸动下身,将肉棒放置楚宁的腿缝间不断摩擦。
突然,一双手从身后掩住了楚宁的双眼,将他从乐师怀里拉离。
乐师不满的声音很快响起,“澜香,我正在训诫学生呢,你凑什么热闹。”
澜香君?楚宁大骇,立马挣扎着想爬起来。
谁料澜香君根本没搭理乐师,只对魏紫说道,“继续,别停啊”,低低的声音在楚宁耳边响起,他感觉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上了自己的阳具,一边撸动的同时一边刺激着马眼。
魏紫此刻也找到了关窍,不住地吮吸着楚宁的阴豆。很快,在前后夹击下,楚宁的甬道不住收缩,泄出了一泡阴精。前头的马眼处也喷出白浊,他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双腿乱蹬,只觉得身坠大海,漂浮中落不到实地上。
遮住眼睛的双手很快移开,在高潮的余韵中,楚宁看到了一张戴着面具的俊脸。男人脸上轮廓分明,正轻启双唇,微笑看着他。眼里有柔情,也有他看不懂的东西。
楚宁浑身微微颤抖着,男人盯着他的眼神绵长又神情,用手背轻柔摩挲着他的脸,温声哄道
“吓着啦?小雀儿”
我靠!死基佬离我远点
', ' ')('啊!
光天化日下,被一个大男人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楚宁浑身不自在,拢了拢衣服并不想回话。
澜香君也不气恼,只是一手揽腰,一手夹腿,将他抱了起来。
“嗯?这这这是要干嘛?”骤然的失重感让楚宁下意识抱紧了澜香君的脖子,惊慌问道。
“带你回我的住处啊,小雀儿,早说过了要亲自来调教你的。”澜香君轻笑一声,携人远去,只留下楚宁一串惊恐的叫喊声,在后院内不住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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