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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总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让长治跟着你,绝不可以擅自行动。”
“可是阿治这几天要交工,没有时间不是吗?”
“嗯——不然这样,我把森川雀夜交给你吧。”
“小雀啊,”早春空太不太乐意,“那家伙太吵了。”
“之前你不是还说长治那小鬼过于冷淡……?”
“你管我说什么呢,又没有赶他走。”
老头子摇摇头,“这一点你还真是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可是提前告诉你,如果不好好把握机会,会让心爱的人从手中逃走的哦。”
“那家伙不会轻易放弃我的,你就死心吧。”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你等着瞧,我们一定会比你想象中待的还要久!”
“年轻气盛啊,希望你日后不要忘记今天的话。”拉开一扇铁门,老头子让早春空太先进,“就是这里了,我儿,之前说必须要让你看的东西——游猎僧兵。”
“欸,和尚吗?”
“并不是普通的和尚,而是行迹诡秘的僧兵,换句话说,是遵循着释道轮回的雇佣军团。”
早春空太连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
“以前是不让你接触的,不过……”
“——不过最近道上的事情不太安分,需要你预先做好应急准备。”
“哦,莲生,回来了啊。”老头子露出少有的惊喜表情。
立在阴影里的男人一身长衫,纯黑的布料光华柔顺,那是中华古武的传统制服,长衫的衣襟下面,是力量勃发的肌肉和武魂。
被唤作莲生的男人向前走了两步,幽灵一样悄无声息,他比老头子还高半头,却微微弯下腰,伏在老头子肩上,两人亲密的拥抱。
“小妈?你不是回国了吗?”
莲生亲了亲老头子的脸,重新直起身来,“夫人让在下抓紧时间回来一趟,说是家里出了点事情。”
“哦,那件事啊,秋人倒是和我说过一些,我想派人给他帮忙,他还神神秘秘说自己已经找了数一数二的名将,原来是你啊。”
“夫人想给老爷您一个惊喜,还请不要多问。在下担心破坏了这份心意。”
“也是啊,你有什么事都不会瞒我,让你向我保密实在是太难为人了。”老头子摆摆手,“行了,见过面就可以,你去吧。照顾好夫人,等我这边处理完了,再回去看你。”
“在下明白了,那么老爷,少爷,先行告退。”
““嗯嗯。””父子两人又是一模一样的挥手告别。
“这下可好了,你后天回去有的玩了。”
老头子笑道:“说的是啊,好久没有和莲生一起泡澡了。”
这边僧兵还沉默无言的站着,老头子抬手示意,“这是我儿你未来的少爷,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必须第一时间赶过来守护这孩子。”
僧兵利落点头,随即朝着早春空太问好,“少爷。”
“需要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僧兵摇摇头,“双方都是保密状态,方便交接。”
“可是如果找不到人怎么办?”
老头子从怀里掏出一枚印信,“这枚银莲花是他们军团公认的象征,如果我失踪了,就去找夫人,他知道该怎么做。”
早春空太点点头,好吧,看来眼下没有他想象中需要自己立刻继位的严重性,还能浪一阵子。
告别了守卫的僧兵,老头子带着他离开那件屋子,出来又看到了那个装着人的笼子,“这些东西还没有卖出去吗?”
“很多人嫌弃他们原手艺不干净。”
“都是做皮肉买卖,还讲究这些?”早春空太嗤笑道:“送去清水那里接客,或者筱谷那里营业,都可以吧。”
“怕被认出来而已。毕竟以前都是有案底的老贼,你看那个身上刺字的矮子,他当初作案连犯一百三十二起,如果不是市长的儿子出面作证,你觉得他什么时候才会落网?”
“竟然摸到隆德屁股上去了?哈哈,这倒是活该,那小子向来信奉你情我愿,让我猜猜看,会被责罚道这个地步,不会是迷奸或者入室强奸吧。”
“大差不差吧,说是伪装成快递员,先是奸杀了送快递的小哥,然后潜入市长家中作案。本来是打算私了处置的,没想到这家伙为了炫耀,偷拍视频传到网络上去了。”
“哇,这可是重罪,违反色情条例了!”
“是啊,说好的非自愿不得强迫和陷害他人卖淫,违者剥夺人权,下放性畜贩卖三年呢。”
“这不就流通到为父手里来了?不过质监所那边的公布出来的数据并不理想,这就很难卖了。”
早春空太撇撇嘴,“现实就是如此,敏感可口的大多是素人,人家都有政府补助,可以自由生活,谁想要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再者说,选择从业和作案的家伙,不是欲望需
', ' ')('要满足,就是自己没有天赋。”
“那你觉得他是嫉妒谁呢?究竟是扭着屁股淫叫的浪子,还是任人采撷的供阳人?”
“也许是两者都有呢。”
“那可还真是兴味恶质啊。”
“我就说这个说法阿治是怎么知道的,”早春空太抱怨道:“老头子你啊,说了不少不该让他听的话吧。”
老头子看也不看笼子里的性畜,推着儿子往外走,“那又如何呢?毕竟是要侍奉我儿的家伙,别的不说,至少手艺必须过得去不是吗?”
“啊,可恶,难怪他对我从来不温柔。”
“梦境的世界里十分温柔吗?”
“总之比现实好多了。”
“那如果让你选择,”回到早春空太醒来的房间,老头子关上门,问道:“究竟是梦境里的人好,还是现实中的人好呢?”
早春空太在老头子的帮助下脱掉衣服,站在伸展开的镜子前面,“还是现实里的阿治比较不错,梦境里太消极死板了,尽人事而知天命,虽说事在人为,可是有些事情也是无能为力的啊。”
“我可一点也不想听你说这种话。”老头子摇摇头,扶着他把内裤脱掉,缠上兜裆布,“再过两个月就是祷神式,那一天你真的能够坚持下来吗,”老头子抱住了早春空太的肉体,“你是为父最喜欢的儿子,事到如今仍然逃脱不了神之手的范围,即便再怎么努力,拥有权力和金钱,甚至利用性欲的力量让人民离不开我们家族,可是你还是神的餐料,究竟如何才能让你得到解脱?究竟应该怎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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