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同时,喻谷悄悄下了床,也没穿鞋子,直接赤着脚走到门口。
这酒店的房间门上也没有猫眼,不能让他往外看,所以他站在门口稍微等了片刻,见敲门声仍在继续,这才小声问了句:“谁呀?”
门外的人声音尖又细,像是捏着嗓子用力挤出来的声音,说:“先生,客房服务。”
喻谷大口吞下一口口水,道:“不、不用了。”
外面的人又道:“先生,按摩需要吗?前.列.腺按摩。”
“……”喻谷道,“不需要,谢谢。”
门外的人仿佛还不死心,顿了一下又问:“那请问先生需要男喷油服务吗?按小时收费,陪聊陪吃陪睡都可以。”
喻谷:“………………”
他这回听出来了,外边的人好像不是什么“特殊服务”。对方虽然捏着嗓子故意换了一种声音跟他说话,但喻谷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两个熟悉的字眼。
他觉得,外面的人,可能是薛岑。
但是,薛岑不是回家陪他妈妈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喻谷不是很确定,于是带着疑惑小心试探的道:“对不起,我没钱。”
外面的人听他这么说,又改了说辞,道:“先生,我很便宜的。”
这下喻谷越发确定外面的人是薛岑了。
他忽然笑弯了眼睛,却没急着拆穿,反而假装仍不知情,道:“便宜我也请不起,你回去吧。”
外面的人似是有些失望,轻轻的“哦”了声。
喻谷道:“等一下。”
外面的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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