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婊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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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克林觉得自己这会没敢碰自己这位小妈,全赖于养父母那边传统的性教育,为了让他专心练琴,他也差点以为他自己毫无主见,信仰丧失来着。

裴雾宁摆姿势摆累了,然后坐起身,肩带彻底往下垮,嫩红的奶尖都让萧克林看了个正着。

萧克林往外走,他不打算把事情搞得太复杂。

谁知道裴雾宁比他动作更快。

几步抵住门,裙子这下什么都遮不住。

裴雾宁整个上半身靠在门上,一条腿抬起来,玩味地盯着萧克林的下半身。

萧克林洗完澡出来身上就套了一套普普通通的短袖短裤,有什么反应都遮不住。

裴雾宁说,“真大。”

萧克林,“…………”

萧克林觉得好男不跟人妖斗,就那张脸,那个眼神,他觉得自己很难从这个妖艳贱货的五指山逃出来。

他以前是叛逆任性,肆意妄为,可是那也是坐怀不乱,他才不是他亲爹那样管不住鸡巴的人,更何况还是他亲爹留下来的人。

“我对人妖不敢兴趣,”萧克林推开裴雾宁,“我还是比较喜欢比较天然那一款的,而且我对走后门没兴趣,小妈你还是…………”

萧克林边说眼角还意有所指地扫了扫裴雾宁的身材弧度。

守点妇道几个字卡在喉咙里。

萧克林的手就被按在了一个不该摸的地方,这触感,现在的硅胶质感这么好吗?

裴雾宁搂住萧克林,看着他有些呆住的样子,说,“裙子底下还有惊喜。”

萧克林觉得自己耳朵在发烫,他以前的梦想是抽烟打架喝酒玩女人,如今差点对一个长奶子的人妖甘拜下风。

可萧克林知道,自己是个好男孩,撩裴雾宁的裙子,完全是出于好奇。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裴雾宁的蕾丝内裤被扔在了一边,在萧克林眼里,那也根本不是内裤,就是一块巴掌大的破布。

萧克林盯着那不太属于男人,也太不属于女人,更不会是人妖的性器官看了足足有三分钟,骂了一句草。

“你他妈……”应该还真能生儿子!

萧克林跑了,不是被吓的,是被骚到了。

他在楼下沙发上凑合了一晚上,盯着楼梯口,想着要是他那个小妈再衣不蔽体地勾引他,他是该从还是不从。

第二天他在餐桌上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裴雾宁穿得人模狗样地在对面温柔又体贴地道,“感冒了吗?”

还不是你害的吗?

这一道声音又清又冷,萧克林心血来潮地叫了一声小妈。

“小妈,我想去上学。”

裴雾宁正在往面包上抹草莓酱,眼神跟冰丝似的,粉嫩的舌尖卷了一点酱进去,“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萧克林那声是故意的,是提醒裴雾宁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可不是怕他。

萧克林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感冒冲剂,盯着裴雾宁一手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手机,胸前没有昨晚的起伏,他有点怀疑自己昨晚是眼睛出了毛病。

裴雾宁似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张了张,嘴角勾了勾。

“别乱看。”

萧克林想你他妈昨晚都快在我面前露光了,哪点我没看到。

结果晚上没等来裴雾宁的商量,等来了一记春药。萧克林本来不打算喝那杯咖啡的,结果裴雾宁嗤笑说,“怎么,怕我下毒啊。”

一个梦想是抽烟喝酒,打架斗殴的十八岁中二少年,最受不了了是这种绝对轻蔑的语气,萧克林就一口闷了,喝得比梁山好汉还要霸气。

然后裴雾宁就露出了个比妖精还要妖冶性感的笑容,“我没下毒,但是我下药了,春药。”

萧克林,“………用得着这样吗?”

裴雾宁一边解着自己的衬衫,踢开脚上的拖鞋,他拿萧克林的手解自己的皮带。

“用得着,你不是练琴练傻了吧,要不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萧克林就跟火山爆发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眼睛都红了,整个人都在发着烫,他把裴雾宁的皮带扔在了地上,嘴里的字字都透着颤抖和嘲讽。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萧由连才死了多久你就勾引他儿子。”

裴雾宁,“那你别睡我啊。”

萧克林,“你给我下的药,我凭什么不能操。”

裴雾宁解开束胸带的盘扣,奶子就颤颤巍巍地露出来了,“你眼睛都直了,儿子,你昨晚装得挺好的。”

萧克林磨了磨牙问,“你昨晚的裙子呢?”

“在我卧室里,你干嘛?”

裴雾宁见萧克林在一排性感睡衣面前犹疑不决,笑出了声,“直接来吧。”

萧克林随便扒了一脸黑色的冰丝绸裙,裴雾宁配合地套了上去,越发显得他一身皮肉白得赛雪,“你他妈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白,胸怎么那么大,裙子怎么那么骚。”

裴雾宁不觉得是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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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挺着胸往他身上蹭了蹭,“那你把我当成女人啊。”

萧克林抬起他一条腿,撩起他的裙子。

脱了裤子就挺着鸡巴往裴雾宁身下顶。嫩穴哪能受得住这么粗暴的对待,裴雾宁吃痛地惊叫了一声,萧克林一下子进去了,任凭身下人疼得死去活来。

他的火熊熊地燃,差点把他跟裴雾宁都烧成灰了。

那股疼劲过去,穴口有血液和淫液的润滑,裴雾宁被顶出了点意思,嘴里的“王八蛋,畜生,烂黄瓜”变了味道,腿盘在萧克林的腰上,叫得媚意横生。

萧克林爽得只钉住裴雾宁往深处顶,“你他妈别绞我!”

裴雾宁揪着被套一颠一颠,从一阵高潮中晃过神,“你射了……好快。”

萧克林额头跳跳,咬上了他左边的奶子,黑色绸缎裙被堆在腰际,又把人往前顶,裴雾宁一边乳头被人含在嘴里吸吮,细腻柔软的口感让萧克林觉得像在舔奶油蛋糕,还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萧克林为了报复裴雾宁说自己快,还用牙齿磨了磨那乳头,结果引得他底下穴口收紧,不停地扭着腰,那乳头逐渐变硬,变挺,颜色逐渐加深,让萧克林十分有成就感地还捏了捏。

但是裴雾宁就跟上弦的弓一样,崩着腰,又哭又叫,高潮的时候腿抖得跟筛糠一张,萧克林又去玩弄另外一个。

身下还不忘狠操,把裴雾宁操得咿咿呀呀地叫,哭得稀里哗啦,萧克林觉得这声音可比白日里的那故作高深的话好听多了,又狠狠一顶,穴口里的白浊包都包不住。

到最后裴雾宁嗓子都哑了,黑色绸裙跟碎布没什么两样,整个人像是破布娃娃,身上像是浸了亮晶晶的一层汗,萧克林还是有点良心抱着他准备去洗,裴雾宁还有力气瞪了他一眼,声音哑得像是破风箱。

“别把精液弄出去。”

萧克林,“………”妈的,这骚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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