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照儿欣慰的看着他:“大郎,一定好好读书,一举及第,让旁人羡慕羡慕我家大郎是有本事的,到时候再给你说一本好的亲事。”
宗自耀脸颊有些泛红:“知道了娘。”
李照儿忽而脸色又寒了起来,说道:“大郎,那桃花到底怎么回事?”
宗自耀急忙摆着手说道:“娘,我跟桃花没什么的,她只是日常帮我研墨端茶递水而已,我之后不会再跟她说话了。”
“行,娘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宗自耀走后,李照儿面无表情对文秀说:“你去敲打敲打大郎院中的桃花,那小浪蹄子,一脸的狐媚样,真让她和大郎有点什么关系,大郎的仕途还要不要了。”
文秀恭敬的答是,又说:“奴婢看大公子并没有对桃花有什么意思,桃花再怎么上赶着也不管用。”
“你注意着点,万一这桃花再投其所好,我这儿子再心动了,可不能让他读书有什么差池。”
“是,奴婢知道了。”
文秀正要下去,李照儿又叫住了她:“对了,卷帘阁那边怎么样了?”
“回夫人,那边身子好着呢!”
宗自沉回到山海堂,刻意放慢脚步,想溜回房中。
“二公子,您现在这个点怎么回来了,可是忘带了什么东西。”
不巧祥妈妈正好眼尖的看见了他。
宗自沉听到声,浑身一怔,迅速站着,连带着阿等都吓的一愣。
宗自沉正常的走到祥妈妈面前,问道:“祥妈妈,祖母醒了吗?”
祥妈妈笑道:“老夫人早醒了,您还是和老奴一块进去,向老夫人解释解释您为什么逃课吧!”
阿等插嘴道:“没逃课,是……”
宗自沉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在外面等着。
“祖母,孙儿今个特地来您请安了!”宗自沉嬉皮笑脸道。
老夫人瞥了他一眼,说道:“这才读书第二天,就逃课了?”
“我看不像,你在我跟前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宗自沉刚想开口,老夫人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急忙上前给祖母顺着背。
皱着眉,等祖母缓了过来,才说道:“今日三郎莫名其妙打了我,郑先生见不得兄弟阋墙,就请辞了。”
老夫人急忙撸起他的袖子,祥妈妈也过来仔细看着他的脸。
老夫人说:“打在哪了,疼不疼?”
祥妈妈也道:“小主子诶,您被打了,合该一回来就说的,我这就去拿药。”
“唉呀,没事,三郎的劲能有多大。”宗自沉笑着,自己扒开袖子给她们看,还洋洋自得说道:“我也打他了,他伤的比我重多了。”
老夫人看着他蹙眉叹气,说:“你这继母,心胸狭隘至极。”
宗自沉苦笑道:“算了,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等父亲回来,再让父亲帮我想想。”
忽而大大叹口气,脸上不见半分苦闷,嬉笑道:“重要的是,祖母您要好好休息,可要长命百岁啊!”
老夫人慈爱的笑道:“去,帮我把那个箱子拿过来。”
宗自沉听话的把箱子拿过来,老夫人打开,取出一张纸,递给宗自沉。
“这是一张田契,上好的水田,你先拿着,祖母今天带你去看一看,放放风,吹一吹身上旁人带来的晦气。”
宗自沉拿着那张田契看了看,他本意不想要,这是祖母的嫁妆,但是祖母现在给他是想安慰他,他也就没推辞。
“祖母,可是您的身体能出去见风吗?”
老夫人不在意道:“没事,总也不见好,没准出去吹一吹就好了呢?”
祥妈妈进来问道:“老夫人,是要出去吗?”
“对,去城郊的庄子上,你去安排。”
“是,老夫人。”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城郊庄子上,祥妈妈扶着老夫人,宗自沉和阿等在后面跟着。
宗自沉还是第一次出来,他以为只是一块水田,现在才知道这是一大片水田。
“阿等,快看水田里还有鱼呢!”
老夫人笑着回头看他:“你和阿等一起去玩一玩,让他们几个跟着你。”
“好,祖母,您如果累了,让祥妈妈扶您回马车里歇着。”
老夫人点头,宗自沉撒开腿就跑了,跟放飞的野狗一样,阿等都追不上他。
老夫人转头对祥妈妈说道:“一会儿,你去叫庄头来认认小主子。”
“知道了,老夫人。”
宗自沉真的好久不曾出来过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捡了根又长又直的棍子,在手中挥舞。
信物
突然一棵十人合抱的大树后窜出一个脑袋,还好宗自沉反应快,没一棍子抡上去。
惊吓过后,他拍着胸口,看向那颗脑袋,只见对面的小姑娘睁着一双桃花眼,眼含泪水,显然也是被吓到了。
宗自沉
', ' ')('忙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树后有人,你不要哭,对不起。”
小姑娘从树后出来,仰头把眼泪憋回去,掐着腰,跺着脚,撅着嘴说道:“你以为道歉就管用吗?”
“我决定了,长大之后,我要嫁给你,你记得来娶我!”
“什么?”宗自沉愣在原地,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小姑娘眼神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疑惑的问道:“你耳朵有疾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