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慧双腿勾着唐信,无论被多大的力气顶撞到床上哪里,最终她紧紧勾缠的,是他汗水濡湿的腰。
欲仙欲死后,她觉得他快要射了。
感觉错也不重要。
“叔叔。”经历过高潮,她的嗓音格外甜腻,“拔出来……”
他问:“又想玩什么?”
暴涨的阴茎非但没有撤退一分,反而往她阴道深处顶。
“让你玩我呀。”
司慧眼神妩媚似钩,抓挠他的心脏。
他知道她装的:一点不真诚。
但他性欲翻涌。
他喜欢掌控,尤其性事。
此刻,鬼使神差,他抽出湿淋淋的狰狞性器,手指掐弄她红肿的奶头,“然后呢?”
司慧陡然失去支撑,双腿岔开跌坐在床被,浑身颤抖,尤其两瓣湿红穴肉,颤抖呼吸,时不时吐露莹润汁水。
唐信果然是猛。
被他干完,她想合拢腿,且得等。
她记得卫生间窥听的周亦舟,掌心撑着被面,颤巍巍跪在他跟前,高撅的屁股往他粗长棒身凑。
“只是后入?”
唐信嗓音沙哑,似乎失望。
实际,阴茎碰到她黏腻弹性的臀肉,就像往缝隙怼,插进骚穴深处,狂猛射精。
柔白小手覆上右侧臀瓣,司慧往边上一抓,露出另一处粉嫩的穴口。
“叔叔,我这里没人干过。”
司慧说的是实话,可她在他面前骚浪过头,怕他不信,难得有些慌张。
——可能司墨和大佬们嫌脏,可能来不及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