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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安侯放下了自己的手,无奈的说道:“再看看吧,你不懂,这门亲事是有人撮合,不是想不相就不相的。”
固安侯指了指上面,又接着说:“更不可能因为这种原因就不结亲了。”
他们会说,男人不过去了烟柳之地而已,小题大做。
侯夫人看着侯爷,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咱们言儿怎么办?”
说着她就小声哭了起来,侯爷拍着她的后背:“我去敲打敲打宗自煦,他不敢再去了,放心吧!”
说完侯爷的眼神变得严肃,结亲之事不可动,但盛国公府想完全压着他固安侯府也不可能。
挑明
翌日,下朝之后,固安侯特意追上了宗然明:“公爷等等。”
宗然明自是高兴的,这未来亲家公主动来找自己,莫不是相谈婚事的:“侯爷,快,一同乘驾如何?”
固安侯冷着脸颔首。
上车之后,固安侯的面色依然如此,宗然明才察觉到不对劲,谨慎的问道:“侯爷,这是出了什么事?”
固安侯冷哼道:“公爷,不知您可听过子不教父之过,还是好好约束下自家儿郎吧!”
宗然明闻言,脸色极为难看,不悦道:“侯爷这话说的什么意思?”
固安侯叫停了马车,没好气的回道:“公爷不如回去好好问问,你家三郎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随即跳下马车,不给宗然明一丝说话的机会。
宗然明见此,也意识到三郎或许惹了侯府,他要回去好好问问:“茂南,快回府,去清明居。”
悠然居,阿等急匆匆跑进来,他最近几天按宗自沉吩咐都在清明居溜达。
今天终于看见公爷怒气冲冲的去了清明居,他激动道:“公子,公爷去了。”
宗自沉手中雕刻的木头,已经有了形状,一只丑了吧唧的小狗,他专注的刻下最后一笔。
“好了,完成了,阿等看像不像?”然后将木雕抛给阿等。
阿等接住,看了两眼,摆在了窗台上。
“走,咱们过去看看。”宗自沉勾着阿等脖子,向外走。
走到清明居时,宗自沉停下脚步,对路过的婢女说道:“喂,父亲说让母亲过来。”
婢女本想行礼,但先接了个任务:“是,二公子。”
宗自沉就站在清明居外,他也不进去,他在等李照儿。
屋内,宗然明一个茶盏砸在宗自煦身上,宗自煦不敢躲,急忙跪下。
小心的问道:“父亲,儿子做错了什么事?”
宗然明一听他这么问,怒从心头起,反问道:“我倒要问问你,你做了什么,让他固安侯亲自过来质问我管教不严?”
宗自煦心中一懵,他做了什么惹到侯府,他怎么不知道:“父亲,儿子安分守己,并未做什么事啊!侯爷可有具体说?”
宗自煦脸上的茫然不似做假,宗然明一时也疑惑了起来,可是侯爷也不像故意找茬的人啊。
这时,宗自沉终于在清明居外等到了李照儿。
“母亲安好!”
李照儿见到宗自沉眉头一蹙,问道:“你来这儿做什么?”
宗自沉背着手,神秘的笑着:“前几日看到了有趣的东西,今日要和父亲说说,没想到父亲在三弟弟这,就来了。”
李照儿斜瞪了他一眼,看他的笑心里有些发毛。
等李照儿进了内屋,宗自沉也紧跟着进了去,李照儿倒是想拦着他,但也没有理由。
一进门,看到宗自煦跪在地上,李照儿脸上带着心疼和慌张,三郎这是做了什么惹公爷不高兴了。
她下意识可怜的向宗然明喊了声:“公爷~”
宗然明示意她坐下。
宗自沉看了宗自煦一眼,向父亲行礼:“给父亲请安,原来父亲都知道了,那儿子就先退下了。”
“知道什么?说话没头没尾的!”宗然明看到这个儿子有些不悦。
宗自沉深深的看了眼宗自煦,不解的开口道:“不就是三弟去西街烟柳楼寻花问柳之事,父亲不是知道了吗?不然三弟跪在这做什么?”
他看似说的漫不经心。
但是在场的那三人脸色各有不同,宗自煦垂下头,身子似乎有些发抖,宗然明看似恨不得吃了这三儿子,李照儿眼神在这两人间来回的瞥,满脸担忧。
宗自沉又添了一把火:“父亲我听说我们家有意和固安侯家结亲。”
“他家您也知道,容不得这事,更别说他家大郎可是太子洗马,太子和吏部向来关系深厚。”
“三郎的吏部选试还没过呢吧!”
“逆子!”他话一落,宗然明就在一旁不知道抽了个什么东西,打向了宗自煦。
宗自沉向一旁退了退,恭敬行礼:“父亲,儿子先退下了。”
起身与李照儿视线相对,宗自沉快速的挑衅一笑,转身退了出去。
李照儿来不及升起
', ' ')('对他的怒气,就被宗自煦一声疼吸引了过去。
宗自沉走出清明居,后面还传来哭喊责骂声呢。
“阿等,这几日注意下,看看有没有吏部的人来传消息。”
宗自口中哼着歌,悠闲的向自己院子中去。
不出他所料,没过几日,吏部真的提前派人私下来了,看样子宗自煦的选试要么没过要么被压了下来。
宗自沉今日一早起床,大大伸了个懒腰,转头对阿等说道:“我们今日去给夫人请安,顺便要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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