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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大起来，到了一个从没有过的大小，液体胀满了肠道，异常的酸累难受，小腹下坠感明显，余霁出了一身汗，呜咽声都变得有气无力，更别说继续挣扎了，他只祈祷这场折磨快些结束。
渐渐的，已经没有液体继续进入，袋子里已经空了，钟越却没有将插在他体内管子拔出来。
细腻白皙的身体发着抖，一只带有温度的手抚上他弹性的臀瓣上轻轻揉捏，带动了管子的细微抽动，口枷束缚着，他难以发出不同的音节，只有“呜呜”的可怜声。
以一个十分羞耻的动作被任人宰割，余霁心里止不住的悲哀，觉得从没这般绝望过。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而且是个男人这样对待。
“唔……”
钟越将导管缓缓的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忍十分钟再排出来，要是没到时间就流出来，我们就重来。”钟越不容抗拒的说道。
十分钟......余霁觉得一分钟都忍不了。
钟越走到浴缸的另一边，余霁终于再次看到了这人，眼泪汪汪的满是乞求。钟越坐在浴缸边缘，捏着余霁的下巴微微抬起，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那里沾着津液，亮晶晶的。
“最好不要挑战我给出的命令，否则，你会后悔”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也带来了黑夜的寒冷。
余霁被他眼里的狠厉吓到了，忍着煎熬收紧着括约肌。钟越照顾他没有支撑点，松了他的手铐。余霁立刻要把手撑在浴缸里，奈何胳膊已经酸了，没撑住，手肘磕在了缸底，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
身后也松了，险些让液体流了出去，幸亏余霁在感觉到的时候再一次用力夹紧，本就酸胀的小腹因为他那一动作传来阵阵绞痛。
好不容易缓了过去，余霁额角已经出了冷汗，样子着实可怜。
余霁大脑已经空白，腾不出任何思绪去想其他事，集中着精力抵抗排泄的欲望，下腹肌肉发酸。
……
“好了，排出来吧”钟越的声音在十分钟后准时响起。
余霁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钟越说了什么，他艰难动了动，想爬出浴缸，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有些迷茫的看向钟越。
“排出来，就在这里”钟越说。
余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钟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平静的看着余霁。
“呜呜……”余霁摇着头，让他在别人面前排泄，他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可钟越偏要他受，看着余霁摇摇欲坠的泪花，他不为所动。
十分钟的煎熬，余霁已经忍到了极致，冷汗不断的渗出。汹涌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他拼命的忍住便意，可最终他的尊严还是没能战胜身体的极限。
在钟越的注视下，他释放了出来。身子伴随着东西的排尽打着寒颤。
污浊的液体带来难以言喻的味道，余霁涨红了脸，眼泪夺眶而出。
自尊仿佛也被排走，徒留下紧密环绕的羞耻。
清水从他身上淋下，温温热热的，滑过他的脸，与泪水混在了一起。水流将那些液体冲进排水口，浴缸里又恢复了洁白与干净。
钟越解了他的口枷，将浑身无力的余霁擦干净，抱了出来。余霁在钟越怀里泪汪汪的看他，哽咽着，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为……为什……要……”
钟越把余霁放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抽了张面纸，替他把眼泪擦掉：
“很明显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余霁抽泣着，他想不明白，至少在这几天以前，他觉得钟越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而自己，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被这样的人“选中”，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钟越将纸丢进纸篓：“因为你没人要”他直白的说出原因，残忍的话语中似乎还夹杂着悲悯，他轻轻笑了一下：“但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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