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晕菜,这问题最老的版本不是“如果我和你妈掉水里了你会救谁”么?这问题在我听来变得好笑了。
“都不就,你们俩自生自灭去。”我说。
“可是你总得选一个的,你不可能永远跟两个男人过啊。”琚零的声音大了起来,旁边的乘客狐疑地转过头来看我们,而我此时靠在他肩膀上的动作又格外的暧昧。
我直起身子,定定地望着他。“是的,我不可能跟两个男人过一辈子的,所以将来我会有个美美的老婆。”
琚零蹙着眉瞪着我。
僵持了几秒后,他扭过头去不再鸟我了。
<b><a/<b>"target="_blank">/<b></a>
下了长途车,已经是十点多了,我拖着箱子走在前面,琚零闷不作声地走在后头。我们俩在十字路口绕了半天都找不到出租车,只好走回去。这路段说远不远,但是走起来还是很累的,特别是在这特定的氛围,周围没有一个人,零星几点灯光照着石灰色的露面,看着要多寒碜就有多寒碜。
一路无话。
两个人就这么气氛诡异地回了家。家里一片漆黑,我就着黑暗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后打开了灯开关。家里跟我走之前似乎没什么两样,只能说,还是很乱。
我把箱子丢到一边,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床上的人已经睡死了,还能听到平静的呼吸声。房间内的气温很低,我瞄了眼空调,才18度,不冷才怪。我脱掉裤子直接蹦到床上,捂到被窝里。琚零推开门,惊诧地望着我,说:“你怎么不洗澡……”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把温度调高点。”说完便埋头睡觉,过了一会儿便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我心下嘀咕着,一碰水时间长了就会有事儿的人洗什么澡。
长时间乘坐交通工具,我都浑浑噩噩的了,脑袋一沾到枕头,就呼呼地睡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吵醒了。在梦中我就迷迷糊糊地听到了有人在朗声说着些什么,清醒后,才知道是纪宇柠在房间里读英语课文。我说,你可以出去读。他理所当然地抛给我一个白眼,说外面热。我撇撇嘴不置可否,纪宇柠是个典型的大少爷,低于20度都能把人家细皮嫩肉的皮肤灼出个洞来。
我掀开被子翻下床,晃悠晃悠地走进卧室。身后传来标准到令人发指的英文——“ah~yuh<b><a/<b>tup"target="_blank">/<b>tup</a>……”
琚零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碳酸饮料一边看电视,还不停地换台。我向他展露一个微笑后,钻进浴室洗漱。我叼着牙刷站在镜子前,摸着自己好久没有修理胡子拉碴的下巴,感慨着,又得剃胡子了,不然影响市容啊。
“早餐你自己在路上买。”琚零叫道。
我点点头,也不管他看见了没。
我刷着刷着不禁一口气叹着,哀哀地想着,又要上班了。
纪宇柠背了一会儿书就背着恋耽美走了,出门得比我还早,他告诉我说后天高考了,我才想起来,原来今天已经是六月四号了啊。
……
这次来实验室是一个人都没了。看着这一片狼藉,我瞬间头大了,现在想起来竹马为什么让我好好打扫整理了,他大概也知道什么。这里这里要怎么打扫?乱成这样了,而且那些机器都坏了,尼玛这好差事全部交给我!
我把那些破损的机械床腿,床板,全扛到墙角立着去,又扶起放东西的架子,好在这些架子很坚固,只是破了几个角,摔断了几块隔板,比那被“分尸”的床不知道好了几倍。白色床单、帘子、袍子,散了一地都是,有的还压在器具下面,我只好死命地将他们抽出来,不过被重物着的布抽出来几乎都四分五裂了。地毯到处都是洞,上面还残留着碎玻璃瓶渣子,那些化学药品已经无影无踪了,都这么久了,那些东西就算有毒应该也早挥发掉了吧。
一圈理下来,我都精疲力竭了,无奈的是还没有地方可以坐下。这里里外外的多方位宽领域式整理告一段落后,我猛然发现一个重大问题——器官全部不见了!不管是半成品,还是强化好几倍的已成品,还是失败品……只要是器官,都见不到影子了,只有碎落在地上的瓶渣,才能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难道那些器官全部被玻璃瓶生物带走了?没可能啊,那玩意而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不好好做他的人类,收集这些东西?莫非跟竹马他们有同样的病态嗜好?
我蹲在地上,埋头看着扫在角落里的碎玻璃瓶渣,这些渣子堆得很高,好像随时都会坍塌下来。我闷着脑袋,想啊想,只觉得诡异,却也没有一个适当的理由。
第33章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