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绕到椅子后,他替她解开绳索,“如果你再想拿命生,我就把你囚禁在这里。让你陪我到死。”
这种诅咒般的威胁。
一般人会害怕。
但苏穗没有。
因为她深知苏时复阴暗的一面,而她偶尔也会有。
何况,眼下当务之急,是哄好苏时复。
双手得到自由,趁他低头为她解开脚踝处的绳结,她托住他下巴,弯腰亲吻他鬓角。
他还没长出白发。
总有一天,他会的,比她早十年。
苏时复任她亲吻,释放性器,蓦地站起,高抬她右腿,折弯,脚踝压向椅背,幽深的眸光凝在她翕动的私处。
短短叁秒,看得苏穗挣扎娇喘,小时复硬得发痛。
他终于抬高她右腿,令她私处倾斜仰起,软肉险险擦过棒身纹路。
苏时复找到入口,狠狠顶进。
久不做爱,他的小姑娘再次生涩紧咬,他喟叹一声,低头叼住被双腿挤压到一起的奶头,舔弄撩拨。待淫水汹涌,他顺势刺进,整根埋入她的身体。
“啊!”她放声呻吟,穴口收缩,适应他的尺寸和进犯后,竟主动吞进一截棒身,“哥哥,我很想你。”
苏时复再次提高她脚踝,迫使她“投怀送抱”,而他凶残顶胯,阴茎撞击发软的子宫口,享受她汹涌而至的高潮,眉骨微红,“是想跟我做爱。”
她两颊飞红,呼吸不稳,高潮过后,他仍狠进狠出,她在颠晃中找到安全感,才细声细气回,“我最想你。其他都是附带的。难道你不想我吗?”
最后一句,她问得委屈。
“想。”他持续凶猛操干,“想干死你,想囚禁你。想你只爱我。”
苏穗神魂俱散,“哥哥,我真的只爱过你。”
他的前提是所有人,她的是所有男人。
虽然有差异,但苏时复已经习惯。
他亦是一年多没做,集中抽插数十下,就要射。才走出她第二次怀孕的“阴影”,他作势要拔出性器。
苏穗眼疾手快,小手稳稳抓住炽热的棒身,“哥哥,射进来。”
见他眼神危险,她舔舔嘴角,声音微弱,“你再帮我抠出来……”
她是希望他今晚尽兴,她的表现像个变态,不重要。
苏时复轻笑一声,阴茎骤然捅进阴道深处,撞得她小手发麻。她心惊肉跳抽出可怜的右手,指腹还勾着一根耻毛。
不知道是谁的。
苏穗吃素太久导致容易被诱惑,但她体力如旧。他射完一次,给她换了个姿势,她就开始累。
被颠来倒去换很多姿势的苏穗,发现,苏时复的后遗症,貌似是体力更好。
苏穗:“……”
不知道多久,苏穗瘫坐在俨然成为情趣用品的椅子,双腿岔开,穴肉外翻,残留可疑液体。她惨兮兮哀求,“哥哥,中、中场休息一会?”
苏时复捞起皮鞭,捻弄,“尽量陪我玩?”
苏穗:“……”
在他赤裸的注视下,脚趾蹭蹭地面,她终于说,“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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