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有100万了,不差你那一万块,早点睡吧,你小心谢顶。”
说完,倪南毫不含糊,直接就挂了,进浴室洗澡去。
那一头的斐嘉臣扶额笑了,万般无奈。
失策了。
算了,还是洗洗睡。
斐嘉臣放下手机,他刚刚抬步,手机就响了。
他一喜,还以为是倪南开窍了,马上拿起来看。
结果并不是。
而是自己的母亲。
斐嘉臣立刻皱眉。
大凌晨的不睡觉,给儿子打什么电话?
这头电梯里的母亲贺晓娜,完全无视他的不爽,一脸高兴的说,“是美女我,去国外拍电影回来了,还放了一个月的假。”
“所以请问贺女士,您不打电话给您的男人而是大凌晨的,来骚扰我是什么意思,怕我尿床?喊我起来尿尿吗?”
“你爸拉黑我了,你大哥又不接我电话,我自然只能骚扰你了。”贺晓娜说得理所当然,这种事情她常干,儿子奇怪就是太LOW了。
斐嘉臣听完无语又无奈,叹气道,“赶紧说正事我,我要休息。”
“明天空出来吃饭,我请你。”
“好。”
斐嘉臣不愿意多听,立刻挂断了电话。
贺晓娜也习惯了,乐呵呵地刷着小视频,别提多开心。
毕竟作为一个大明星,她很少能放假。
隔天。
为了掩饰昨天晚上,斐嘉臣在自己脖颈上留下的草莓,倪南特别挑了一件高领针织外套。拉链一直拉到下巴的那种款。
他在镜子面前斟酌了半天,才出了门。
医院里。
“儿子,你怎么哈欠连天的?昨天没睡吗?”
朱安妮直勾勾的盯着倪南,好奇地问,“还有今天这么热,衣服领怎么拉得严严实实的?”
简直是灵魂三连问。
“不是,是我下班之后看了一会电影,所以才没睡好。”倪南赶紧解释,“喉咙有点不舒服,所以捂着舒服。”
解释这些的时候,倪南脸突然红起来,他想到昨天斐嘉臣只进去了一半,就觉得下身还有什么东西塞在那里一样,怪异得很。
“可儿子,你脸怎么也这么红呀?”
朱安妮伸手去摸倪南的额头,又拉了拉他的衣服领子。
“我没事呢,你手术什么时候开始?”
倪南左闪右避,躲着那双几乎让他穿帮的手,心虚的转移了话题。
他哪里敢让妈妈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什么?
“妈后天就要动手术了,你不用担心,斐医生是医院里最优秀的手术,会成功的。”
很显然,朱安妮还以为儿子在担心她手术失败,一把按到怀里,狂揉脑袋,骄傲地说,“小宝贝真是可爱又暖心。”
“别揉了。”
倪南害羞了,毕竟自己都这么大了。
妈妈还老是喜欢揉他脑袋,对他抱抱亲亲的。
“今天状态怎么样?”
斐嘉臣一身白大褂,人模狗样的敲门进房间。
“好多了。”
抱着倪南脑袋使劲揉的朱安妮容光焕发。
可倪南蒙住了,因为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他猛地回过头,一瞬间,就跟斐嘉臣对上的视线。
“是那个电梯的医生?”
倪南莫名心慌。
紧张到手心都冒汗,他不知道为何每次看到斐嘉臣就心跳加快。
斐嘉臣静静的看着倪南,露出职业性的笑容。
可最后,视线落在了倪南的脖子上。
他为……为什么盯着我看?
倪南抓着被子角,想站起来,换个姿势。
“你妈后天手术,你过来,顺道也跟我了解一下情况。”
说完,斐嘉臣就出去了。
脑子过好一会儿,倪南才明白过来,斐医生这是让自己跟着他呢。
匆忙和朱安妮交代了,就跟着走出了病房。
朱安妮饶头,诧异,“怎么回事呢?这孩子一直脸都是通红的,体温也没问题啊?”
