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紧盯着温凉年的双眼。
她眼圈发红,目光倔强且决绝地凝视他,紧抓着他后领的手指却在颤抖,生怕他拒绝她。
她是认真的。
谢征垂下眼帘,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第一粒扣子。
这个动作相当于应允了她的请求,温凉年心跳如擂鼓,又凑过去生涩地舔吮他的下唇,任他扶着她纤瘦的背脊,一点点地剥下她身上的衣裙。
温凉年赤条条地跪坐在他怀里,嘴唇继续沿着男人的脖颈向下游移,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便大着胆子张唇去含住他的喉结。
果不其然,喉结是男人的敏感带,谢征身躯一震,直接将她摁倒在床铺上。
铁杆的床架被两人的动作压得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震耳欲聋。
温凉年扯出一丝笑,张开双腿,牵引谢征的手指往身下探去,声音发软,“摸我。”
像她做过的那些有他的春梦一样,占有她。
男人顺从她的牵引,粗粝带着薄茧的长指抚上女孩脆弱又隐密的地带,撑开两瓣形状饱满的阴唇,来回捻动隐藏在内的肉珠,她的下身随即敏感地吐出少许水液,很快浸湿了他的手指。
谢征看着自己沾染着水光的手指,忽觉喉间干涩。
现在所有展现在眼前的一切,皆在刺激他的感官。
谢征天生五感比常人敏锐,无论是人的呼吸、步伐或语速,都能让他迅速察觉出他人的情绪,也多亏这个天赋,他总能在每一次卧底任务中洞悉敌方的想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温凉年压抑的呼息透露出她紧张的讯号,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但他知道她要的不只是反应,还包括其他东西。
他握着她的腿弯,往前胸下压,在少女意外的惊喘中俯下头噙住她的嘴唇,热烈索吻。
这一吻,便让两人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温凉年嘴里含着颤栗的呜咽,不自觉意乱情迷地抬臀迎合他长指抽插拓张穴口的动作,短短几分钟里被他修长的手指亵弄得高潮了两次,颊边的发丝被汗液打湿,漂亮朦胧的双眼半睁开来,望着他的眼神湿漉漉的,足以让男性心里生出强烈又阴暗的欲望。
谢征呼吸粗重,胯间的裤裆早已撑起鼓囊囊一团,被她沉溺情欲的眼神撩拨得心神迷乱,紧致软嫩的湿穴还不断忘情地嘬咬着他的指尖,无声催促着他进行下一步。
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旅馆提供的套子,握住她的手掌,让她替他撕开包装套上,温凉年下意识想抽回手,但谢征握得更紧了,嗓音带着性感磁性的暗哑,“宝贝,听话。”
温凉年耳尖一酥,没能拒绝他的要求。
过程中,谢征又摸到了她被绷带紧裹的手腕,想到那是她拿自己的性命算计他人时留下的伤痕,面色蓦地沉了下来。
“凉年。”谢征出声道,“以后别再拿自己的命当赌注,无论你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都输不起。”
温凉年咬着下唇,眼角渗出几滴泪。
“说话。”谢征的额头轻抵在她的眉心上,难得冷声压迫,“我要听到你亲口答应。”
温凉年微微点了一下头,哑着嗓说,“好。”
说完,她伸手搂住他的颈项,声音里掺着哭腔,“你快插进来动一动……好舒服……”
要命。
谢征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细瘦的腿弯,腰胯的肌肉贲起发力,如同暴风骤雨似的在她体内顶撞起来,这一连串猛烈的抽插更是让温凉年连泣音破碎了几分,哭得眼尾都染上淡淡的胭色。
尤其男人低下头,富有侵略性地侵占她的唇舌时,濒死般的性快感铺天盖地的淹没她的五感,痉挛着又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