斐嘉臣双手插在口袋,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一脸严肃地在走廊上等。
终于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他眉角跳了跳,才缓慢转身,和倪南保持了三米的距离,让他们不至于走太近,又不至于会跟丢。
两人没有任何交谈,一前一后,来到他的主任办公室。
里面没有其他医生。
倪南又一阵莫名的紧张。
他后脚才跨进办公室,就站在门后等人的斐嘉臣,突然就关上了门。
倪南转头,看着斐医生利落的落锁动作,懵了。
这是妈妈的病,出了大事?
可下一秒,斐嘉臣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边的笑容。
一个转身,晃眼的白大褂,
', ' ')('像一堵白墙,在倪南面前越逼越近。
“斐、斐医生?”
逼得倪南连连后退,努力想保持个安全距离。
可。
身材高大的男人。
没打算放过他。
连着几步,就把倪南壁咚到了在办公室的墙板上。
低头敛眉,盯着一脸错愕的人。
倪南的心慌得一批。
太近了。
斐嘉臣的呼吸直接扑到他的脸颊上。
室内的气氛突然静得可怕。
门边水槽里的水龙头没关紧,“滴答——”发出一声水滴落下的声音。
这点动静,都能被无限放大,敲击在倪南的耳膜上,重如锤鼓。
“那,那个菲医生......”
倪南吞咽了一口唾沫,被人逼在眼前,一动也不敢动,结结巴巴地说,“这样......会不会太,太近了些?”
他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人僵在那里。
斐嘉臣一声不坑,伸出手。
去翻倪南衣领。
“斐、医生、你这是......”
倪南慌张地护住自己的脖子,鼓起勇气,瞪着他,“你,你干嘛呀?”
“检查!”
两个字落地有声,震得倪南心口一跳。
人几乎要瘫软了下来。
妈妈还病着,斐医生说要检查,一定有他的理由......
可,也不对啊,是妈妈病,又不是我生病,怎么会要检查我?
还离得这么近。
“查、查什么?”
倪南也不是大脑完全不转的迷糊蛋,只是这英气逼人的高大医生靠他太近了,让他的大脑一阵一阵地泛着迷糊。
“查你、有没有被感染。”
随口胡诌了一句,斐嘉臣严肃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也只有他挖到的,这个大宝贝能有这样的反应了。
倪南领口的拉链比较紧,单手拉不开。
尽管斐嘉臣都还没有看到脖颈上留下的证据。
但几乎他都可以确定,是他了。
“感染?”
倪南心突然跳起来,一下子瞪圆了眼睛。
突然就想到昨天和斐嘉臣在一起干的事。
难道现在的医生那么神通广大?
看一眼就知道自己被感染了?
性病?花柳?
HIV?HPV?
妈啊!
倪南不再反抗,绝望地仰起白晳的下颌看向天花板,如同一只垂死的天鹅。
闭上了眼睛。
完了。
得病了。
都是自己行为不端惹的祸。
斐嘉臣盯着他漂亮的脸有些心猿意马。
这是?
被吓傻了?
斐嘉城伸出手指抓着高领针织衫的拉链,一步步顺着齿牙身下滑。
手指几乎带着些颤抖,比手术台上抓着的刀还让他兴奋。
拉头配合着齿牙,向下剖开倪南的颈脖,缓慢地露出里面白晳漂亮的肌肤。
如撬开蚌类坚硬的外壳,刺探里面的柔软黏腻。
一瞬间,昨晚的酥麻快感顺着奔腾的血液,嗖的冲上了斐嘉臣的头皮,下身几乎用弹跳的方式硬了起来。
与此同时,针织衫的衣领终于被剖开到底,拉链的尽头,出现了他昨晚留下的一大团殷红滴着血的草莓园。
倪南突然发现,下身顶到了个什么硬东西。
这一发现,让他理智回归。
不是做检查吗?
怎么?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打在了斐嘉臣的脸上。
“离我远点!”
愤怒的小兽粗喘着,盯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
“尽管,您,您是我妈妈的主治医生,可也不能对我这样!”
其实倪南心里还是有点怕的,毕竟妈妈就要动手术了,由这个男人操刀。
如果他借此而报复......
可倪南不愿想这么多,行动大于脑子。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